“砰的一聲”墻壁破了一個洞,崇石捂著嘴鼻第一個進入密室,就看到地板上一灘血還有已經(jīng)失去意識只剩褲衩的王松,見到王松,崇石心里的推測算是徹底落實了,他給董局打了電話“被調(diào)包了。”還把王松躺在手術(shù)室上面的照片給董局發(fā)了過去。之后崇石就兵分兩路,一部分人送王松去往醫(yī)院,一部分前往組織基地。
蒲圓青頂著王松的臉正在做著王松接下來要做的實驗,這是m國的最高機密,王松作為新一代的中堅力量,為組織貢獻了自己所有的智慧,但是此刻真正的王松躺在急救室里搶救,而這位假的王松正觀察著這里的地形,每一個角落,計劃著如何把這里炸成平地。這樣這個國家的在某尖端科技方面的進程就會往后退五年,即使自己粉身碎骨,只要做的值也在所不惜。他正觀察著每一個角度,只要有幾天的時間,他就能夠成事。他正興奮的搓著手,崇石和董局卻悄默聲的站在他的身后,崇石拍了他的肩膀“嘿嘿,看什么呢?這么起勁?!逼褕A青猛一回頭看到崇石一臉狡黠的面對著自己,“想著我的實驗……”蒲圓青正用王松的聲音回答崇石,但是他觀察到崇石眼中的那一抹狠色,不對,蒲圓青立刻抓起手邊的儀器往崇石身上砸去,崇石也不遑多讓,兩人在實驗室里打了起來,走了幾招后“嘿嘿,小子,這么多年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身手這么好啊。啊”蒲圓青沒有回答,他在崇石的對招中漸漸落了下風(fēng),董局覺得他們這么浪費實驗器材實在是心疼,揮了揮手,崇石跟組帶來的人一窩蜂而上把蒲圓青制止住了。
崇石連夜突審蒲圓青和他同伙,蒲圓青在醫(yī)生的幫助下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本來的面目,這家伙真的夠狠的,為了帶上人皮面具不露出破綻,用了最難卸的膠,此刻的他脫下面具但早已經(jīng)不復(fù)以前的神采,整個面部被膠體腐蝕,面貌算是毀了,但意志還有點頑強,裹著繃帶的他,雖然自己咬牙不說,但是他的同伙交代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那個強哥,把蒲圓青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這些崇石本來大部分已經(jīng)掌握了,經(jīng)過強哥的補充,也更加理的清清楚楚了,不過崇石一直好奇的是他們替換了王松之后怎么做,這一部分強哥也交代了他知道的部分,“他們本來就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替換不成功,他們就會返回娛樂圈繼續(xù)潛伏完成其他組織的任務(wù),如果成功了,就會借著馮欣的事件發(fā)個聲明退出娛樂圈。這樣蒲圓青順利的消失在大眾眼里。人不知鬼不覺。事成之后,就會恢復(fù)蒲圓青的身份得以出國,回到自己的國家。但他不知道為什么蒲圓青一定要進入這個實驗室,接下來蒲圓青的計劃沒有人知道?!?p> 審訊中崇石追問強哥,什么時候和蒲圓青在一起的,“我是十年前接受國家的命令派到他的身邊?!薄澳銓λ暗氖虑橛辛私鈫??”強哥搖了搖頭,“我們只是執(zhí)行命令,其他的一概不知?!边@就讓人奇怪了,眼前的強哥,原名李強,他是h國的公民,十年前來到我國,一直擔(dān)任蒲圓青的經(jīng)紀人工作,強哥的軌跡是清楚的,但是蒲圓青卻幾乎沒有在h國出生的記錄,他在m國所有的經(jīng)歷都有跡可循,這也是崇石之前對他有所懷疑,但是不能執(zhí)行抓捕的原因,這個人行事非??b密,除了這次被抓了現(xiàn)行之外,之前幾乎沒有任何把柄,所有的懷疑都是推測,不可能用男女緋聞或者男鴨來抓他吧。
