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邊抵擋著火雨的攻擊,邊思考著對策,久守必失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仿佛在計算得失,避免嚴重的傷害,用輕傷換取前行。
就這樣爺倆一步一步躲避,開這火焰雨,握著長戟來到藍衣執(zhí)事。
藍衣執(zhí)事自然是不愿意見到此情景,站著自己能夠飛行,直接召喚出一顆火球砸向兩人。
炎烈在一瞬間察覺到機會,手中長戟直接橫掃,迅速劈開那火球,沖到藍衣執(zhí)事面前。
而也就在這時藍衣執(zhí)事身后,湛藍色的水系星圖,赫然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一直都在,牽扯著炎烈的行動,就是為了準確的攻擊到炎烈。
而水系魔法是所有中階魔法中攻擊范圍最廣的,這個位置可以令他根本無法躲避。
嘩啦啦?。?!
急流的洪流在空中噴涌而出,瞬間將炎烈掀了下去,頓時整個農(nóng)場空曠的場所都陷入洪流當中。
水系中階三級魔法暴浪·洪卷!
這是炎烈并沒有想到的事,他萬萬沒想到這名藍衣執(zhí)事,竟然是雙系高階一系中階巔峰,導致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一刻炎烈赫然瞪大了金色的雙瞳隨后使用靴子躲避了狂風的吞噬。
炎烈在考慮要不要用底牌,用底牌趁著這個機會自然有機會干掉他。
就在這時,空中雄鷹的鳴叫,猛然響起,下一刻一只體型巨大,渾身漆黑的天鷹猛然竄出,并且分毫不差的撞在正在攻擊的藍衣執(zhí)事身上。
那只黑色的天鷹直接將他身后的風之翼撕碎,隨后那藍衣執(zhí)事從空中墜落了下來。
“臥槽,總算是來了??!”炎烈見到那頭黑色的天鷹到來,緊皺的眉頭也頓時松了下來。
隨后將重傷倒地的暴風獅鷲收了回去,這次暴風獅鷲被風盤傷得很重。
同一時間,一位身后帶著鷹類羽翼,發(fā)色青黑,一身復古唐裝的蒼白男子也在這時緩緩進入了牧場。
那個蒼白男子看到地上半死不活的藍衣執(zhí)事,不咸不淡的說道:“還想走啊,藍衣?”
“你來的真的夠晚啊,夜鷹!”炎烈開口說道。
“嗨,來的時候也遇到了幾個黑教廷的人,被堵了一會兒,你小子不是撐了挺久嗎?”夜鷹淡笑道。
“行了,不跟你多扯,這人的賞金算我一半,記得發(fā)我卡里?!毖琢覔沃L戟從地上站了起來,平淡的說道。
“這次你8成,我兩成,我來晚了,這三成賞金算是我的歉意?!币国椪J真的說道。
顯然夜鷹對于他自己這次來晚了挺擔憂的,經(jīng)過這些天的了解,他已經(jīng)非常的欣賞炎烈了。
“行吧,我先走了?!蓖现鴤牟惠p的身體炎烈走出牧場,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周圍逐漸亮了起來,路上也稀稀拉拉的有了幾個行人,在這冷清冰涼的街道上走著。
但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遠離嚴烈,不想接近他。
無他,僅僅是因為炎烈身上有著傷口血跡。
天色也從黑色漸漸的轉變成藍黑色其中還有一些發(fā)白慢慢的,黑白色褪去天空逐漸開始亮了起來。
天要亮了。
炎烈抬頭看了看天空,沒想到竟然跑得這么遠了。
炎烈的四肢百骸都傳來劇烈的疼痛,胸口也慢慢的,剛才那藍衣執(zhí)事的交鋒中,顯然他也受到了嚴重的內傷。
剛才炎烈不過是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走了出來而已,可他的神情淡然如水,看不出絲毫變化。
隱藏身份的面具早在離開牧場時便摘了下來,現(xiàn)在他們只是帶著兜帽在路上。
不知走了多久,炎烈感覺身體上的疼痛消失了不少,化為了一點點一癢,便停了下來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金色火焰在體內慢慢的恢復著傷勢。
這時,一旁準備好早飯的早餐店的香氣飄進炎烈的鼻子里。
細嗅了一下飯香,頓時勾起了一夜未進食的炎烈肚子中的饞蟲。
嗯……吃點東西再回去吧。
炎烈徑直的走進早餐店,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一位約有50多歲面色和藹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
“小伙子吃點什么?我們這里有包子,堅果,油條,豆?jié){,八寶粥……”中年男子對著炎烈說道。
“來20根油條,兩碗豆?jié){?!毖琢艺f道。
“好嘞。”中年男子向著后廚走去,一會兒便端來一碗熱騰騰的早餐。
隨后中年男子拉了張板凳坐在炎烈對面,因為這伙店里沒有什么人,他也用不著忙什么。
炎烈見狀,拉低了一下自己的兜帽盡量將自身傷口隱藏在陰影下,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這樣很容易嚇到其他人。
中年男子注意到他的動作,也是有些疑惑,但更多的還是他身上的氣勢。
中年男子露出笑瞇瞇的表情,主動向著炎烈搭話:“小伙子吃飯怎么不摘下帽子呢?”
