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朱易哥,你真想做官了?
想到系統(tǒng)交給自己的那個任務,朱易還是默默的朝著太子朱標靠近。
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就看了太子朱標一眼,這讓太子朱標覺得很是納悶兒。
“你總是看著我干什么?”
太子朱標直接問了出來,他甚至覺得朱易的那個眼神簡直就是不懷好意。
難不成他接下來是想要故意整蠱自己?畢竟之前朱易已經(jīng)做過許多這樣的事情了。
“弟呀,你說爹爹之前一直在說當官這件事情當官真的有那么好嗎?”
朱易突然就提起了這件事情,這倒是讓朱彪頓時就覺得十分的意外。
他趕忙將自己手中拿起的水果放到了一邊,隨后就急切的來到了朱易的面前。
“朱易哥啊,你是不是已經(jīng)想通了?還是入朝為官更好一點?”
一聽這話朱易就忍不住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他可從來都沒有這么想過。
不過如今事情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
倘若要是自己不從的話,這系統(tǒng)便要停掉這一年的簽到,那他豈不是會痛失很多的寶貝?
“當官確實好一點!”
朱易忍不住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太子朱標則是心中大喜。
朱元璋讓他在此就是為了勸說朱易的,如今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卻不曾想到朱易自己就已經(jīng)想通了!
“這實在是太好了!”
“我跟你講官啊,當官的好處多了去了……”
太子朱標開始變得喋喋不休了起來,哪怕他今日已經(jīng)忙活了一上午。
可是在提及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整個人還是十分的激動的。
倒是一旁的朱易只是聽著,可是手上卻在忙活著。
其他的事情說到一半的時候,太子朱標都忍不住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一直在做其他的事情?。恳粫@個花瓶,一會又去給自己泡杯茶?”
“你有沒有聽到我剛剛所說的這些???”
太子朱標立刻就激動的問了出來,而朱易則是伸了一個懶腰,看上去十分不屑的樣子。
“你剛剛所說的那些不就是科考的內(nèi)容嗎?如此說來的話又有什么好聽的?”
“不過我倒是覺得十分的意外,既然弟弟你如此執(zhí)迷于做官,那你為何不進京趕考,反而是跟著爹爹一同到外去做商人?”
朱易忍不住輕輕的問了出來,畢竟他也從太子朱標的談吐之中覺察到了有些許的異樣,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這……我這不是為了繼承父親的志向嗎?所以就沒有考慮過這些……”
太子朱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所以就隨便扯出了這樣的一個借口。
“不過話說回來,你和爹爹在京中究竟是靠著誰???”
這倒是把太子朱標給攔住了,如今他自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
而朱易則是開始猜了起來。
“其實相處下來我倒是覺得父親的生意做的挺大的,想必這背后的官兒也至少是一個知府吧?”
看著朱易一臉的猜忌,此時的太子朱標就突然抓到了一個機會一樣。
他輕輕的咳了兩聲,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
“那是自然了,你前幾日還在說胡惟庸的不是,你可知道咱們父親這背后的靠山可就是胡惟庸啊!”
“所以你以后可千萬不要說這些事情了,要是把父親的靠山給惹生氣了的話,那到頭來咱們的生意就沒得做了……”
“最后就只能夠回到這里來啃你的老本兒了!”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太子朱標就直接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
而此刻朱易的心中卻變得格外的擔憂,倘若自己的父親真是找了胡惟庸做靠山。
那過幾年朱元璋發(fā)飆的時候,自己全家豈不就是會被牽扯進去?
“你……”
此時朱易頓時就覺得有一些語塞,自己前段時間勸了那么多日,卻不曾想到他們二人從來都是不知悔改的。
就在這個時候劉叔突然闖了進來。
“少爺,老爺回來了!”
朱易下意識的就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而此時的朱元璋則是一臉興沖沖的就跑了進來。
朱標朝著門口看了過去,只瞧見朱元璋的身后還跟著胡惟庸,只不過胡惟庸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有一些畏畏縮縮的。
“母親呢?”
太子朱標忍不住問了出來,畢竟自己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待上了一夜,他還是比較關心馬皇后的情況的。
“你母親在家中呢,這月兒姑娘確實非常的厲害,你母親昨日已經(jīng)不咳了!”
“不過今日外邊起風了,所以就讓你母親在家休息,月兒姑娘就陪在旁邊,想必也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兒子啊,如今把你身邊的閨女留在了你母親的身邊,想必你應該也不會介意的吧?”
朱元璋又是樂呵呵的問了出來。
朱易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原本就是想要問一下自己的父親,為何要尋找胡惟庸做靠山,可是瞧著這背后還有另外的一個人。
于是朱易就從容的笑了一下,“自然不是介意,只不過這是?”
朱元璋又笑了起來,“這個啊,這個人是我給你找的酒樓的,老板你不是不想待在這酒樓之中嗎?那我就替你找一個老板來幫你做主!”
一聽這話,朱易立刻就高興的點了點頭,他雖然想要掙那么多的銀子,可是也不想禁錮自己的自由。
倘若要是能夠顧上一個老板來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老胡啊,這就是我的兒子!”
此時的胡惟庸也只能夠默默的接受了這個身份,他的目光落到了朱易的身上,頓時就感覺朱易整個人似乎氣宇非凡。
又想著這個年輕人提出了內(nèi)閣制,生生的讓朱元璋革了自己的職,胡惟庸便對朱易天生似乎有一種畏懼。
“胡叔這是怎么了?”
“難不成是我今日洗臉沒有洗干凈,嚇到胡叔了?”
朱易忍不住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而胡惟庸立馬就搖了搖頭。
“我只是瞧著少爺氣宇非凡,想必一定是一個可塑之才,將來必然成事,所以心中生了些許畏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