董局審訊結(jié)束后,連夜開會,蒲圓青現(xiàn)有掌握的信息展現(xiàn)在投影上,崇石作為這件事情的調(diào)查人員正根據(jù)投影上面的圖片一點點講解“蒲圓青本地人,出生證明,戶籍,父母姓名,蒲源,母親程萍,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挖了三代都沒有在h國生活的經(jīng)歷,唯一和h國的經(jīng)歷就是十年前去做了隆鼻手術(shù)。在哪里待了五天,回國后就進入了演藝圈,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他,憑借著他找到的富婆一步步成為流量明星,擁有大批粉絲,混跡高官富婆群,為這些富婆提供***,攝取情報,這段時間我們把他之前服務(wù)過的富婆全都拘了,基本上都交代清楚,蒲圓青提供色相,獲得情報,但是他是怎么傳遞情報的,目前我們沒法知道。他大半年前有意接觸馮欣,就是王松的老婆,利用馮欣和他都是娛樂圈的身份,炮制了馮欣出軌的新聞,把王松激的找他當(dāng)面對峙,在他家里,利用這件密室替換了王松,進入了我們內(nèi)部,但還是被我們識破抓獲。”崇石把密室的照片一張張的放出,所有人不由的倒抽可氣,“好家伙,這都是最先進的機器啊,都歸我了?!倍挚吹秸掌土滔略?,他這種把一切都歸位已有的風(fēng)格真的是一脈相承啊?但他沒正形了一秒下一秒又切入了正題“這些設(shè)備都是哪來了,怎么弄進來的,這是一個方向?!背缡^續(xù)播放照片,從蒲圓青臉上扒下來的人皮面具、人皮手套都一一展示,并且表示“不光這些設(shè)備,還有這些東西,都是目前最頂尖的技術(shù),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人手調(diào)查,這是一個龐大的脈絡(luò),從設(shè)備到布局到這些替代策劃,背后還有那些人都遠遠不是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資料能夠推論出來的?!辈シ磐戤呏螅缡^續(xù)說道:“他向誰傳遞消息,如何傳遞消息,這些儀器還有這些面具,都表明他已經(jīng)策劃很久,他進入基地的目的是什么,他現(xiàn)在死不開口,他一個從小在本地長大的人,怎么就成為了間諜了?!闭诖蠹乙换I莫展的時候,崇石的手機響了,是給王松治療的主治醫(yī)生給崇石打來的,崇石打開免提“林醫(yī)生,王松怎么樣了。”“是我?!蹦沁厒鱽硗跛商撊醯穆曇?,“王松,你醒了?!背缡@喜聽到王松的聲音,還想追問他情況。但是那邊傳來王松虛弱的聲音“右腦?!敝缶蜎]有聲音了,參會的人都等著下文,結(jié)果傳來林醫(yī)生的聲音“他又昏過去了。放心好了,死不了了?!贬莘鹬来蠹乙獑柺裁矗轴t(yī)生趕緊交代完畢就掛了電話。董局和崇石聽到林醫(yī)生這么說才真正松了口氣,崇石一直重復(fù)著王松說的這句話“右腦,右腦?!薄斑@小子是不是糊涂了,打個電話來說些沒頭沒腦的,我在給林醫(yī)生打過去問問,這小子什么意思?!倍种浦沽怂?,“王松估計也就清醒了這么一會,特意打過來,肯定是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右腦,”董局看著光刻機,還有腦宕機立刻明白了激動的他一拍桌子“是的了。這小子右腦有東西?!背缡€沒有回過味來,董局明白了意思,起身就要去審訊室,“王松右腦被劃開了口子才送去醫(yī)院的啊。我知道?!倍旨敝鶎徲嵤覜_,“不是王松,是那個姓蒲的。”崇石也跟著過去。
審訊室里的蒲圓青還老神在在的觀察著環(huán)境,見崇石進來,“走吧,帶你去個地方?!薄霸趺凑埼页燥埌 !惫活^繃帶的蒲圓青嬉皮笑臉的對著崇石,崇石也不搭理他,押著他走了幾道彎,進入了另一棟樓,一個路線指示圖顯示核磁共振室,這讓蒲圓青第一次露出了恐慌的眼神,他這個神情沒有逃過一直觀察他的崇石“帶你去吃飯啊,好好的吃一頓?!背缡Q制著蒲圓青往前走去,一直把他拖到核磁共振室。四個警務(wù)人員齊心協(xié)力的把他像綁王松一樣綁在凳子上,蒲圓青還在掙扎著搖晃著自己的頭,崇石一只手按住他的頭,把他送到機器里。蒲圓青腦眼中露出了死灰的神色,照完儀器后,蒲圓青眼睛中露出了絕望,突然間他猛的長大嘴,準備咬舌自盡,電光火石的一刻,崇石掐住他的嘴,把他按到墻上,另一個警衛(wèi)拿了一塊布緊緊的塞到他的嘴里,眼見自己死也不成,蒲圓青把頭往墻上撞,崇石四個人按住他的頭,不讓他亂晃。“把他捆了,關(guān)起來,不要讓他找到任何辦法自殺?!逼褕A青被關(guān)到了一個四面泡沫板的房間,連地板都是軟的,幾乎找不到撞墻的地方,嘴里塞的嚴嚴實實的他沒有任何自殺的機會。長這么大沒有這么狼狽過的他,此刻留下了絕望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