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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后續(xù)

第一百二十八章榮國公乃謚號

紅樓后續(xù) 亭云居士 2089 2022-11-10 09:43:01

  第128章

  “愚蠢,那是鄧玉成眼看不敵才故弄玄虛,想不到你一個內閣首輔竟信了他的詭計?!敝煊蓹z不待韓爌說完呵斥道。

  溫體仁趕忙附和道:“皇上圣明,如此天寒地凍莫說行軍,便是走路也異常艱難,后金離薊門萬里之遙,如今關外滴水成冰,后金不可能越過燕山山脈,除非他們插翅能飛。”

  周延儒陰陽怪氣道:“如此緊要關頭,韓閣老是想讓開西路任鄧玉成突圍而去不成?”

  韓爌辯駁道:“圣上請看這地圖,后金如今占據(jù)沈陽改稱盛京,黃臺極上位后先征朝鮮,后征漠南,從盛京繞道漠南,再行至朵顏三衛(wèi)便可從薊門古道叩關喜峰口,臣擔心鄧玉成所言非虛…”

  “韓閣老是在說書嗎?朵顏三衛(wèi)乃大明附屬,大明從洪武朝便駕馭朵顏三十六部?!?p>  “大明對朵顏諸部一直不薄,朵顏為何反叛,朵顏諸部一盤散沙,即使有人通敵,定有人密奏朝廷通風報信…”

  韓爌看著溫體仁與周延儒一唱一和怒聲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國家大事豈能指望別人通風報信,袁崇煥早有奏本言薊門空虛需加固邊防,你二人不但置若罔聞,還計謀抽調薊門守軍,如今還一意孤行,若鄧玉成一語成讖,你二人便是千古罪人?!?p>  周延儒反駁道:“抽調薊門守軍乃是圣意,你難道敢質疑圣上英明,你乃袁崇煥座師,他每年孝敬你的金銀珠寶難道不是克扣遼東糧餉,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幫助你得意門生盡快平遼吧,袁崇煥若真能五年平遼,后金何以能叩關薊門?!?p>  這話讓朱由檢勃然大怒道:“好啊,這幾年朕節(jié)衣縮食滿足袁崇煥所需糧餉,好啊,王伴伴,派錦衣衛(wèi)查查韓閣老收了多少孝敬,好啊,韓爌,你真的是朕的好首輔大臣。”

  看韓爌鏘然落淚,朱由檢總歸回歸一絲理智道:“傳旨黃文運,令其十天內剿滅鄧家村,再傳旨滿桂,令其速戰(zhàn)速決后火速回防薊門諸關口,加其為薊門總督坐鎮(zhèn)遵化總督軍務?!?p>  韓爌匍匐于地悲愴道:“臣為官清正家無余財,袁崇煥所贈皆為遼東土特產,臣對天發(fā)誓,若錦衣衛(wèi)查出收受賄賂,臣愿自裁贖罪。”

  朱由檢看著悲愴的韓爌于心不忍道:“行啦,你一介閣老成何體統(tǒng),朕還不知道你之忠心,朕不是令滿桂速戰(zhàn)速決回防薊門關防了嘛!”

  自此,韓爌如泥菩薩般再不敢多言,朱由檢與溫體仁周延儒商量來商量去又改為七天期限。

  后世評價崇禎帝朱由檢為薄情寡恩,志大才疏,剛愎自用,急躁多疑。

  對于這樣的帝王,忠貞大臣自然心如死灰,奸佞之士卻暗自竊喜。

  溫體仁與周延儒散會后故意放慢腳步,兩人是圣上為了對抗東林黨強行塞入內閣的心腹,所以兩人不問對錯唯揣摩圣意為是。

  周延儒輕聲道:“韓爌真的不收孝敬?”

  溫體仁道:“怎么可能,”

  周延儒嘆息道:“長卿兄,我倆剛才應該堅持讓錦衣衛(wèi)去搜查一番,”

  長卿是溫體仁的字,溫體仁搖搖頭道:“玉繩,非是我不想趁熱打鐵,實在是那老匹夫太會演戲了,咱這圣上爺非黑即白,他是最敬佩忠義神態(tài),”

  “唉,長卿兄,論資歷,我倆入閣已是皇恩浩蕩,可久居人下壯志難酬啊!咱倆得想想辦法擠走那幾尊東林老匹夫。”

  “玉繩真乃大丈夫哉,我是無此雄心壯志?!?p>  “長卿兄謙虛了,南京內閣我倆不是聯(lián)手阻止過錢謙益入閣嗎?圣上厭惡東林一手遮天久亦,只要這次能剿滅鄧家村民團,圣上定會動內閣諸學士,”

  這事說的是崇禎初年錢謙益被東林推舉想入南京內閣之事,當時溫體仁是南京內閣大學士,又是有名的孤臣,所以他干脆聯(lián)手周延儒阻止錢謙益入閣。

  也正是有此壯舉,所以才得崇禎賞識升至北內閣。

  溫體仁內心一動道:“玉繩,你意思?”

  周延儒壓低聲量道:“我倆只需不遺余力支持圣上,民團覆滅之日便是長卿兄升任首輔之時?!?p>  “慚愧慚愧,我資歷確實不足,說不定圣上看上玉繩您??!”

  “長卿兄,論年紀,你長我十五歲,論資歷,你是萬歷二十六年進士,我是萬歷四十一年進士,我哪敢和長卿兄相提并論。”

  溫體仁聽見此話方內心大定,是啦,老子做官時候你他娘還在穿開襠褲呢!

  自從,后世大清公評《奸臣錄》中最出名兩人物又狼狽勾結在一起圖謀相位。

  子時已過,朱由檢終于批閱完成山的奏折,朱由檢伸了個懶腰突然問:“錦衣衛(wèi)去了這么久,鄧家村還沒可靠消息傳來嗎?”

  王承恩趕忙道:“皇爺息怒,錦衣衛(wèi)和東廠都派了探子去鄧家村,據(jù)探子回報,鄧家村內緊外松,所以,所以只混入鄧家村外圍工坊,但大營附近十里只要靠近便失去消息…”

  朱由檢不悅的問:“我看啊,也無需百官死諫裁撤錦衣衛(wèi)東廠鷹犬,便是朕也動了裁撤之念?!?p>  王伴伴嚇得兩腿發(fā)軟跪在地上磕頭道:“皇爺息怒,圣上爺息怒,奴才估計是鄧家村火器太犀利,靠近的探子非死即擒,所以才打探不到可靠消息,但,但他們打探到民團首腦非鄧玉成,而是…”

  “而是誰,姓甚名誰,難怪一個土財主家的酸秀才何以膽大包天如斯!”

  “皇爺,說是姓賈,貫籍有說是京城榮國府,有說來自天津衛(wèi)賈家,又有說乃天神下凡。”

  朱由檢怒罵道:“京城何曾有過榮國府?一群蠢貨,還天神下凡,村夫愚婦之言如何能信,”

  王承恩忐忑道:“奴才得到消息查了一下,正統(tǒng)十四年英宗被俘,當時太后命景泰監(jiān)國,瓦剌攻到北京城下,于謙于少保與瓦剌也先在德勝門外大戰(zhàn),有賈氏兄弟名賈源賈演悍不畏死沖入敵陣砍殺壯烈殉國,事后景泰為表其忠按國公禮大葬西山,”

  朱由檢愕然問:“旌表何名?”

  “賈源旌表榮國公,賈演旌表寧國公,可兩兄弟不知祖籍何處,又無子孫后代…”

  “你是說,榮國府乃謚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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