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大哥的指引下,三人倆怪安然回到董大哥家。
路上沒遇到怪人讓王袞挺納悶:這些怪人在村里游蕩,擺明了是想抓幾個不睡覺的小可愛打牙祭。
自己招搖過市卻沒遇到襲擊,難道說他們看得出敵人實力,懂得趨利避害?
沒等他想明白,一進(jìn)門迎上了慌亂的江君。
“王袞!你回來了!”
“江君…怎么了?”
王袞目光往院里屋里一探,看見堂屋桌椅傾倒,一片狼藉。
小董的媳婦正往樓上跑,村長在關(guān)門,沒看見陳弟虎和陳新月:
他丟下受傷的裸男:“陳弟虎呢?還有他妹妹呢?”
江君一臉愁苦和悔恨,但總算沒慌神:“出事了!”
“你說。”
關(guān)門的村長看見王袞后門也不關(guān)了,小跑過來剛要開口訴說,被王袞平靜的眼睛掠過,頓時寒得說不出話:
這年輕人的眼神好嚇人!
董大哥顧不得陳弟虎,跑進(jìn)屋里直呼他老婆孩子的名字。
江君不愧行伍出身又當(dāng)過警察,一句話道出了重點:“陳新月被那些裸著的人抓走了,陳弟虎追出去了?!?p> 王袞眉頭一低,這比他預(yù)想的情況要好些。
“他剛追出去一會,我們現(xiàn)在還追得上?!?p> 江君說完抬腿要追,被王袞拉住,她一臉不解地看著王袞。
遇到這樣糟糕的情況,比起其他幾人的驚慌失措,王袞和葡萄一點緊張情緒都沒有。
葡萄不擔(dān)心是因為被抓走的不是王袞,她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王袞之所以淡定,一是他的性格使然,二是他想起自己言出法隨的能力,不怕遇到棘手的問題。
“我無敵,我慌什么?”
雖然他的無敵只存在理論當(dāng)中,但是他心里這么想了,自然表現(xiàn)得無所畏懼。
“別急著追,天這么黑,上哪去追?”
“但是……”江君猶豫不決,陳新月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掠走,讓她心中無比愧疚。
王袞踢了踢地上的受傷裸男,笑了笑:
“他們既然是掠走,說明暫時是安全的,我們先問問他們老巢在哪,摸準(zhǔn)了再去,總比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要好?!?p> 受傷的裸男癱躺在地,被王袞踢也不呲牙。
江君躊躇片刻,看到了扣墻皮的葡萄和一臉淡然的王袞,心中莫名平靜下來。
村長看到王袞笑,笑呵呵道:
“這個年輕人說得不錯…”
王袞沒理他:
“先說說剛才怎么回事。”
江君整理了思緒,呼了一口氣說道:
“你剛走一會,門口消失的人影又出現(xiàn)了,陳弟虎喊了幾聲對方?jīng)]反應(yīng),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對方的沒反應(yīng)讓陳弟虎有點惱火,起身就說要去看看他什么意思?!?p> 王袞心中頓時浮現(xiàn)出陳弟虎呆頭鵝一樣的樣子,罵了一句:“這小子…”
“他一走到門口,對方忽然發(fā)起攻擊,兩人扭打在一起,我急忙給他加了一個金字令。”
“我們當(dāng)時都站在堂屋門口看陳弟虎跟對方打,忘了對方還有同伙,就被偷襲了。”
王袞忽然問了一句:“陳弟虎打不過這些人?對方實力怎么樣?”
“陳弟虎打得過,我不一定打得過,這些人實力都在下山境…我也說不清?!?p> 江君下山初境,陳弟虎的實力他一直沒問,估摸著最少也有下山中境。
葡萄介于下山中境和下山巔峰之間,自己實力未知。
說實話王袞現(xiàn)在不太清楚這些實力的標(biāo)準(zhǔn)在哪。
所謂下山、添翼,不過是一個籠統(tǒng)的說法,難道沒有一個酒精測試器一樣的東西可以更具體地衡量仙力覺醒者的實力嗎?
寒牛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