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住徐蕤后,衛(wèi)遠洲命人連夜審問
帳篷里
“將軍,那徐蕤受不住刑全部招了,主使確實就是上官大人,他近兩年積極與胡族勾結,胡族好些人都認識他,而且造假幣也是他指使的,他給徐蕤的書信就在徐蕤府上,也已經(jīng)全部拿到了?!毙l(wèi)遠洲坐在案前聽尹屾說著
“將軍看如何處置這徐蕤?”尹屾問
衛(wèi)遠洲不假思索的說:“將他押回皇都,讓陛下決斷,其余人,殺”
“是”尹屾答完見衛(wèi)遠洲死死地盯著自己,又忙說:“哦,屬下派去的人回來說縣主在酄洲”
見尹屾欲言又止,“說”衛(wèi)遠洲平靜的看著他
尹屾斟酌了一下用詞,小心的說:“說酄洲這幾年年年干旱,縣主為了治干旱的問題和申公子探討”
衛(wèi)遠洲歪頭,隨后寵溺一笑,我這個女郎果然非同凡響。
“即刻去酄洲”
“可將軍的肩傷”尹屾著急
衛(wèi)遠洲打斷:“無妨,快去準備!”
尹屾嘀咕,將軍也太急了,像是像是怕傷好了似的。
衛(wèi)遠洲到酄洲時,蕭紫芙正在地里和申爍一起規(guī)劃水渠路線,他遠遠的看著蕭紫芙,陽光下菖蒲幫忙打著傘,她與申爍有說有笑,兩人有商有量;心中一緊生出異樣情緒。
蕭紫芙與申爍商量完,轉頭想找菖蒲要手帕擦汗,見遠處站著一人和衛(wèi)遠洲及其相似,以為自己曬暈了歪頭仔細一瞧,不是衛(wèi)遠洲是誰,逆光身姿挺拔的看著自己。
“遠洲!”蕭紫芙提裙向他跑去,掛在他脖子上,眼睛亮晶晶的問:海州事情完成了?”
衛(wèi)遠洲扶住她的腰,低頭目光柔和:“嗯,據(jù)說我的女郎很是賢明,我來瞧瞧”
申爍見蕭紫芙如此,眼神暗淡但也沒說什么,走過去:“縣主,這位是?!?p> 蕭紫芙松開吊著的手,驕傲的引見:“我朝將軍衛(wèi)遠洲”
申爍拱手:“聞名不如見面,衛(wèi)將軍果然卓爾不群?!?p> 衛(wèi)遠洲深深的看著申爍,沒接話;
蕭紫芙見他半天不答,怪尷尬的用手肘抵他,眼神示意理別人
衛(wèi)遠洲意味深長的說:“申兄也不逞多讓”
和申爍攀談了一會兒,蕭紫芙見氣氛實在尷尬,就和申爍告辭將衛(wèi)遠洲帶去了縣主府,一路上衛(wèi)遠洲都感覺悶悶不樂的。
蕭紫芙與他說什么都只淡淡的回一兩句,便也沒在繼續(xù)說。弄著自己的衣裙想:這衛(wèi)遠洲今日是怎么回事?平日雖說不是很開朗但也隨和呀,今日怎么像個黑面閻羅一樣,誰惹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縣主府,她連忙往馬車外鉆,結果一個天旋地轉衛(wèi)遠洲將她抱在懷中,走下了馬車,站在縣主府門口;
蕭紫芙連忙牽起衣袖擋住自己的臉,天呀,丟臉死了丟臉死了,這衛(wèi)遠洲在干什么呀,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過了一會兒衛(wèi)遠洲抬腿,抱著她進入了縣主府,走到房間,將她放在地上,自己走去坐下。
蕭紫芙被他這一整套動作整的莫名其妙,在他對面坐下:“你今日是怎么了?”
衛(wèi)遠洲不說話,面色難看的看著蕭紫芙
蕭紫芙被看的瘆得慌,硬著頭皮說:“到底怎么了嘛?你不說我怎會知道”,說完杏眼可憐巴巴的將望著。
衛(wèi)遠洲見要把她嚇哭了,才緩下臉說:“你在酄洲可好?”
蕭紫芙連忙點頭,邀功的說:“我還和申爍一起想到了如何有效抑制干旱的法子,又不多費人力,嘿嘿,我厲害吧?!?p> 衛(wèi)遠洲臉色又一沉,蕭紫芙連忙閉嘴,怎么一提別人就生氣,難道怪我沒關心他,思考了一下:“你在海洲可好?軟甲有沒有保護到你?”
衛(wèi)遠洲不答,低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