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高三畢業(yè)家里的饅頭店我能幫忙了。
我去了西安，一個叫夏家堡（現(xiàn)在聽說被拆了）的村子。
饅頭，北方的剛需產(chǎn)品。沒有招牌，沒有名字，饅頭一上鍋，飄出來的麥香味就是招牌就是名片。
那一年我19歲，和房東女兒一起報名學了駕照，順達駕校。那是一段悲傷的經(jīng)歷，老爸想學駕照，老媽不同意，我不想學駕照，老爸老媽天天催。剛從學校出來，感覺一切都簡單，科目一拿上書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后就束之高閣?？荚囀菍W校約的，提前2天告知，慌的一批，臨陣突擊，還是在房東家的電腦上，房東女兒叫夏嬌嬌吧，反正比我大，我高三畢業(yè)，她大學畢業(yè)，我叫她姐姐，練習的時候考了一個90分，一個85，然后考試一次過?？伎颇慷臅r候從早上5點等到下午5點，中午舍不得吃，下午5點考試的時候餓得腿發(fā)軟，考試一次過。教練一臉吃驚，為啥呢？一堆天天練得沒過，我是每個周六和周日練習下，那個時候店里不太忙，教練的認知中我是必須掛科的那個。我可以驕傲一下，因為我習慣模仿，別人練車的時候，我在腦中想象著車里的位置，車里和車外那種空間的演練，盡管每次去練車，都會被他們說賣饃的先練，可也不過只能上一次車，誰也不會覺得我可以。科目三簡直了，駕校校長在我上車沒發(fā)動的時候說了句，準備工作做好。我想到了安全帶，默默的祝福校長一切順利，因為我畢業(yè)了，拿到駕照了。
我家饅頭店的客戶包括西安醫(yī)學院的保安部，檔口；西安工業(yè)學院的工程部；西安科技大學的門口攤販。那年大學生不可出校。嚴謹?shù)陌脖Ｗ尦返陌职譄o可奈何，而我卻可以刷臉。我被新來的保安阻攔不讓進門，我一點不慌，直接了當?shù)恼f今天中午你還吃飯嗎？保安一臉懵逼。熟保安從里面出來，說我就是給他們送饅頭的，然后我就瀟灑的進了。
饅頭店被迫轉(zhuǎn)讓是因為我，整日咳嗽打噴嚏，說是過敏性鼻炎，見不到灰塵，也就是面粉的粉塵。家里轉(zhuǎn)讓了饅頭店，便一起回了山西運城。
家里蓋房子，需要先拆房子，我看到了那個比胳臂粗細差不多的木椽，家里的舊屋就那樣拆掉了，曾經(jīng)的模樣一點都沒有留下。照片也沒有，但是蓋房的艱辛我體會到了，天天就想逃避，覺得這就是大人要參與的事情，我忘了我家的五間房怎么蓋起來的？
房子蓋起來，我尋得一個學徒的活，在我們水頭鎮(zhèn)，那幾年流行不銹鋼欄桿，我去學了，旺旺不銹鋼是店名也是老板的名字，我倆是差24歲的雞，我又多了一個哥，我也第一次知道嫂子做的飯有多神奇，蒸茄子，蒸好后把鹽，雞精，蠔油，醋放在碗底，吃一口茄子，饅頭變得難以下咽。不過多數(shù)情況我們在雇主家吃飯，辣椒炒蛋是常青樹，唯一一次喝果啤，旺旺哥還從瓶里看到了青苔。那段時間上廁所碰到了老板娘，也碰到了她女兒，我發(fā)了空間動態(tài)，彭云，就是那個我在她旁邊不敢放屁的女生，她評論說是我想看的。有些事，有些年紀確實向往，但是又極易處于尷尬境地。
彭云是高中念完留在了運城，彭飛是初中去江蘇昆山打工，琳琳上了大專。所以彭云在運城最早站穩(wěn)腳跟，說話聲音兼容了鹽湖區(qū)的音色，感覺蠻好聽的，過年玩不打錢的撲克已經(jīng)讓她很難有興趣，她更多的是各處打麻將。那次在琳琳家，她脫口而出“劉森，你爸要把我說給你”，我也沒有思考，便回復“我不愿意”，我當時的回答太直接，我會不會讓她尷尬，我曾經(jīng)在她面前只能正襟危坐，為何可以如此干脆的拒絕她。琳琳后來問我為什么？我說她可能也會拒絕我，我還不如直接拒絕。她嫁人了，我和琳琳，彭飛都沒去，因為不在一個圈子了吧，雖然后來我們也打麻將，也打錢，可回不去了。
