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排開的是九個中年男人,這九個中年男人中,有一個看上去年紀比較小,應該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一直盯著中年女人看。
中年女人繼續(xù)朗聲喝道,“各位,在座的各位都是舒門精英,這次開會,就一件事,將通緝令上的幾個小子,抓回來,記住,我要活的,我就是要看看,什么樣的小年輕,竟然能夠上通緝令,不知各位誰愿意去一趟?”
中年女人話音剛落,果然,剛才一直盯著別人看的那中年男人開口了,“門主,讓我去吧,保證活著給你帶回來,不過,我要帶十個人?!?p> 說話的中年男人名叫舒克,舒門十大精英之一,也是最年輕的一位精英。
中年女人名叫舒美兒,看了一眼后點頭道,“舒克,也好,那這次就麻煩你去一趟了?!?p> 舒美兒對于舒克的實力那還是相當?shù)恼J可的,畢竟,不僅僅在武之神機上造詣不小之外,自身實力也是相當?shù)牟诲e,長得也不錯,才三十歲就達到了巔峰宗師水平,要知道,在十大精英里面,其他八位都是五六十歲了,還只是半步宗師水平,除了第一位精英是巔峰宗師之外,剩下的就是他一個了。
因此,在這些人中,最佳人選還是這個舒克,舒美兒也是十分看重這家伙的。
更奇怪的是,舒美兒開會只說這一件事,臺下竟然沒有人開口反對,說完之后,所有人都自己散去,并沒有多余的停留于大殿。
東北,馬家
一個老年男人對著一個青年男子冷喝道,“馬自在,你大哥馬星宿干什么玩意,讓他去執(zhí)行任務他干了些什么屁事,竟然去幫別人來對付百家,真是吃飽了撐的,現(xiàn)在好了,別人找上門來,看你們怎么去交代!”
只老年男人大手一揮,正準備一巴掌拍過去的時候,青年男子連忙喝住道,“爹啊,大哥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腦回路從來不按正常套路走,誰讓你叫他去的呀,現(xiàn)在怪我也沒用,你要怪,自己去怪他好了?!?p> “好你小王八蛋,我不敢去收拾你大哥,難道還不敢收拾你啊,一天天就知道游手好閑,也不知道好好跟你大哥學習學習,那樣也好替我分擔分擔。”
老年男人語重心長冷喝,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不過青年男子倒是心平氣和的喃喃道,“我說我的親爹啊,我還是不是你兒子啊,每次只要是大哥一出事,你馬上就抽我,有這么當?shù)膯?!?p> “好了好了,不就是想讓我去給你收拾爛攤子嘛,我去,我去,真是的,大哥這癟犢子玩意,老爹,下次就不要讓他到處跑了,盡壞事?!?p> 老年男人摸了摸胡子,喃喃喝道,“還是你小子聽話,記得啊,回來給我?guī)c土特產(chǎn)啊,別空著手回來!”
老年男人名叫馬后發(fā),東北馬家的話事人,馬自在作為他的第二個兒子,今年二十七歲,英俊不凡,干事能力極強,馬星宿作為他哥,老是留下一堆爛攤子等著他去收拾,這不,陜北行動又出事了。
馬自在搖了搖頭,屁顛屁顛的一邊走出大門,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真是我爹的好大兒,白小清這小子,害我又被收拾,看我這次非要抽你不可?!?p> 漠北林家,山東趙家,廣西陳家,河南曹家,東北張家,五家一共出了二十人,一同趕往同一個目的地,貴陽。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如果知道白小清這些人的地址的,但是就是能找到他。
名家,兵家,各出兩人。
而這些信息也不到一天便傳到了盛遠集團。
盛遠集團高層會議室
由于張之一的突然緊急召開會議,所有高管基本上已經(jīng)到會議室等著,白小清收到一條信息后,本還在網(wǎng)吧的天瞬間跟沈夢蝶,洛小天二人離開網(wǎng)吧,直向盛遠公司而去。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白小清,洛小天二人便氣喘吁吁的推開會議室的房間門,邁了進去,二十人全部正裝而坐,諸葛秀也在其中。
“抱歉,來晚了?!?p> 白小清二人進去的時候,雖然所有人都還沒有開口討論,但顯然,會議室內已經(jīng)在等著的就只有他一個了。
張之一招了招手,示意白小清二人進來,事到如今,是如何應對他們得到的信息,而這個未知的信息,是否危險,有多大的危險,他們全然不知,這才是最重要的的,也是這次會議室的會議的原因。
所有人已經(jīng)到齊,但張之一顯然還沒有準備開口說話,思考片刻后,喃喃沉聲開口道。
“各位,這次的緊急會議,還沒來得及通知大家,也好,趁現(xiàn)在就一起通知大家吧?!?p> “得到消息,百家中家前十個家族對我們出手了,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家族,也接到了通緝令,具體來了多少人,來了什么人,不太清楚,阿秀,通知所有員工,這段時間,該回家的回家,該出差的出差,公司里面,盡量不要留人?!?p> 所有人聽到張之一的話后,無疑是變成了無頭蒼蠅似的,這對方來了什么,來了多少人都不知道,就讓我們離開公司,這未必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果然有一中年男人伸手了,“董事長,這莫名其妙的就通知讓大家離開,這可是跟散場差不了多少啊?!?p> 開口說話的這位中年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短頭發(fā),名叫卓輝,盛遠集團臨時工的總負責人,這一下子讓他通知解散,顯然還是有些不太好接受。
諸葛秀將張之一身后的大屏幕用遙控器打開后,喃喃說道,“輝叔,正是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是什么人,我們才要避免不必要的正面沖突,這已經(jīng)是目前來看最保險起見的方法了。”
又一個中年男人起身,同樣也是短頭發(fā),戴個黑金絲眼鏡,此人名叫曹瑞,是盛遠集團正式工的總負責人。
說話倒是毅然決然,對于張之一說的話他每次都是一聽就懂,貌似二人在唱黑白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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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天下塵
盛遠集團,臨時工,正式工準備集合,全部立正,全軍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