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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4,從養(yǎng)魚開始

第0050章收糧啦

  這個國慶盧家過的與以往不同。

  以前國慶就是想辦法炒個肉菜算是給祖國慶祝生日了,可今年,盧家不僅有肉菜,還有了糖果。

  以前家里比較冷清,今年,中秋與國慶也就差了兩天,就合二為一了。

  就算家里經(jīng)濟再困難,月餅總是要買的。

  這一點老盧是做到了。

  月餅,盧昌華吃到過兩種。

  一種是紅綠絲的白糖月餅,另一種就是五仁月餅了。

  盧昌華喜歡吃紅綠絲的,甜而不膩,至今都喜歡吃。

  至于五仁的,則不太喜歡,可能是不太甜的緣故吧。

  這會兒的老百姓,一年也吃不上幾次甜食,白糖都是奢侈品,也難怪他喜歡。

  往年,盧家的月餅都是有數(shù)的,二斤月餅,十個,五個一筒。

  月餅也沒什么包裝,在商店里都是五個月餅用油紙包在一起,呈圓筒狀。

  油紙上沒有任何的文字和說明。

  這兩筒月餅買回來,盧媽媽會把它藏起來,等到中秋這天才舍得拿出來吃。

  吃的時候還要用刀切成小塊,擺在盤子里,很有儀式感。

  盧昌中和盧昌華人小鬼精,早就從老爸老媽的鬼祟動作里發(fā)現(xiàn)了端倪,也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趁爸媽不在家,就翻箱倒柜的翻找,每次都能有收獲。

  記得有一次,哥倆找到了兩筒月餅,就大著膽子撕開來吃。

  撕出五仁月餅就把月餅四圈咬一遍,啃了月餅皮,里面的五仁餡吃都不吃,隨手丟掉了。

  一路走一路丟。

  倆人還有閑心去打秋千。

  結(jié)果可想而知,被老爸老媽這頓打呀!

  哥倆又沿路去找丟掉的月餅。

  這件事,他記憶深刻。

  今年,他說什么也得多買點,紀(jì)念一下自己逝去的童年。

  國慶這天,桌子上不僅有魚有肉,還有月餅。

  這回沒有再切月餅,而是整個的擺上五個。

  按照盧昌華的說法,月餅就是團圓的象征,怎么能切開呢?那不是離別么!不切了。

  盧媽媽點點頭,不再提切月餅的茬兒,老盧笑呵呵的坐在炕沿上,自顧自的倒上酒。

  現(xiàn)在過的日子才叫日子啊!

  看著桌子上的酒菜,再想想過去,真是一言難盡。

  盧家正把酒言歡,胡大貴就恬著臉來了。

  “嘿嘿,叔、嬸,大哥,吃飯呢?!”

  “啊,大貴,來一起吃點?!?p>  老盧和盧媽媽趕緊招呼,盧昌中往邊上挪了挪。

  “嘿嘿,這么多好吃的?那,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這小子哪有客氣的樣,直接一屁股坐到盧昌華身邊,盯著紅燒大鯉魚流口水。

  “大貴啊,你家不是也做了鯉魚么,咋?不讓你吃???”

  “不是,我這不是沒吃夠么,再說了,叔的手藝,哪是隨便就吃得到的!”

  盧昌華邊調(diào)侃邊起身去廚房拿來了碗筷,這小子甩開腮幫子就吃上了。

  當(dāng)然,酒他也沒少喝。

  這邊剛吃的差不多了,左鄰右舍的人就來看電視了。

  盧家趕緊收拾桌子。

  盧昌中打開電視,盧昌華和胡大貴幫著拾搗碗筷。

  老胡頭和胡大娘一見兒子在這幫著忙活,就笑罵一句。

  “在家里屁活不干,跑這兒混吃混喝來了?!?p>  盧媽媽拉著胡大娘坐在炕上。

  很快屋子里又人滿為患了。

  今晚有國慶晚會,大家都盯著電視,很快就被精彩的節(jié)目吸引了。

  盧昌中看了會兒電視,就縮在炕上打起盹來,明天他一大早還要趕回單位,也就不能熬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哥倆早早的吃了飯,盧昌華騎上摩托送大哥回單位。

  十五公里的距離,半個小時就到了。

  摩托車側(cè)邊還掛著個水桶,里面有幾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這是給盧昌中送禮用的。

  到了廣播站,盧昌中拎著水桶走了。

  盧昌華調(diào)轉(zhuǎn)車頭,又趕回了三分場。

  從岔路口回來,他先到了機務(wù)隊。

  李隊長見盧昌華來了,就帶著他找到了費師傅。

  “老費啊,今天你去給盧昌華把飼料地收一下?!?p>  “行?!?p>  費師傅收起工具箱,塞進了行車邊箱里。

  “加好油了嗎?”