琳琳后來也嫁了，我用樂馳，拉著彭飛，凱園，建新，彭橋，張莎，彭芳一起去了她嫁的地方。有些事有些人不知因為什么，就會悄悄斷了聯(lián)系，人真的很奇妙。
我和旺旺的關系也很奇妙，扶著欄桿，可能寧勁太大，他一直焊不住，他說“不想干了吧”，我回復“不干就不干”，第二天我照常去，他說讓我到月底走，馬上不好找人，第三天我就被頂替了。有人說他早就找下人了，有人說我太沖動，總之這份關系沒了。
尋得第二份工作還是做不銹鋼欄桿，劉大劉二是兩個人，又多了兩個哥，有次回水頭幫旺旺的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車，熟悉的人，旺旺問跟著他倆好嗎？我說好。老板娘說“森來了”，我沒有說話。之后的一次碰到，我依舊沒有回答，我在執(zhí)拗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劉大劉二的關系結(jié)束源于去東任留給他們的爺爺發(fā)喪，結(jié)清了工資，然后就沒有了后續(xù)，又是突然的結(jié)束。
決定打工賺錢，深圳是媽媽決定的，因為堂姐莉莉在深圳，已經(jīng)待了10年，那不會是傳銷，我也不怕進入傳銷。
火車凌晨4：45的，到次日的中午十二點到深圳，那是個周六，堂姐在加班，最終我見到了8年沒見過的堂姐，那個模糊的面容清晰起來，做大巴去了她家，一路上的公交錢都是她付的，我心里并沒有覺得有什么怪異。南山區(qū)西麗街道塘朗村，我看到這個村委會堪比我們縣政府的地方，甚至每個街口都有輔警，村里有派出所，人口流動就像多年前的農(nóng)村大集一般，這種景象會出現(xiàn)在早上上班和晚上下班，中午會集中在各個飯店門口。
找工作我并沒有經(jīng)驗，當時有個掃地阿姨介紹冷庫里搬運羊肉的工作，我笑笑。其實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第二天我進了姐夫管理的40人的小廠，這個芯爾科技有限公司，第三天我和姐夫一起搬東西到工廠宿舍，當時心里有些微詞，今天的我鄙視當時的自己，為何沒有一絲的感恩在里面。每周去姐姐家會買點菜、飲料或者其他。
去深圳除了認識了姐夫，也認識了堂姐小姨家的親戚，東娃夫婦，還有倩娃。放假會經(jīng)常去堂姐家蹭飯，那天姐夫碰倒了空的一個紅酒瓶，姐姐很發(fā)火，28歲的她在學校商務英語，她壓力好大，雖然她鼓勵我也去學，可我說上學就討厭英語，現(xiàn)在她做外貿(mào)，一個月稅務扣8000，我們艷羨不已，可還是沒有學校英語，骨子里沒有認為自己可以為了生存學習英語，就像高一的英語老師在咖啡店看到弟弟在做服務員，就下定決心在夏縣二中教英語，也就待了一年。
我的戀愛是在深圳，不大的廠子還有那一次的清遠漂流被我趕上了，從小也沒多少旅游的經(jīng)驗，幾個小時的車程我終于忍到了，藍梅霜和我都在嘔吐，那種感覺又搞笑又難受，我想不到她這么樣的女孩也暈車。其實也沒有那樣，就是性格大方的女孩，我覺得她應該什么都能hold住，結(jié)果她沒有。我當時學顯微鏡修芯片就是她教我的，我一直好奇，她說我想學？我說你教我你干什么？她說她的事情多得很。人家會找事做，而我會沒事就溜達。
當晚我們吃了下午飯，轉(zhuǎn)了一圈養(yǎng)鹿基地，聽了鹿茸讓講師老婆請求他再找個情人，好像能聽懂又好像不懂，藍梅霜和他男友喝了鹿茸酒。當夜選擇房間，情侶可以住雙人間，心理酸酸的，這不是欺負單身嗎？
