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個兒子看起來可不是什么善茬,甚至說不是他兒子都對,打了麻藥,還敢逃走,忤逆他的想法,要不是他對外宣稱陳曦去了F國,怕是現(xiàn)在陳曦都有事了。
幸好他留了個心眼兒在賀唳林的手表上裝了追蹤器,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現(xiàn)在賀唳林被賀銘控制著,算是變相的囚禁。
賀銘只說了句,“還在治療中?!?p> 林柯琴便沒了下文,她覺得有必要去看一眼‘賀唳林’。
但現(xiàn)在陳曦身體還沒好,林柯琴決定還是不貿(mào)然去打擾了。
賀唳林就這么陪著陳曦度過了一下午的時光,喬媛來看望陳曦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坐在陳曦旁邊,那人好像好有點兒神似賀唳林,難不成陳曦找了個替代品??
“小曦,他是?”喬媛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那人似乎睡著了,即使喬媛聲音壓的再低,那人依舊醒了。
睜眼的那一瞬間,喬媛認(rèn)出來那就是賀唳林,而先前在學(xué)校見過的應(yīng)該是假的。
“你你你!”喬媛訝異地語無倫次,“你是賀唳林!”
陳曦挑眉看了眼喬媛,不得不說,喬媛真的很厲害,能一眼認(rèn)出賀唳林。
喬媛只能說當(dāng)初她被瞪的那一眼,就跟現(xiàn)在賀唳林一模一樣。
喬媛沉默片刻道,“不是,這到底咋回事啊。”
見賀唳林低頭,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喬媛扶額作罷。
“但也不能讓那人一直鳩占鵲巢。”
喬媛從來沒有這么一刻,想幫賀唳林,但是依舊是看在陳曦面子上,只要他不是變態(tài),不會傷害陳曦,她還是可以幫賀唳林的。
喬媛說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許劉煜,抬頭的時候,目光與陳曦正好對視,倆人面面相覷,喬媛不好意思地別開了頭。
許劉煜倒也爽快,不計前嫌地替人出謀劃策。
陳曦有些高興,因為喬媛找到了她的另一半,許劉煜這人她是信得過的,單憑他追自己那么久就可以看出來。
3月2日,陳曦正式出院,也正巧是她的生日,賀唳林挑的那三十二朵向日葵也算是別有用意了。
林柯琴邀請了賀唳林,把原因跟陳政緒講了,陳政緒也挺開明,沒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她們?nèi)チ艘蛔饺饲f園,是陳政緒和喬媛的父親喬西哲合伙開的,喬家一家人都來為陳曦慶生。
等菜都上齊后,喬媛帶頭唱生日歌,只是可惜被剛進(jìn)來的‘賀唳林’打破了。
他猛然奔向陳曦,被賀唳林一腳踹開,似乎今日‘賀唳林’不得到就不罷休,三番五次地沖向陳曦,三個男人緊緊桎梏著‘賀唳林’,最后的結(jié)果是叫來了警察,林柯琴焦急地看向陳曦,陳曦這次卻沒有任何的動容。
林柯琴心里的大石頭才落了地,陳曦沒事兒。
賀銘火燎火急地趕到了G國,看到賀唳林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賀銘眼角一滴淚沒忍住落了下來,抱住了賀唳林,拍了拍賀唳林的背,他就這么一個兒子,他母親走得早,倆父子相依為命。他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這唯一的兒子呢。
最后‘賀唳林’入獄,賀銘對外宣稱,‘賀唳林’一直在假冒他流失在外的親兒子。
賀唳林成功恢復(fù)了他的身份,只是樣貌卻始終無法修復(fù),經(jīng)后來查證,那人迷暈賀唳林,去整容醫(yī)院換了倆人的臉。
賀唳林打算去換回他的臉,可陳曦一想到又要受一次折磨,便攔著賀唳林不想讓他去。
兩人經(jīng)過這一來回的折磨,也最終確立了心意,陳曦就沒把賀唳林當(dāng)過哥哥,之前都在為因為這個身份關(guān)系,耽誤了很長的時間,這次又因為這一出,浪費了不少時間。
林柯琴見女兒好轉(zhuǎn),也就給倆人訂婚了。
賀銘當(dāng)然沒意見。
賀唳林和陳曦也就此在G國定居下來,也繼續(xù)在G國讀高中,G國由于母語不同,二人先行學(xué)了G國母語,當(dāng)然這對于他們似乎并不太難。
在G國讀完了高中,陳曦蠻喜歡G國的浪漫與舒適,就在G國上了大學(xué),賀唳林也是。
G國成績出來的很快,二人已近乎G國滿分300分的成績上了G大。
陳正武得知了陳曦上了G國最好大學(xué)的消息,喜極而泣,自己也重新回歸了副校長之位,這回他找不到人去勾引學(xué)霸了,也無法繼續(xù)進(jìn)行此項事業(yè)了。
不過陳正武繼續(xù)打著陳曦的名號招搖撞騙,至于為什么沒打著賀唳林的名號,是因為之前那個換臉怪,迫使陳正武喪失了一堆女學(xué)霸。
