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奪江山4
如果沒有猜錯,這些貝殼就代表了一個房間,只要拿起其中一個貝殼,就有人向她們匯報房間里的談話。
用最原始的方法簡單粗暴,朱益還真以為這些貝殼,能聽到什么聲音,是她腦洞太大了。
“只可惜,這些貴族只出來了一個季宴禮,年年輕輕就在邊疆守護(hù),少年英雄,以后必有大氣,我若有個姑娘,定要想辦法攀上這門婚事!”
“怎么可能,季家小子多少人家的姑娘惦記著,這可惜君無戲言,那冷宮里的四公主真的是一坨大糞賴在了鮮花上,恥辱恥辱!”
旁邊的傳話的侍女,一邊憤慨的說著,一邊做的拍桌子的動作,若不知道主人公是她,朱益都要笑死了。
現(xiàn)在的朱益是一點都笑不出,夸人就夸人,怎么還在拉踩人的。
“小公主,吃完不去瞅瞅你的未婚夫婿,再不去可就被人搶走了!”
“屬于你的別人是搶不到的,不屬于你的留也留不住!”
最后一片肉,被她用筷子重重的插上送進(jìn)了嘴里,倒也不點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門外傳來聲音。
“這個房間不許外人進(jìn),不是卿塵在里面,還有其他人嗎,休要誆騙我!”
眼見被人攔下:“一群伺候人的啞巴,也配阻攔本公主!”
宋卿塵的臉色陰沉,朱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你的紅顏來了,不去看看!”
最后再來著花生米,剛才特意要的,吟著小酒:“聽說我二姐為了你,可是特意去寺廟燒香拜佛,日日吃素,浪費(fèi)兩年光陰,只為你平安無恙!”
“吃醋了!”朱益送他一個白眼:“姐夫莫要開玩笑,姐姐聽到會生氣的!”
好一副綠茶模樣,讓她作嘔。
外面還在吵鬧不休,宋卿塵看向她,一臉笑意:“可吃好了!”
朱益點了點頭,下一秒又被人抱了起來,從窗子上一躍而下。
等到沈淑黎進(jìn)來的時候,早已人空,桌子上兩雙筷子,落入她的眼眸。
果然,她剛才沒有聽錯,宋卿塵身邊剛才有女人。
她幼時喜歡的人,絕對不能讓她人搶去。
“給我查,我不在的這兩年,卿塵都在和哪些人交往!”
“是,二公主!”
此時的二人來到街上,朱益找了一個一些攤子,選了一些吃食。
“付錢!”朱益說的一臉理所當(dāng)然。
宋卿塵笑著拿出手里的錢袋,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
“姐夫,你帶我出來,二姐不會生氣吧!”
“……”
“……”
小攤攤主裝東西的手一頓,目光落在宋卿塵的臉上都不對了。
做了壞事剛想要跑,就被人拉了回來,朱益一臉茫然,宋卿塵嘴角上揚(yáng),心情大好,緩緩開口道。
“家里的母老虎哪有你惹人喜愛!”
“……”
夜幕降臨,沈吟微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說實話做事情還是宋卿塵狠。
今日早上她在沈月溪體內(nèi)下的迷藥,之前給沈少虞下了藥,量小,所以沒有沈月溪發(fā)揮的這么快。
今日經(jīng)過沈月溪一鬧,冷宮鬧鬼一事早就傳開了,聽說沈少虞今日家宴都沒有去,早早的休息去了。
朱益來到沈少虞的宮殿門口,原本以為只有沈少虞一個人,沒有想到沈月溪也在。
倒省的她一個一個的去找。
朱益站在房頂,拿起一塊瓦片,兩人抱在一起。
“都怪你,為什么要招惹那個宮女!”
“沈月溪,你說話可要講良心啊,是你討厭沈吟微,我才去教訓(xùn)她的侍女的!”
本就嬌縱慣了的的兩人,開啟了爭吵!
“短命的玩意,給她家里這么多錢都不行,要來找事,死了活該!”
沈少虞淬了一聲,咬牙切齒,突然有人敲門,兩人如同驚弓之鳥,不斷后退推搡。
最終爭執(zhí)不下,沈少虞才壯著膽子開口道:“誰,在那里裝神弄鬼的!”
朱益手中的冰針隨意一出,房間燭心盡滅,房間霎時陷入黑暗。
冰針原就比銀針少,難做,現(xiàn)在又少了兩根,浪費(fèi)。
朱益換好衣服一躍而下,窗外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誰是,誰在外面!”
沈月溪一腳踢在沈少虞的腿上:“你快去看!”
“你怎么不去!”沈少虞也是怕極了,一邊躲閃沈月溪的攻擊,一邊盯著窗外。
“你是男人,你快去,要不然我告訴父皇你欺負(fù)我!”
沈月溪自小被寵慣了,即使在如此情況下,她還能理直氣壯的威脅別人。
沈少虞被她逼的無奈,壯著膽子,彎著腰,顫顫巍巍的走到窗邊,還沒有等他一探究竟,一只手血淋淋的出現(xiàn)在窗口,血漬順著窗戶往下流。
他仿佛看到血液隨著窗戶流進(jìn)房間,一張腐爛的臉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她手臂抬起來,在自己的臉上摸索著,然后用力一扣。
緩緩的在他手心里放了一個東西,是她的眼珠,沈少虞當(dāng)場嚇暈了過去。
一股異味傳來,朱益看了一眼腳下的水漬,送他一個白眼。
沈月溪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想要跑,可是根本站不起來。
只見那個女鬼從沈少虞的手里拿出“眼球”,一步步往自己這邊走來。
“南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沈少虞叫人打死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痛哭流涕,閉上眼睛,哪里有之前盛氣凌人的樣子,朱益并不打算這樣放過她。
院子里突然出現(xiàn)小孩子的哭聲,聲音很小,但足以嚇破沈月溪的膽。
原本還有一點意識的沈少虞,在聽到這聲音便徹底暈死過去了。
“南絮,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放心到了那邊,我天天給你燒紙錢!”
朱益當(dāng)然不會聽她說什么,先殺的豬可不能白死,她把手中的東西,緩緩放在沈月溪的手中。
手掌心怪異的觸感,讓她毛骨悚然,每一個毛孔都大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忍著惡心,強(qiáng)忍著讓那東西放在手掌,不去丟棄它。
只見有人拍了拍自己的頭顱,然后余光中那身白衣正在消失的目光中。
剛想緩一口氣,那女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張帶著笑意,少了一只眼,全臉腐爛的臉出現(xiàn)她面前,“三”目相對!
沈月溪一口氣沒有上來,和沈少虞一起暈在了大殿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