我們?nèi)齻€男生打了大半夜的撲克，那些情侶也許也在打撲克。第二天，藍梅霜很霸氣的說鹿茸酒沒有用。嗯？嗯，他們確實，此處略過。
來清遠必須漂流，我們夏縣泗交的架桑漂流我沒去過，清遠倒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漂流也得選擇搭檔，我選了羿勇。胡露鬼事神差的要和羿勇搭檔，我的搭檔臨時變成了倩娃。第一次和女孩玩游戲，還是在漂流，可她是我拐彎親戚，沒有什么異樣的想法。全程我都我艸，我艸的宣泄著，她也哇哇的叫，甚至于她穿的鞋的掉了，我抓住她的鞋，告訴她抓緊，終于平緩了，岸邊有拍照的，徹底停下來，竟然距離上岸還有10米左右的涉水路段，過膝的水位，我打趣的要抱她過去，她果斷拒絕，我也沒有其他想法，便自顧的下水上岸。
漂流的激情，在轉(zhuǎn)運公交車上消耗殆盡那車真慢的可以，看在這車比我爺爺年紀大的份上，我不吐槽他了。上山?jīng)]有買照片，感覺沒有可以紀念的時刻。
夜晚泡溫泉，溫泉在我們夏縣有瑤臺山溫泉，我沒去過，清遠的溫泉我去了，滿懷期待不是因為對溫泉的向往，是因為一句話，“進入溫泉的，不論年紀，不論男女，不穿泳衣不得入內(nèi)”
換衣服很快，第一次覺得穿泳褲不害羞，上次被琳琳看到穿內(nèi)褲的我，害怕的都沒送他們出門。女同事一個沒看到，我還納悶呢，結(jié)果我忘了女生換衣服的效率怎么可能那么快。
不過林子大了，不能只盯熟悉的，還可以看看萬千世界。黃色的三點式，平坦的小腹，傲人的雙熊，渾圓的屁股，雖然一直盯著一個人會讓對方察覺，但是我看像別處的時間也不會超過0.01秒，她沒有看我，她的眼睛似乎有看到我，但她還是看前方，而我又看了她的背影，直到看到瘦的皮包骨的胡露和胖的肉飄蕩的羅秀清。我忘了胡露穿的什么，只知道她也穿的是整套的泳衣，三點一式的那種，可我還是忘了。
遇見倩娃是個意外，她是用浴巾裹得嚴嚴實實的坐在草地的女生，昏暗的燈光下，我和同行的男同事還吐槽那個保守的女人，走近一看是她，又覺得一點不意外，并沒有停留，我和他下了泳池，使勁的喝那免費的可樂。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倩娃說下午有事嗎？我說沒事。她說沒事下班在河邊等她。我自然是無所謂的，畢竟回到宿舍也不過玩一會我那只能玩五子棋的諾基亞5130，她來了，穿的和漂流那天的衣服一樣，白色的短袖，修身的短褲，依舊是馬尾辮。不知為何我背對著她，她抱住了我，她說喜歡我。女追男隔層紗，但是這層紗之后卻是鋼絲網(wǎng)，不過這都是后話。
談戀愛了嗎？那條河邊變成了我的圣地，每天都在等她。深圳的河邊有蚊子，但是不是多的不能待，我們坐在欄桿上，我就要她坐我腿上，我說那樣軟，其實一個人做石頭上就很難受，多一個人就更難受了，可哪里顧得上那些，就覺得心甘情愿，這不是巧了嗎。橋上指指點點的人一定以為我們在做18禁的內(nèi)容，我無所謂，反正沒人認識。她會心疼，說要做欄桿上，我說太涼，我把手放在那上面讓她坐，觸覺便形同虛設，沒有了，只有掌心那種膈應的難受，隨之手開始發(fā)麻，可哪里顧得上手嗎，就覺得心甘情愿。初吻真的好玩，現(xiàn)在想想她應該是給機會的，否則怎么可能被我偷走。抱著她睡覺，卻不是在床上，在那條河邊，那條欄桿上，她就說好困，我就抱著她，她閉著眼睛，我像搖搖車一樣，她的嘴上來，我的嘴下去，軟軟的，碰到了，她立刻睜眼，問發(fā)生了什么？那能說嗎？不可能說的嗎！我說沒事，你繼續(xù)睡，又親了一次，她醒了?，F(xiàn)在想想，女生怎么可能睡得著，被親吻后又馬上可以睡得著，我沒有心思看她的眼皮，現(xiàn)在想想她才是一個獵手。
