緱嘎辛終于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孤跋宇:“原國繁榮富麗,我們也該去享受享受了?!绷粝逻@一句便離開了。遠(yuǎn)在原國都城的蒲思柳不禁連續(xù)打了幾個(gè)噴嚏,看著正擦著桌幾的萍落說:“我這是怎么啦?感冒了?許久都不曾感冒了?!?p> 萍落一笑:“主人身體健爽,怕是小王爺想母親了,正念道您呢?!逼阉剂盗税瞪裆骸疤搩簭奈闯鲞^遠(yuǎn)門,真是讓人擔(dān)心?!逼悸湫χf:“只怕是你不放心。我看小王爺嬉皮是假,骨子里倒是有成算的?!?p> 蒲思柳臉上一喜:“萍落,你真是這么看的?沒有夸他?”萍落道:“衡峨山那次,我們什么都沒話,小王爺卻事事清楚,你以為他當(dāng)真糊涂?”萍落突然意識到自己亂說了,趕緊閉了嘴,還不忘四處張望一番。蒲思柳一心想著自己的兒子,倒沒注意萍落說漏了。
緱修吾見著楚卉憋著生了會兒悶氣,不覺一笑,走過勾起楚卉的下巴,湊近說:“嗯,還真生氣了?昨晚,我不出現(xiàn),你就真能殺了她?”楚卉攥緊拳頭說:“你等著,我一定會殺了她的?!?p> “我就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大妃可是愛慘了我,嗯?”緱修吾封住了楚卉的唇。楚卉掙扎了一下,便沉淪了下去,原本自己是孤跋宇的女人,卻在緱修吾的挑逗和帶動(dòng)下,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還一心想要幫緱修吾奪得皇位,不得不周旋于兩個(gè)男人之間,楚卉的眼角有淚水滑落,卻被緱修吾的雙唇吻干。
緱修吾在楚卉的身上縱橫馳騁,滿腦子卻是庭嫵清冷柔媚的身形,俊逸柔媚,讓緱修吾熱血沸騰,伏在楚卉的耳邊輕言道:“不要?dú)⑺?。你人手不夠,小心傷了自己?!?p> 云端的楚卉不知要聽哪句話,也不知哪句話是真心:“你真是為了我?”“自然,你看干梅信箋都在身上,我只能形影不離地跟著你,除非我不要命?!本椥尬岬脑捵尦艿男某磷恚粫r(shí)不辨真假。
耳側(cè)的緱修吾卻眼神清亮,不知為何,在狐都草原的冰雨中醒來后,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以往和楚卉云雨之后,兩人身心高度契合,而現(xiàn)在即使楚卉眩暈過去,緱修吾也只是稍解饑渴??戳丝瓷硐碌某?,緱修吾拎起營中的錦衾覆蓋在了楚卉的身上。
緱修吾走出營帳,侍衛(wèi)在暗夜中見有身影,咣地一聲拔出刀來。緱修吾輕旋一腳將刀踢了進(jìn)去。侍衛(wèi)定眼一看,忙開口:“二皇子……”緱修吾一擺手,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夜色中,悄然無聲。侍衛(wèi)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像是看花了眼一樣。
緱修吾一路施展輕習(xí)術(shù),不禁感覺功力大有漲進(jìn),心里甚是高興,輕輕地落在庭嫵營地旁的高樹上,靜靜地看著庭嫵那恬靜中的睡顏。黎明的暗濃得像滴落的墨,眾人在疲憊的夢中不能自拔。緱修吾感受到這種靜謐,便輕飛下樹,意欲靠近些。墨寧瞇睜著眼投向緱修吾的所在,拈起一塊石,飛彈了過去。緱修吾身影一閃,一把接住,身影落在了黑暗里,旋身不見了。墨寧看了一下暗影:“是他?!庇挚戳艘幌乱廊怀了耐常従忛]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