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
疤臉拽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陳弟虎握得還挺緊,他面露不滿,收回已經(jīng)邁開的腳,狠狠踢向陳弟虎的臉。
他一連踢了四五腳,每一腳都好像八十的大錘砸在陳弟虎臉上。
幾腳踢完,陳弟虎已經(jīng)面目全非,雙手也不知何時松開。
“傻缺!”
疤臉嘲罵,罵完一邁腿,發(fā)現(xiàn)還是有人拉著!
他錯愕地轉(zhuǎn)身低頭,看到半死不活的陳弟虎一臉青紅,口吐血沫,模樣凄慘。
但倔強的手緊緊握住疤臉的褲腳。
“…不…準…動…他!”
陳弟虎一邊說一邊往外吐血。
“你的狗不錯!”疤臉先朝謝庭流笑了笑。
謝庭流縮了縮不敢說話。
疤臉饒有興致地蹲下抓起陳弟虎的脖領子:
“怎么?死也不讓我動?”
“他給了你多少錢?值得你這樣為他賣命?還是你喜歡他?”
“想不想加入天庭?你想要的我們都能給!”
陳弟虎倒吊著頭,看上去像死了一樣。
他半天才勉強地稍稍抬頭:
“呵…呸!”
“我喜歡你媽!”
陳弟虎用盡了力氣吐出這口唾沫,讓它沒有落在自己臉上。
疤臉抹了抹臉,臉上不怒反笑,只是笑得陰森駭人。
“啪!”
他將陳弟虎往地上一甩,臉上的表情已然變得歇斯底里,就當他要處決陳弟虎的時候:
“吱…呀…”
如此緊張激動、扣人心弦的時刻,音樂廳的大門忽然發(fā)出了老舊房屋的門才會發(fā)出的吱呀聲。
而且由于音樂廳的門有兩米高,加之音樂廳混響效果非常好。
吱呀一聲的開門聲傳到了音樂廳每一個人耳中。
所有人都奇怪這聲音的源頭,循聲回頭看。
疤臉自然也好奇地去看。
因此在陳弟虎大難臨頭,小命不保的時候,一聲吱呀救了他一命。
門無緣無故自己打開,還發(fā)出這么奇怪的聲音,王袞和江君皆是有些吃驚。
但沒來得及跑,就被音樂廳里的人回頭看了個清楚。
王袞汗顏地回頭,看到江君翻了個白眼,從腰間拔出刀,嘴上不饒人:
“早說讓你慢點!”
王袞無語,他一把抓住那棟自己亂開的音樂廳大門,憤怒地來回推拉,大門也隨之發(fā)出:“吱呀!吱呀!吱呀!”的聲音。
他一臉憤恨:
“你看這!”
令人鬧心的吱呀聲傳遍音樂廳,這大概是音樂廳建立以來,當眾表演中最難聽的聲音!
他停下示意:
“…吱呀!”
“叫成這樣!慢點有用嗎?”
“…吱呀!”
“誰知道恁大一個地方,門還嘰嘰歪歪亂叫?”
“無所謂了,毀滅吧!”
“砰!”
王袞一臉生無可戀,猛推開門砸在墻上,大大方方走進了音樂廳。
他站在門口的樓梯上,居高臨下,沖著臺上的人大喊:
“你們已經(jīng)被我包圍了!”
“主動繳械!停止反抗!”
“投降從寬,抗拒從嚴!”
“希望你們不要不識抬舉!”
他這一番話說完,不僅音樂廳里的天庭和富豪門覺得他腦子不太好使,就連身后的江君也有趕緊跑的沖動!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江君僅存的善良讓她沒有放棄王袞,小聲問他。
“電影里警察不都這樣演嗎?”
“我們在拍電影嗎?”
王袞遲疑道:“……沒有”
江君苦口婆心:
“現(xiàn)在是我們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求求你長點心!”
寒牛
希望大家都有死到臨頭還保持樂觀的心態(tài),當然最好不要死到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