買早餐等她一起上班是琳琳告訴我的，我堅定的執(zhí)行，硬是讓她和胡露以及我的三人行變成了我倆的狂奔。多年后的一天，她說胡露問她喜歡誰，她說喜歡劉森。才有了那次清遠之行胡露臨時和羿勇搭檔的起因。
談戀愛不止有甜蜜，也有心傷。她反復的說家里可能不同意，我接受她說分手，她抱著電線桿哭，哭的我心里亂亂的。也許我不夠感性，我體會不到她的痛苦。分分合合簡直就是過家家，節(jié)奏都在她的手中。
整整一年沒回家，我倆回家了，各回各家的那種，開年我去了深圳，她去了運城，這是異地的感覺呀。電話粥我總是在宿舍也陽臺打，肉麻的話一說就一個多小時，有些羞羞的話題我也說著。直到那天晚上另一個同事在陽臺打電話，我才知道我以為的別人聽不到是什么樣子。我還傻乎乎的問別人，別人說你以為呢。心里一萬匹馬踏過。
半年，還是選擇回運城，還坐火車，凌晨到了運城，她接了我，在恒澤大酒店門口，我沒找到她說到那個地方，她氣鼓鼓的來了穿個睡衣大晚上的走在大街上，也就是那天我見到了她，想好的擁抱，接吻都沒有，有一鍋小米粥，幾個饅頭，炒香菇。香菇的味道很難接受，就那樣吃完了，饅頭也吃完了，湯也撐完了，當時我要知道她本來也要吃的話我就不死命的想給她一個信號，你做的多難吃我都吃。一夜無話，很不正常呀，確實一夜無話，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在影院上班，我找個賣手機的工作，又是一事無成的經(jīng)歷。那是2015年，后半年我就去了西安，爸爸媽媽新開的饅頭店。我們幾個月沒有打電話，她接電話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每次醞釀的情緒都化作云煙，這種感覺自然吸引了爸爸媽媽，媽媽說直接提親。
媒人是我的姑父，提親讓我忐忑，結(jié)果也讓我明白了忐忑的緣由，她拒絕，她說等我回去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在談。姑父這樣回饋，她的電話里把我罵到狗血淋頭，說我找什么媒人，會不會說話，我不在家就想把事定了，我不同意，你別想了。然后她掛斷電話，我久久不能平靜，這感情也是就這樣結(jié)束了？
從15年9月開始，我們斷了聯(lián)系，時間會忘記一個人，我想可以的。
過年回家，家里安排了相親，隔壁村的，我不知該說些什么，我問得總是不在點上，似乎那女孩也看不上我，就草草結(jié)束了。
她竟然打來電話！我本不想接，媽媽想聽聽她說什么？我們?nèi)业恼J知中我倆就是徹底沒戲了。峰回路轉(zhuǎn)，她說我什么意思？我當場石化！我很震驚，拒絕的這么明顯我還能有什么意思？
她說“我說咱們過年回來好好談，你怎么就不理我了”聲音很和氣，很溫柔
“你說的不會同意嫁給我”我想當無奈。
“我想著過年我們倆面對面，雙方家長坐一起把這事說一說”她依舊溫柔。
“那你那次為何那樣說”我質(zhì)疑她
“你姑父說了什么，你問他說了什么？”也就是那件事，她一直對我姑父一家有了隔閡，不過對我來說不算大事。我始終沒有問，我問的話就是興師問罪了。
16年的春節(jié)她留守影院上班，初一我去和她溫存，且回家?guī)е墓?，一個從不滿月到大狗的金毛。
正月十四，她來了，我們一夜悄悄話，我發(fā)誓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當年的農(nóng)歷3月19，我們結(jié)婚了。次年的正月初七我們的孩子出生了。