不過陳曦的小迷弟還是不少,聽著自己學(xué)姐因為生病后來去了G國,還考上了G大,現(xiàn)在的榮譽墻上還有陳曦的照片,格外的好看。
溟市一中,這年招了不少奔著陳曦而來的小學(xué)弟,其中就包括江天澤。
繼陳曦后,江天澤成了溟市一中年紀(jì)第一,每次考試都在第一,至于為什么不是替代賀唳林,原因‘賀唳林’被除名了。
賀唳林心里苦,但他不說,他白打拼了,到現(xiàn)在連母校都回不去,每次都是跟著陳曦回去的,盡管他是校長的兒子,也只能借著這個名號回母校。
溟市一中八十年校慶,賀唳林又舔著臉跟著陳曦去了,包括二位的父母,都是溟市一中出去的,出了賀唳林。
校慶,陳曦被陳正武抓去上臺講話,陳曦皮笑肉不笑地被趕鴨子上架,她啥都沒準(zhǔn)備。
但還是依舊保持著學(xué)姐的風(fēng)范,“大家好,我是28屆的學(xué)生,只是很可惜,在高三這一年我去了G國,沒有在溟市讀完是我的一個遺憾,在這里,你可能會覺得苦,覺得累,但是先苦后甜是人盡皆知的道理,我想跟學(xué)弟學(xué)妹說三句話,第一,年紀(jì)第一不是,誰都可以,也不是,誰都不可以,你要想成為年紀(jì)第一,就得拼命向上爬,爬完之后,還有更高的領(lǐng)域等著你。第二,早戀你們知道溟市一中不反對,但倆人都得在全省前一百,只要你真的愛對方,我相信沒什么做不到,但值得提醒的是,不要沒看清人就墜入漩渦。最后,也是我最想對你們說的,成績可能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沒有成績,沒有成就感,什么都不是。你可以不出眾,可以不優(yōu)秀,但是你得拼命往上爬,學(xué)到有用的知識,讓自己腦子充滿新活力而不是止步不前?!?p> 臺下掌聲雷鳴不斷,江天澤注視著臺上那個閃閃發(fā)光的女孩,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弧度。
她,他勢在必得。
陳曦演講完,陳正武就上臺演講了,當(dāng)然說得都是些過去式,學(xué)生早就厭煩了陳正武羅里吧嗦的。
好不容易熬到,校慶典禮結(jié)束,**天想去找陳曦,卻被陳正武拉去吃飯,陳正武可稀罕這孩子了,年紀(jì)第一嘛,真叫人動容。
**天本以為這次他算是徹徹底底見不到陳曦了,卻在教工食堂遇見了陳曦和賀唳林。
陳曦嘴角含笑,“叔叔,您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可得餓死了?!鼻纹さ膭艃哼€在,陳正武嗔怪地看了眼陳曦,“好了,開飯。”
菜是陳正武特地吩咐食堂做的,為了迎接這次校慶,賀銘也在,就這么幾個人,怕倆孩子不適應(yīng)人太多,陳正武也就額外加了個**天,正好跟陳曦探討下學(xué)習(xí)經(jīng)驗。
桌上一片祥和,陳正武打破了寧靜,“小曦啊,最近在G大,還好吧?!?p> 陳曦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不答反問,“叔叔啊,您最近有沒有招到什么學(xué)霸啊。”說完,還不忘觀賞了一眼**天,**天頓時就臉紅了。
陳正武見人浮起的微醺色,開口笑罵道,“小曦,長大了,真會欺負(fù)我這老頭子?!?p> “本來就是嘛?!?p> 賀唳林云里霧里的,也沒聽懂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一旁的賀銘輕輕咳嗽了一聲,陳正武才沒了聲響。
幾人吃完飯,準(zhǔn)備去操場散會兒步。
陳正武和賀銘走在前面給倆孩子留下空間,**天卻一直納悶兒,賀唳林不應(yīng)該跟著賀校長嗎,走在陳曦身邊算怎么回事。
**天走上前,停住,轉(zhuǎn)身,注視著陳曦,片刻低頭不好意思道,“學(xué)姐,我想跟您說件事兒。請這位學(xué)長可以離開一會兒嗎?”
陳曦眼皮跳了跳,這小學(xué)弟不會跟她表白吧,陳曦不懷好意地看向賀唳林,賀唳林瞬間變了臉色,猛然蹙眉,就這么看著**天。
**天無奈拉住陳曦向旁邊走,被賀唳林一把抓住,語氣里透露著酸味兒,沉聲道,“你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p> **天一時不明白,下一刻見賀唳林把陳曦抱在懷中,陳曦還透露著笑,活像一只看戲的兔子。
**天這才明白,陳曦是賀唳林女朋友。
滿含歉意真摯地道了歉,結(jié)巴道,“不……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陳學(xué)姐是學(xué)長您……女朋友。”‘女朋友’三個字的聲音壓的極低,賀唳林挑眉,不服??
**天將賀唳林的表情掃入眼底,不好意思地離場了。
雨夜的燈
賀唳林:得,溟市一中就我不配有姓名唄。 不知道**天小朋友有沒有這么容易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