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屬于高達的時代還沒到呢
“憐大人……請一定,一定要贏啊?!?p> 趁著輝夜憐纏住了宇智波帶土的間隙,殘存的霧隱忍者帶著還有救的同伴,退到了數百米之外的森林之中。
他們一邊處理著自己身上的傷勢,為接下來撤出火之國境內的行動積蓄著體力,一邊滿是擔憂地圍觀著輝夜憐與宇智波帶土之間怪物一般的戰(zhàn)斗。
當他們看到輝夜憐的攻擊也沒有例外地穿過了宇智波帶土的身體時,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得提了起來;
當他們看到宇智波帶土揮出了宛若暴雨的扦插之術,卻在輝夜憐的尸骨脈面前被盡數化解時,他們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心中自然而然地生出了“說不定可以贏”的想法;
當他們看到輝夜憐利用自己作為誘餌,第一次正面?zhèn)Φ搅四莻€帶著面具的家伙,卻在轉眼之間就被對方所發(fā)動的大規(guī)模忍術給困死絞殺之時,希望的破滅與恐懼的升騰兩種極度負面的情緒,迅速地在他們的心中生根發(fā)芽……
重壓之下,霧忍幸存者之中超過半數的人都發(fā)出了絕望的悲鳴,他們失卻了繼續(xù)呆在這片戰(zhàn)場上的勇氣,不顧一切地丟下了自己的同伴們,如同一群沒有頭的蒼蠅一樣四下逃竄開去。
而作為輝夜憐的下屬,將自己日后的晉升希望全都押注在了他身上的三日月繪梨,盡管同樣嚇得兩腿發(fā)軟,不得不努力夾緊雙腿才沒有讓自己因為害怕而當場漏出來,但卻始終沒有將自己的目光從輝夜憐的身上移開半分,也沒有做出任何像是要從戰(zhàn)場上逃走的動作來。
她很清楚,如果輝夜憐輸了,自己等人不管逃到哪里,都會被那個疑似能夠使用木遁的宇智波給追殺至死,那個人的力量,對于自己這樣能力普通的忍者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抵御的方法……
既然逃跑的成功與否同樣取決于輝夜憐能否全身而退,那么任何逃跑的動作都只會降低自己在他心中的評價!選擇逃走的話,就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輝夜憐的心腹下屬了!
其他沒有選擇逃走的霧忍也抱著相似的覺悟。
他們都在賭,在賭被稱作是怪物的輝夜憐,能夠創(chuàng)造出名為“勝利”的奇跡。
然后,他們等到了。
等到了于半空之中盛放的白骨之花,等到了再一次將勝利的可能攥在手中的輝夜憐。
“那是……早蕨之舞嗎?就是那個,輝夜一族最強大的血跡秘術……”
看著白骨所構成的森林迅速占據了輝夜憐與宇智波帶土的戰(zhàn)場,一名年紀較大,曾經參與過更早的忍界大戰(zhàn)的暗部揉了揉自己被血模糊了的眼睛,喃喃自語道:
“輝夜憐……他才十五歲啊?!?p> “怪物,真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這次戰(zhàn)爭會成為你一個人鑄就威名的舞臺嗎?就像是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中的木葉三忍,還有已經在這次忍界大戰(zhàn)中聲名遠揚的黃色閃光……”
……
輝夜憐并不知道被自己救下來的那群霧忍當中所發(fā)生的事情,他只知道,在自己展開了早蕨之舞,將自己的骨頭遍布了整個戰(zhàn)場之后,自己和宇智波帶土之間的戰(zhàn)斗,又一次被拉回到了相互無可奈何的境地之中。
帶土固然可以靠著神威無視自己的攻擊,但他眼下匱乏的攻擊手段根本不足以傷到可以在這片白骨叢林中隨意轉移的自己,而自己雖然說獲得了更進一步的戰(zhàn)場機動力,但在帶土的瞳力消耗殆盡之前,自己也不會有機會再傷到他分毫。
畢竟,剛才幾乎徹底廢掉他雙手的一擊,應該已經足夠讓帶土意識到可能自己發(fā)現了他能力的缺陷的事實,而只要自己沒辦法有心算無心,缺乏時空間忍術的自己就沒有任何可能能傷到保持著警惕的宇智波帶土……
所以,要不就這么算了吧?
輝夜憐嘗試著用眼神向帶土和白絕阿飛傳遞這樣的信息,但換來的,卻只有更加沸騰的殺意與憤怒。
“殺了你?!?p> 宇智波帶土用眼神,傳遞了這樣的意思。
輝夜憐對此有些不以為然。
有本事你當場把須佐高達開出來,不然的話,就以你現在的攻擊力,就別想著破我的防要我的命一類的事情了,白日夢也不是這么做的。
大概是輝夜憐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又觸碰到了帶土的痛楚,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在詢問白絕阿飛,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為什么,殺不掉他?”
“為什么,竟然連他的防御都沒辦法破開?”
“為什么……更進一步的寫輪眼,還是不能讓我保護好同伴?”
“給我力量……給我更強的力量……給我可以毀掉這一切的力量……”
“須佐能乎?。?!出來?。?!”
轟!