她抱怨媽媽只愛打麻將，麻將桌上媽媽問她餓不餓，她說媽媽繼續(xù)打。其實她餓了，兒子吃奶很足，她不敢說，只敢對我說“你媽怎么不死在麻將桌上”，正正反反打了兩個巴掌，我怒不可遏，她委屈的出門，兒子也猛然驚醒，哇哇大哭。
大舅哥的電話打來，我才知道她出門了，她要大舅哥接她回家。我抱著哭鬧的孩子叫醒了媽媽，然后尋找她，全村都黑布隆冬的，我該在那個方向找她，她那么怕黑。她從黑夜里出來了，哭的梨花帶雨我第一次打她，她哭訴從來沒挨過打，我憑什么打她。
她的朋友找她，她拿了20塊錢去街上，她很委屈，至于現(xiàn)在她始終覺得自己有錢才可以。她努力在流水線上工作，卻也舍不得買太貴的東西。
她肯干，會說累，會發(fā)脾氣，也會說一些聽的讓人心疼的話，也會讓人暖心。
幾年的相處，她的性格是不能提她的家人，那樣吵架無可避免；不能說他親戚的不是，大舅哥對她舅舅的貶低她一句話都沒有，我記得我抱怨沒去她舅舅家吃過一次飯，那一年去丈母娘家，丈母娘領著大舅哥和我們一起去吃飯，我明白了她對家人和我一樣不存在隱瞞；不能聽媽媽說那家媳婦的好與壞，她覺得一定是指桑罵槐，并且惟妙惟肖的學著媽媽的口吻。而他為什么總在說著媽媽的不是，我的親戚的不是，媽媽說我要做土，誰倒苦水也不過一堆爛泥，因為這種事吵架不值得。
她陪我一起賺錢還債，16萬的債務我們還了3年，終于平緩過來，我想創(chuàng)業(yè)做生意，她支持，但是她選擇打工，我創(chuàng)業(yè)穩(wěn)定她再一起經(jīng)營。
我們分開了半年，我們又因為一點小事，幾個月沒有聯(lián)系。
她的電話始終可以第一時間找到我，我的電話永遠在黑名單，微信永遠不接。
“我可能把滿眼都是我的那個男孩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我曾經(jīng)也是別人追了好久都追不到的人，現(xiàn)在在你這里我卻變得一文不值”這是她給我另一個微信發(fā)的消息，我沒有回復，我覺得她說的似乎是真的，很多時候我選擇解釋到她可以睡覺，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用處，她的苦楚總在每一刻都刺激我，她是否知道她求醫(yī)生給她刨腹產(chǎn)時我將要流下的眼淚，我知道刨腹產(chǎn)的傷害，雖然我無法體驗那種痛苦，但她希望有天讓我體驗下生孩子的痛苦，體驗了是否就真的感同身受？我不得而知，也許真的很痛，但是往后的日子里順你心意不是很好嗎？但是一次次的失聯(lián)中我慢慢的明白她也許真的會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做錯什么事都得在她重復的恥辱柱上鞭撻一次，一次一次，我已麻木，她仿佛覺得一切都回的去。重組家庭的我不愿兒子也進入重組家庭，何況她只是嘴上厲害點，其他的都還好，我不斷的安慰自己，我的情緒不能再發(fā)泄了，媽媽聽多了也許會討厭她，我刪除了那些年我的好的壞的，關于她的QQ空間動態(tài)，一條不留，只因為她4年沒登錄賬號，登錄后發(fā)現(xiàn)過去的回憶中有我宣泄的情緒，有別的人對她負面的評價，她和我吵，我睡了，至少我對她那樣說的，其實我在默默的看她的消息，卻不敢回復。
滿眼是她的男孩也許真的被她弄丟了，她也許覺察了，但是我會盡量維護我們的婚姻，這段雞和狗不可結(jié)婚的詛咒我要打破，古語真的那么神？倩，你是多人追捧的女人，我是無人追求的男人，也許沒有遇見你我還是光棍，可一切都有緣分。
愿我們走到最后，盡力的寵你，把我的心里重新裝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