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一路跟著,心里掀起萬丈狂瀾:自己守候慕雨這一萬多年的時(shí)間,在心里早已認(rèn)定慕雨和自己已經(jīng)脫不開關(guān)系了。慕雨從不接近淵境宮的其她魔女,從來不和她們說一句話,就當(dāng)她們不存在一樣。只是偶爾和自己說幾句,問幾個(gè)問題,也只允許自己跟著。怎么這個(gè)庭嫵,哦不,長相極像庭嫵的姑娘一出現(xiàn),慕雨竟要親自端茶喂藥,而且動作如此嫻熟。
若心內(nèi)心里了醋意翻滾,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和淵境宮的其她女魔侍沒有兩樣:“慕雨之所以要為淵境宮招侍女,應(yīng)皆是因這個(gè)和庭嫵長相一樣的姑娘。可惡!”
慕雨回到淵境宮,一拂袖把若心端上來的茶打翻在地:“你為什么進(jìn)我的書房,我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進(jìn)入嗎?”若心嚇了一跳,慕雨從末如此疾言厲色。但若心并不害怕:“是因?yàn)橥??她可是神庭的人?!?p> “是神庭的人又如何?”慕雨反問道?!澳ё鹩醒裕Ы绫娚豢膳c神庭諸君有婚嫁往來。”若心淡淡地說,“魔帝可能是第一次聽到,但魔界眾生可是非常熟悉的?!?p> 慕雨聽若心這么一說,想起父帝和母神的對話。母神說:“三界眾生本是平等,為何神魔兩界不可通婚?”父帝說:“神魔兩界原本可通婚,但自從蒼虛叛出神庭,背叛太古師尊后,逆天命,倒轉(zhuǎn)修煉之法后,神魔兩界通婚后會生下的孩子非死即獸形,且不可幻成人形,故下令禁止?!?p> “那為何自己這個(gè)魔尊的孩子卻能正常生長?”慕雨內(nèi)心爭扎,“難道往后會要和庭嫵形同陌路,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若心見慕雨沉默了,以為慕雨是把自己說的話聽進(jìn)去了,便輕輕地說:“魔帝不必傷心,若心自會真心侍奉魔帝。”“往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可進(jìn)入書房?!蹦接昀淅涞卣f。
若心氣得手心攥緊,心里暗暗地說:“往后切不可讓魔帝接解觸青末,兩人竟長得如此相像,形像,神態(tài)、神情更像,這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看來自己得要小心提防?!?p> 第二天,青末早早地起床。荒矜已經(jīng)把茶水準(zhǔn)備好了?;鸟嫘睦锔裢飧吲d,雖只和青末相處一晚,但待在青末身邊的感覺實(shí)在太安心,太舒服了,她并不知道,夜晚的青末是在煉制月藥,而荒矜是最切近的受益者。
“荒矜,你領(lǐng)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好嗎?”青末說,“呆在遷幽殿,實(shí)在悶得慌?!薄昂醚剑醚剑媚锟捎邢牒萌ズ翁庌D(zhuǎn)轉(zhuǎn)?”荒矜很是開心?!澳堑箾]有,我對魔界不熟?!鼻嗄┎缓靡馑嫉卣f。
“那好,姑娘只管跟著芳矜便是?!被鸟嫘闹笨诳?。青末看著荒矜的笑顏,很是高興,這性子青末倒是很合青末的喜好。這一心喜,倒是勾起青末對奚月、芷蕓、輕云他們的想念,腦海里浮現(xiàn)這些人的身影來,青末自言自語地說:“不知道芷蕓小丫頭長得怎么樣了?墨寧,墨寧,你在做什么呢?”念到墨寧,青末的胸口感覺透不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