宇智波帶土所在區(qū)域的白骨森林被突然出現的暴風給擊碎了。
漫天飛揚的煙塵之中,輝夜憐隱約看到了一個無比巨大的身影,雖然還不成人形,雖然看上去還很不穩(wěn)定,但是那激蕩著強烈的破壞欲望的龐大查克拉,以及從煙塵之中隱約露出些許的青色骷髏,無不在告訴輝夜憐一件事——
他好像,把原作里宇智波帶土從來沒用過的東西,給刺激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
不過還沒等輝夜憐思考清楚該怎么對抗帶土的須佐能乎,就聽到從那個方向上傳來了宇智波帶土痛苦的悲鳴,剛剛顯化出小半個身體的青色骷髏像是烈日之下的雪一般迅速消融,宇智波帶土也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劇痛的右眼,身體不住地顫抖、翻滾著。
“必須要走了,帶土!再繼續(xù)打下去的話,你的眼睛會瞎掉的!”
“我,我還能打,我還能……”
宇智波帶土抬起了頭,從白絕面具的空洞之中看去,可以看到一雙眼白都完全化作了赤紅,并且正在不斷地向外涌出血淚的可怕眼睛。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體,抬著手就想繼續(xù)向輝夜憐所在的方向發(fā)動木遁·扦插之術,但這一次,包裹著他身體的阿飛拒絕了他的動作,并用非常罕見的認真語氣對他說道:
“那個使用尸骨脈的家伙的氣息還相當平穩(wěn),你難道想拖著這樣的身體去和他戰(zhàn)斗,然后死在他手上,連帶著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都變成霧隱的研究材料嗎?”
琳……
對了,琳。
不能讓小琳落到霧隱的手里,他們,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瘋狗,小琳如果落到他們手里的話,就算是死了也會不得安寧的。
宇智波帶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隨后,一個漩渦以宇智波帶土的右眼為中心,迅速地旋轉了起來,將他的身體連帶著在早蕨之舞擴張開來之時被他保護起來的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一起,迅速地轉移到了不知存在于何方的神威空間之中。
看到宇智波帶土想要通過神威離開戰(zhàn)場,輝夜憐果斷地對著他的方向使用了十指穿彈,“噗呲”的一聲,數枚指骨擊穿了宇智波帶土的肩膀,將他并不強壯的身體射得一個趔趄,并讓他發(fā)出了一聲充滿了痛苦的嘶吼。
但這并沒有影響到神威的時空轉移,僅僅只是讓宇智波帶土在完全消失在戰(zhàn)場上之前,又一次地向輝夜憐投來了憎恨而熾烈的目光。
殺了你,絕對,絕對!
在宇智波帶土完全消失之后,輝夜憐并沒有馬上就解除掉早蕨之舞的狀態(tài),而是又潛入其中等待了幾分鐘,直到確定疑似用眼過度的宇智波帶土不會再回來之后,才從由自己的查克拉制造出來的白骨森林中走出,向著人數已經只剩下來時的五分之一的霧忍走去。
【黑暗收割層數+1,當前層數:1】
【已收割宇智波帶土的靈魂碎片,當收割的靈魂層數達到999層時,可使用該靈魂碎片進行突破,使黑暗收割的層數上限提高至9999層】
“喲,這臨走前隨手丟個投擲物還真觸發(fā)了黑暗收割的效果?。磕强雌饋韼翉娦袉窝坶_須佐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啊,生命力居然都掉到50%以下了……還好沒開成功,不然提前讓忍界進入高達時代可就麻煩了?!?p> “不過黑暗收割這天賦怎么還有這種軟上限限制的?奶奶滴,不滅之握我都刷了幾十萬層了,也沒見出現這種限制???”
輝夜憐一邊在心里碎碎念著,一邊來到了在戰(zhàn)場邊等待著自己的霧忍們面前,打算找自己的下屬三日月繪梨要上一身備用的忍者制服穿穿。
他剛才連續(xù)釋放了唐松之舞和早蕨之舞這種大招,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菠蘿菠蘿噠了,不趕緊換身衣服的話,怕不是要被同村的忍者們當做是有不良愛好的變態(tài)來看待……
但讓輝夜憐沒想到的是,當他站到了僅剩的五名暗部面前時,還沒等他開口,五名暗部便在三日月繪梨的帶領下,齊刷刷地脫下了自己的面具,神情肅穆地挺直了身體,然后畢恭畢敬地給他鞠了一個一百二十度的大躬。
“感謝您的救命之恩,輝夜憐大人!”
“沒什么救命不救命的,只不過是為了回去復命的時候,報告不要那么難看而已……三日月,給我一套衣服。”輝夜憐擺了擺手,并沒有太過刻意地去刷自己在幾名暗部心中的好感度。
“是,輝夜憐大人!”
三日月繪梨面帶狂熱地從自己腰間的卷軸里拿出了本該用在潛入木葉的行動中使用的衣服,遞給了輝夜憐,然后看著平靜地換著衣服的他,默默地握緊了拳頭。
回去復命之后,自己一定要堅持留在憐大人的麾下才行。
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能在十年,不,是五年之內,就坐到四代水影的位置上去。
自己的要求也不高,作為水影大人在暗部時期的直系下屬,自己靠著資歷刷一個特別上忍的職位,應該不算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埃爾德卷軸
找在起點寫書的朋友問了一下,他們的意見是我最好在簡介里掛上幾個火影相關的標簽,方便讀者搜索和系統識別…… 可惡,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