  李振國問道。

  “加好了。”

  盧昌華給李振國和費師傅遞上香煙,這才跨上摩托說道:

  “跟著我。”

  “好。”

  費師傅叼著煙卷,答應(yīng)一聲,拉著車門爬上了聯(lián)合收割機。

  盧昌華給李隊長打了個招呼,一加油門,在前面引路。

  滴滴~

  收割機響了兩下喇叭,加上油門轟轟的跟在后面。

  沿著機耕路,一直往東,有路直通豬號。

  飼料地就在豬號的東側(cè),這里距離水庫已經(jīng)很近了。

  飼料地的東側(cè)是大豆,西側(cè)是玉米。

  聯(lián)合收割機一頭扎到了東邊的大豆地里,開啟了收割模式。

  費師傅先把聯(lián)合收割機調(diào)整到了大豆收割模式,調(diào)整了機車的方向,輪子軋進了大豆壟溝里。

  收割臺放低,距離壟臺三四公分的樣子,開始收割。

  收割臺上的轉(zhuǎn)輪輕輕拍打著豆秧,使豆秧倒向收割臺的里側(cè),割刀插進了豆秧的根部,強勁的動力使割刀輕而易舉的把豆秧割斷。

  豆秧就勢倒在了收割臺上,被輸送帶傳送進了收割機的內(nèi)部。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機械處理,豆莢與豆秧脫離,豆莢再次被破碎,黃橙橙的大豆就進入了糧倉集中儲存。

  收割機邊收割邊行走,很快就收割了大片。

  豆秸集中在收割機的尾部,一坨坨的丟在田里。

  豆莢破碎后形成的豆皮是很好的粗飼料。

  如果需要,則在出口處掛上麻袋,人工看守。

  這事只有胡大貴能干了。

  今天他一身勞動打扮,戴著帽子,穿著藍(lán)大褂,這是盧昌華找來的。

  胡大貴手里拿著幾個麻袋,跟著收割機走。

  見出口處的麻袋滿了,就卸下來,立在地上,趕緊再掛上一個。

  盧昌華把摩托停在路邊,讓熊寶守著,他跑進去,把卸下來的麻袋用大馬針縫口。

  這活盧昌華會干,十秒完成。

  他還騎著摩托去了趟曬場,和張主任打了聲招呼。

  安排了幾個人幫著晾曬。

  中午的時候,他又回家拿了一趟午飯,他和費師傅、胡大貴就在地頭湊合著吃了點,下午繼續(xù)干。

  十坰地的大豆干了一整天,老陸的膠輪車?yán)宋遘嚰Z。

  豆皮子裝了近百個麻袋。

  晚上,安排老陸和老費到家里吃了飯,他和胡大貴作陪。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坐著摩托去了曬場。

  這兩天早晚見寒,可午間太陽很足。

  盧昌華的大豆就堆在水泥板上。

  太陽把露水曬干了,曬場的力工就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了值班室,把這堆大豆攤曬起來。

  盧昌華和胡大貴圍著大豆堆看了又看,這十坰地的大豆可真不少,打眼估算怎么也得二十多噸。

  一連晾曬了三天,用儀器一打水,已經(jīng)從13個降到了11個,差不多了。

  盧昌華抓起一把大豆,丟了一顆在嘴里,嘎嘣作響,吐出來一看,碎成了四五瓣。

  “主任,水分可以了吧?”

  張主任也抓了一把,咬了一顆看了看,“成了,可以去雜了?!?p>  張主任指揮著人,給盧昌華的大豆去皮去雜。

  先揚場,再過篩,然后用麻袋一袋一袋的裝起來。

  再過秤,合計重量。

  這活就連續(xù)干了兩天。

  胡大貴就在這兒盯著秤,計賬。

  他則去家屬區(qū)找了一幫老娘們,去他的玉米地里掰苞米。

  六坰玉米地,掰出來的玉米棒子堆成了山。

  今年說來也怪,豬號的飼料地長勢就是好,明顯是個豐收年。

  玉米產(chǎn)量高也是個煩惱,沒地放啊。

  盧昌華又是找人又是買木頭,在自家大院的東側(cè),搭建了玉米樓子。

  由六根大腿粗細(xì)的木頭作柱子,離地一米用木板搭建成樓板。

  在里面釘上一圈的擋板。

  玉米樓子的高度有五米多。

  這樣的玉米樓子,四處通風(fēng),玉米很快就會脫水,便于保存。

  盧昌華一口氣搭建了四個。

  一車車的苞米拉回來,就直接卸在了玉米樓子前。

  一大群老娘們坐在地上扒苞米,把玉米的外皮扒掉,再一筐筐的倒進玉米樓子里。

  前前后后一個禮拜的時間,四個玉米樓子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上面蓋上了防雨苫布。

  粗略估算,一個玉米樓子裝了九噸,四個就是三十六噸。

  至于大豆,具體的數(shù)字已經(jīng)出來了。

  二十二噸半,200斤的麻袋裝了225個。

  一兩不帶差的。

  由于原本欠連隊的債務(wù)都減免了,這些就是盧昌華個人的了。

  他豐收了,別的家庭農(nóng)場都有不同程度的減產(chǎn),能保持不虧就不錯了,想要盈利,難!

  很多人都不服氣。

  不患寡而患不均。

  這就是人性。

  不但有人去連隊辦公室提意見,還有人偷偷的跑去場部告狀,說三分場領(lǐng)導(dǎo)徇私,為啥我們都賠了,他盧昌華就能盈利?!為啥他盈利了還要減免他的債務(wù)。

  這一鬧,場部就派來了調(diào)查組,把韓建華氣的直蹦。

  可該調(diào)查的還得調(diào)查。

  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撤銷連隊在八月份作出的減免盧昌華欠款的決定,要求他償還債務(wù)。

無色非龍

做核酸耽誤了發(fā)布,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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