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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反派成了影帝

第55章 好家伙,你來真的?

我演反派成了影帝 窺香 2526 2022-10-08 22:32:48

  渝市昔日的一把手劉政易!

  燕市廣播樂團(tuán)琵琶首席,民族管弦樂學(xué)會副會長賀清!

  龍國藝術(shù)協(xié)會副會長徐柏錫!

  渝市藝術(shù)協(xié)會會長許紅英!

  渝市廣播電視局一把手韓濤!

  渝市電影管理處李忠平!

  好大的排場!

  在娛樂圈摸爬打滾這么久,金虹會沒腦子?

  她已經(jīng)很肯定,李忠平讓林澈來電影管理處,跟《瘋狂的石頭》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坐吧?!?p>  劉政易笑著揮揮手。

  “李處,我來吧?!?p>  見李忠平開始燙茶杯,金虹趕緊開口,主動攬下這端茶遞水的差事。

  或許這么做有些唐突,有些不禮貌,但這一屋子的領(lǐng)導(dǎo),金虹還真不敢心安理得坐沙發(fā)上。

  大有深意看了眼金虹,李忠平笑了笑,隨即往邊上挪了挪,給金虹騰出位置。

  其他人倒不怎么關(guān)注這邊,一個個打量起了林澈。

  “看樣子我們都猜錯了?!?p>  徐柏錫舉著茶杯,搖頭笑了笑。

  “小伙子,你來之前,我們打了個賭,猜你會緊張,著急想知道為什么把你喊到這?!?p>  興許是看出林澈的疑惑,賀清笑著解釋:“不過你進(jìn)屋后的表現(xiàn),倒讓我們挺意外的。像你這么沉得住氣的年輕人,如今可不多了?!?p>  劉政易饒有興趣看著林澈:“小伙子,你真一點不緊張?”

  干嘛要緊張?!

  就這陣勢,嚇唬誰呢?

  比這更隆重的場面,都不記得經(jīng)歷過多少次了,倘若就這陣勢都被唬住,他十年臥底生涯,也不知要死多少回!

  想歸想,面子上林澈依舊四平八穩(wěn):“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我行得端,坐得正,干嘛緊張?”

  劉政易、賀清、徐柏錫等人臉色紛紛一變。

  好家伙!

  這文辭造句,還真是張口就來!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行得端,坐得正…”

  劉政易品了好一會,才詫異的望向林澈:“這些大道理都誰教你的?”

  林澈倒是想過,說這是他自己的領(lǐng)悟。

  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好,畢竟這一屋子人可不好糊弄,生性警惕的他已經(jīng)猜到,這些人把他叫到這,應(yīng)該跟《十面埋伏》、《霸王卸甲》脫不開干系。

  “我的授業(yè)恩師?!?p>  師承?

  賀清跟徐柏錫均是眼睛一亮。

  對于林澈的師承,他倆比誰都上心,并且這也是他倆此行的目的之一。

  “小伙子,敢問你的師傅是誰?”

  徐柏錫第一時間開口。

  林澈這陣子可沒少了解這個世界的歷史文化,跟地球比起來,這里的歷史走向完全不同。

  雖說也有能對上的,但卻是似是而非。

  就比如楚王項羽,歷史確實存在,也的確自刎于江畔,但并不是被劉邦給逼到烏江的。

  “孔孟。”

  林澈語氣看似平靜,但一屋子人,分明感受到這平靜下的悲愴。

  “節(jié)哀?!?p>  徐柏錫簡單說了句,就不再多言。

  其他人也理性的沒有就這話題問長問短,賀清沉吟道:“小伙子,我就開門見山說了?!?p>  “賀會長請講?!?p>  “有沒有興趣來燕市廣播樂團(tuán)?”

  頓了頓,賀清笑道:“再過幾年我就要退下來了,而今的廣播樂團(tuán),也急需像你這樣的優(yōu)秀年輕人接班?!?p>  盡管已經(jīng)猜到賀清的心思,但林澈還是嚇了一跳:“賀會長,我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人物,平日里也閑散慣了,讓我拍拍電影唱唱歌還成,跟你們這些德高望重的藝術(shù)家同臺,實在是…”

  林澈沒繼續(xù)往下說,但料想賀清能明白他的意思。

  察覺到賀清一閃而逝的失落,林澈又道:“賀會長,請問您覺得《十面埋伏》跟《霸王卸甲》如何?”

