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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醫(yī)生

第四章 二次救助

山楂醫(yī)生 筆名是ai 2571 2022-08-16 21:30:10

  說的再多或許都不如感情上的陪伴,為了治療孩子,白安良已經(jīng)偷偷辭去了工作,難得的清閑了下來。

  兩人這么多年來,他終于能好好陪陪自己的妻子,照顧好自己的孩子??粗拮拥臓顟B(tài)一點點好起來,這樣他才能安心選擇離開。

  “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提著旅行箱和妻子告別的時候,她有些戀戀不舍。

  “不知道,要看病人情況?!卑装擦驾p輕擁抱了下妻子,讓她別擔(dān)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在外面多治點病人,積累點功德,說不定上天看我們家勤勉的份上就放過我們了呢。”

  又蹲下身拉著孩子的小手。

  “爸爸要出去工作了,在家要乖乖的聽到?jīng)]?!?p>  對方?jīng)]有任何回應(yīng),甚至連目光都無法停留在他的身上。

  起身告別了妻兒,再次前往那座曾經(jīng)逃離的城市。

  “不要..不要救我...別送我去...”

  回過神的時候,自己正身處墨溪所在的醫(yī)院的大門外,揉了揉眼睛下了的士。

  最近自己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這么差了嗎?為什么又會聽見當(dāng)初救出齊林時候她說的話語?

  拍了拍自己的臉,一陣吃痛,讓白安良明白自己還處于現(xiàn)實之中。

  輕車熟路的來到墨溪的辦公室,從對方眼里看了你怎么又來了的幽怨,但還來不及向墨溪說出自己的決心時,墨溪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頭上。

  “齊林失蹤了?!?p>  “什么時候的事?”

  “失蹤很久了,大概你走之后吧?!?p>  相比齊林的失蹤,更令白安良震驚的是墨溪的熟視無睹。

  “這都快一個月了,你沒報警嗎!”

  “沒,反正錢花完了自然就回來了,她這么多年沒工作,撐不了幾天的?!?p>  這是錢不錢的問題嗎!一個剛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的人,正是可以好好培養(yǎng)感情的時候,竟然就這么的給她放生了。白安良簡直對墨溪的態(tài)度大吃一驚,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

  “一天天光病人都不夠看的,難道還指望我去哄她回來嗎?”

  要不是這家伙是自己兄弟,白安良得氣到背過去。他攢了多大的勇氣才回到這個城市,押著自己孩子的一條命而來,而這家伙竟然給自己掉鏈子!

  嘛,都說好了自己無論面對多大的困難都要去克服的,白安良不斷安慰自己,將情緒穩(wěn)定下來。

  “我去找她回來?!?p>  “不行。”

  “今天我沒帶孩子!她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哦,我不是說這個。”墨溪一只手抻著臉,一只手在電腦鍵盤上敲來敲去,忙完了,停下來,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拔沂钦f,你會出軌。”

  如果說那天宿舍里的每個禮物的背后,都是一個個女孩的心,那銀河就是白安良一個人硬造出來的。

  如果普通人的戀愛是月老牽的一根紅線的話,那白安良就是蹲在蜘蛛網(wǎng)中心的那只蜘蛛,是編織手鏈的那個引線盤,是磁感線中間放的那塊磁鐵,是太陽系中間的那顆太陽,大大小小的星球都跟著他轉(zhuǎn)圈圈的那種。

  要不是學(xué)校足夠大,學(xué)生足夠多。倘若只有一個學(xué)校的話,在女生宿舍門口扔一根木棍都能砸到三個和白安良談愛的。

  以及這還是同時發(fā)生的。

  “誰都可以去找他,但你不行,她終究是要跟我結(jié)婚的,而不是你。”

  “我已經(jīng)有孩子有家室了,結(jié)婚這么多年我早金盆洗手了?!?p>  話是這么說,墨溪陰沉著臉繼續(xù)工作。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唯獨就是出軌成癮的白安良。更何況現(xiàn)在齊林對自己的態(tài)度,送一個白安良上去,哪還有半點自己的事。

  現(xiàn)在時光重來一遍,墨溪不想犯同樣的錯誤。

  “你在想什么啊你!我兒子的未來都壓在你手上了,這會我還能有這心情去想情不情愛不愛的。再說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跟誰結(jié)婚去?!?p>  他有些焦急的在墨溪的辦工作前走來走去,念叨著那些大學(xué)情誼不會出軌金盆洗手把持得住什么的。