正在狼吞虎咽的炎烈聞言咽下口中的油條,停下手中的動作,用著有些清澀的聲音說道:“怕樣子嚇到你?!?p> 他并不想嚇到這個普通人,回答完店老板的話后,他也就跟這店老板聊起了家常。
片刻后,炎烈吃完了早餐,對著大叔說道:“好了,大叔,我該走了?!?p> 揮了揮手,炎烈了就離開了,踏上了返回金源公寓的路,畢竟一個晚上了,藍衣執(zhí)事已經(jīng)被擒下,接下來魔都內的黑教廷的人員自然會被審判會清理,這些事也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
估計明天一早,整個魔都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都會變得渾然一新。
炎烈走著走著就來到樓下,卻碰巧見到了左肩上纏著繃帶的莫凡。
“唉,炎哥你也回來了呀,你是沒看見宇昂那畜生看到我是四系魔法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就這么讓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就應該讓他在審判會的監(jiān)獄里多呆幾年,然后再舉行死刑儀式,居然在加入黑教廷后,第一時間將自己的親生父親變成詛咒畜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讓他這么輕易死了,真是便宜他的?!?p> 想起在斗獸之籠內,宇昂述說的詛咒畜妖的來源,莫凡滿臉憤怒的罵道。
然而看到炎烈臉上幾道傷疤以及身上破爛的衣服,莫凡也是不由得一愣。
“臥槽,炎哥你怎么回事?我沒看到你去我那邊啊,你難道去對付那些在魔都里面的嗎?這么棘手嗎?”莫凡頓時好奇的問道。
“被藍衣和幾個教士,埋伏了一次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炎烈淡淡的回應著。
“那就好,不過也是,曜是黑家庭里面每一個教士都有詛咒畜妖,那這天下怕是早就亂了,不過這次倒是多虧了你之前讓給我的那份玫炎,要不然單靠火系,我想要解決那只戰(zhàn)將級的詛咒畜妖,怕是要費不少功夫?!币贿呎f著莫法,心中也是不由著向炎烈感激。
炎烈也沒有在多說什么就直接進入公寓內,而進入金源公寓的那一剎那,客廳中牧奴嬌和艾圖圖的身影也瞬間映入炎烈眼簾。
牧奴嬌和艾圖圖似乎正在討論些什么,如今看到炎烈回來才停止了討論。
而就在艾圖圖剛想開口詢問時,炎烈直接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根本就不給艾圖圖詢問的機會,惹的艾圖圖一陣惱怒。
另一邊回到自己的房間后,炎烈第一時間將身上破碎的衣服扔到垃圾桶,隨后進入洗衣間洗了一個的熱水澡。
把身上的傷檢查完之后,炎烈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下。
屏蔽了六感,疲憊的精神和身體。直接就讓他陷入了睡眠中。
很顯然這兩天的高強度作戰(zhàn),他的精神和身體都已經(jīng)非常的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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