  聽到這兩首琵琶曲,原本還有些失落的賀清,眼睛再次變得明亮:“好,相當(dāng)好,這兩首曲子都不遜色《江風(fēng)夜雨》、《勇壯》。”

  賀清抬了抬眼皮,若有所思道:“說起這《霸王卸甲》,你之前彈奏的應(yīng)該不完整吧?”

  “對,縮減了很多地方?!?p>  賀清能判斷出他在首映儀式彈奏的是縮減版,林澈是一點不意外。

  好歹也是琵琶首席,沒點道行,怎么對得起這么大名頭?

  說是燕市廣播樂團(tuán),但不僅僅只是代表一座城市,還代表著正兒八經(jīng)的國家隊!

  這是龍國的御用樂團(tuán)!

  賀清饒有興趣看著林澈,微笑道:“文靜,將我的琵琶取來?!?p>  坐在后方一直不怎么說話的江文靜,輕輕應(yīng)了聲,隨即從木盒取出一把琵琶,微笑著遞給林澈。

  “呀,大盜要彈琵琶了。”

  接過琵琶的林澈,正準(zhǔn)備醞釀情緒,誰成想,屋子里忽然傳來奶聲奶氣的嘖嘖聲。

  只見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小女孩,正睜著雙好奇的眼睛看著他,林澈又瞧見抱著小女孩的男人,輪廓跟賀清有些相似,立馬猜到這很可能是賀清的孫女。

  “第一段,營鼓?!?p>  “第二段,開帳?!?p>  “第三段,點將。”

  …

  “第十四段,追兵?!?p>  “第十五段,逐騎?!?p>  “第十六段,眾軍歸里?!?p>  每到一段,林澈都會提上一嘴。

  反觀賀清跟徐柏錫,此刻完全詮釋了什么叫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事實上,他們原本對《霸王卸甲》的判斷,是大不如《十面埋伏》的。

  可眼下,看著林澈氣勢如虹的彈奏,他們的想法早已發(fā)生了巨變。

  這是一首絲毫不遜色《十面埋伏》的曲子,每一段的音感均有不同,尤其第十一段的別姬,更是渲染出戀人之間生死別離的無奈與哀痛!

  這一段,甚至讓一旁的江文靜雙眼通紅,潸然淚下!

  彈奏結(jié)束后,賀清也跟林澈交流了一些琵琶心得,一番交流下來,賀清是越聽越心驚!

  沒看錯!

  一開始兩人還是你來我往的平輩論交,可漸漸的,就成了林澈在說,賀清在聽,并且時不時還流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至于一旁站著的江文靜,早就聽得目瞪口呆,不時望向林澈的眼神,分明在看一頭漸漸蘇醒的怪物!

  “小伙子,你對琵琶的理解,可真讓我吃驚呀。”

  良久,賀清忍不住感慨。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該輪到我了吧?”

  坐在主位上的劉政易哭笑不得道:“再聊下去,擔(dān)心你倆要聊成忘年交了?!?p>  “老劉,這話你算說對了,我還真有跟小林成為忘年交的想法?!?p>  賀清微微一笑。

  “這事待會再說,我得先確定個事?!?p>  劉政易擺擺手,然后盯著林澈:“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是你寫的?”

  見林澈點頭,劉政易繼續(xù)道:“應(yīng)該不止兩句吧?能不能說說完整的?”

  林澈有些遲疑,他也不知該怎么接這話。

  他當(dāng)然有完整的,可眼下這場合,不合適吧?

  以這些人老謀深算的性子,一個操作不當(dāng)就可能露出破綻,那還不如干脆說沒有得了。

  正要開口,劉政易忽然笑道:“小伙子,看你這架勢,應(yīng)該是沒下文了?”

  “是的,劉書記?!?p>  林澈總覺得這位渝市昔日的一把手,笑得很狐貍味。

  “那正好,我就考考你?!?p>  劉政易笑容更深了:“這樣,給你一個小時,將這兩句補(bǔ)完整?!?p>  林澈臉色微變。

  好家伙,你來真的?!

  正猶豫該怎么擺脫眼下的困境,劉政易忽然望向徐柏錫:“聽說文協(xié)最近搞了個征文活動?”

  “上面安排的,藝協(xié)這邊也收到了通知,讓我們以下個月的七夕為主題征集作品?!?p>  跟徐柏錫確認(rèn)消息后,劉政易微笑著望向林澈:“那就以七夕為題,補(bǔ)齊這兩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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