  “你看,要是我真有那想法,犯得著還在這征求你同意嗎,直接自己去不就行了。治療孩子這事,我不跟你統(tǒng)一戰(zhàn)線,我也得完?!?p>  也不知道墨溪到底聽沒聽進(jìn)去,但最終算是被他給說煩了,揚(yáng)揚(yáng)手要他滾。白安良又舔著臉上去哄,好說歹說的,墨溪才算是吐出齊林的位置。

  “搞了半天,這家伙知道她在哪?!蹦弥稚系牡刂钒装擦颊业搅诉@破舊的小區(qū)。在齊林失蹤后,墨溪就去查了周邊的監(jiān)控,找到了她的位置。白安良問他既然都查到了,為什么不去敲門見她,然后這家伙又開始裝起烏龜不說話了。

  叩叩叩,敲門,有人在嗎?

  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這戶,白安良又敲了一會,可是里面沒有回應(yīng)。

  “這一只兩只的都是小王八。”白安良簡直感到嘆息,掏出小卡片往鎖里一卡,門就輕松的撬開了。打開門后,兩人四目相對。

  客廳的地面上堆積著柴火,而齊林正抱著一把木柴準(zhǔn)備轉(zhuǎn)移陣地一樣,她望了望四周,對于自己被抓現(xiàn)行的場面似乎也沒什么可以解釋的。

  可能有些緊張,眨了眨眼睛。雖然白安良看不見自己的面容,但他敢肯定的是現(xiàn)在自己的臉色絕對好不到那里去。

  “放下。”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對方反倒是不慌不忙的從懷抱中抽出木條,兩根手指夾住,朝他遞了過去。

  “要不來一根?”

  看看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白安良抽過這木條,在手里揚(yáng)了揚(yáng)嚇唬了下她又扔到了一旁。

  中午食堂中人來人往,墨溪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食堂飯,他不太喜歡這些東西,但也沒得選就是了。

  父親是位老醫(yī)生,總是要求母親做飯的時候必須少油少鹽,時間長了墨溪也習(xí)慣了。到了大城市里快餐是常態(tài),熬夜加班突擊任務(wù),不斷壓縮的個人時間后所產(chǎn)生的一系列問題,墨溪這個科室時常收治這類的病人,可墨溪自己也不得不同樣過上這種生活。

  病房里的病人收到了家屬送來的飯菜,鼓勵病人早日康復(fù),又找墨溪說麻煩醫(yī)生多關(guān)照一些。

  說不羨慕是假的,但墨溪覺得自己原本也應(yīng)該有,說到底,如果齊林能聽話一些的話,自己的生活也不至于這樣。

  想到這里,筷子用力的敲了一下碗讓自己清醒點,但又不敢發(fā)出太大聲嚇到同事。

  也不知道這次她到底長沒長記性,正當(dāng)他為此感到頭痛的時候,墨溪接到了白安良打來的電話。

  “你的意思是結(jié)婚這事他完全沒問過你嗎?”

  兩人在火鍋店里吃著火鍋吹著空調(diào),就在十幾分鐘前白安良才剛把木條扔到了地板上,趁著她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直接上前抱住了她。幾經(jīng)交談后白安良才發(fā)現(xiàn)她精神狀態(tài)正常得要命,甚至還頗為理智,于是兩人就決定先去樓下火鍋店約頓飯再說。

  “是啊,沒有告白沒有約會也沒有求婚,突然有天叫我去他辦公室,跟我說等會他中午休息,讓我直接跟他去領(lǐng)證,我戶口本已經(jīng)在他手上了?!?p>  她嘆了口氣,看起來頗為無奈,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碗底。

  “我跟他說不可能,他也完全不能聽進(jìn)去。我就跟他吵起來了,然后就是那天那樣了?!?p>  在此之前齊林跟墨溪說過無數(shù)次,如果逼婚她就去自我了斷,但墨溪只當(dāng)是她說氣話也沒當(dāng)真。兩人爭執(zhí)不下,齊林摔門而去。直到下午送回來后,墨溪又和她吵了一架。

  只是那天白安良墊付的醫(yī)藥費(fèi)只夠一天,倘若再住下去身無分文的齊林就只能找墨溪。齊林覺得這是個逼迫她低頭的方式,于是當(dāng)天就離開了那臺病床。

  聽到這些令白安良尷尬不已,早知道是這情況,那天直接安排人把齊林轉(zhuǎn)院豈不是一舉兩得,那還需要走墨溪這一遭。白安良稍微思索了一下,連忙打消了這個思緒避免對不起兄弟。

  “所以說,即便你救下了我,無論幾次,意義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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