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趨說:“哦,此話何意?”慕雨看了一下茶舍的客人,示意罔趨到后院去。罔趨走到后院,方感覺自己宮里的那對夫婦品味確實不一般,這后院的布置玲瓏、清雅,舒心、怡人,心想:“他們終究是何人?”
慕雨停了下來說:“北淵王,你北淵的刺客真是不少?!必柃呎f:“你是說淵境宮又有屠夫來了?”慕雨臉一黑,看著罔趨說:“我看北淵王也只是長得帥了點?!必柃叺芍劭粗接辏骸肮邮且驗樽约洪L得不如本王帥?”
慕雨嗤了一聲:“我真懷疑你是怎么讓北淵魔民安居樂業(yè)的,這點事情都想不清?!必柃叞琢四接暌谎?,說:“你知道什么?”慕雨說:“你一口咬定是淵境宮派人來屠殺北淵的魔民,只不過是因為那些腰牌?”
罔趨說:“難道腰牌不能說明問題?”慕雨輕笑了一下,說:“想來,北淵王看到兩塊不同的腰牌,心中還是有疑慮的。我不敢為淵境宮辯解。但請北淵王看看這是什么?”慕雨打開一個小小的布包?;鸟娲蟪砸惑@說:“噬神草針!”慕雨手一抖,說:“這神魔兩界的禁物,為何會出現(xiàn)在北淵境內(nèi)?”罔趨眉峰一抖,說:“那慕寧認(rèn)為它會在哪里出現(xiàn)?”慕雨說:“噬神草應(yīng)在東淵沼澤深處,且被混沌神印所封,為何會出現(xiàn)在北淵?”
罔趨心里吃了一驚,想:“自己只認(rèn)識噬神草,知道它是三界禁物,卻不知它原本長于何處,亦不知它曾被神印所封。慕寧倒底是誰?和淵境宮是何關(guān)系?”罔趨說:“慕寧你認(rèn)為呢?”慕雨心說:“你懷疑我?”罔趨說:“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手中有此物?”
慕雨想:“你終究是懷疑我,可我暫時不能告訴你,我真實的身份。”慕雨說:“我是淵境宮的一名普通士兵。是睚眥獸王屠戮淵境城時存活的一名孤兒。這次是陪女友來北淵探望親人,哪知關(guān)嶺被……現(xiàn)在我女友家也只剩女友孤苦伶仃的一人了。我本想帶女友離開,但是女友一定要為父母報仇,我們便留在了北淵城。恰巧茶舍缺人手,我們便暫時幫茶舍做事。”
慕雨心里在說:“遷循,我是冒用一下你的經(jīng)歷吧。反正這些已經(jīng)成過往,又已是人盡皆知,關(guān)嶺又被屠和你們的遭遇如此相似。那就對不住,任我胡說了?!睂寥~和小錚看著慕雨講得一臉沉重,不禁想:“嘿,這慕雨倒挺能瞎編的。”荒矜更是有點喜出望外,以為慕雨開始關(guān)注自己了,看著慕雨,兩眼發(fā)光。
罔趨聽了,心想:“這經(jīng)歷和我倒也有同病相憐了。罷了。且聽這噬神草從何而來?!必柃叡銌枺骸斑@噬神草針從何而來?”慕雨輕輕地說:“這噬神草,是我從捉到的一名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請跟我來。”
罔趨看了一下周圍,有點猶豫。慕雨一看:“北淵王夠謹(jǐn)慎的,謹(jǐn)慎點好。只怕你去宮中帶人來,難免走漏了風(fēng)聲?!必柃吥X海里出現(xiàn)了黑衣人吞噬神草果的情景,說:“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