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沒給王袞隨機應變的機會。
從學校一角的停車棚繞到教學樓,一路上沒碰見任何人。
更詭異地地方在于,教學樓好像也沒有人?
四人拾階而上,來到走廊,腳步聲回響更顯得此處安靜。
“人呢?”
陳弟虎往教室看了一眼,教室里桌椅板凳具在,課本試卷都全,班里的學生卻詭異地都不見了!
王袞提出合理猜測:
“開大會去了?”
張爻從他身后趕上,他放下掐訣的手,眉毛皺得更緊:
“不是,這里沒有人?!?p> 陳弟虎央道:
“沒有人?那我妹呢?你算得不是很準嗎?幫我算一算我妹在哪?”
張爻頓時尷尬道:
“算得也沒有那么準……”
他昨天還夸??谡f自己是個神算子,今天那些話就變成巴掌啪啪啪排在他臉上。
縱使他一個厚臉皮的算命師傅,也禁不住有點臉紅。
王袞本就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張爻身上,他略一思索:“我們先去辦公室看看。”
幾點點頭,齊齊尋著辦公室而去。
就在他們游蕩在空曠的教學樓時,某間滿是顯示屏的小屋里,屏幕的光亮灑出一個前凸后翹的身影。
這人躺在椅子上,目光盯緊不斷從一塊屏幕挪移到另一塊屏幕的四人。
身影似乎躺久了,繃緊四肢伸了一個懶腰。
緊繃的身體非但沒有讓她的身軀露怯,反而更彰顯其身段之起伏,線條之誘人。
伸完懶腰之后,斯人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接著房間里響起極為風騷的聲音:
“來客人了,啊哈哈哈哈哈。”
她暢快地浪笑一番,從扶椅上一站而起,踩著嫵媚的步伐,優(yōu)雅地打開門讓光亮傾瀉進灰暗的房間。
房門吱呀聲中,性感風騷的身影緩慢消失。
不久后無頭蒼蠅一樣亂跑的王袞四人,就遇到了一個變態(tài)。
當他們他們焦急又失落地從一個走廊轉入另一個走廊的時候,他們看到走廊盡頭光亮的地方,一個東西在滲人的扭動。
張爻渾身一抖,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是什么鬼東西?”
王袞瞇眼:
“是個人?”
葡萄瞇眼:
“是個人!”
陳弟虎瞇眼:
“是個女人!”
張爻強裝鎮(zhèn)定地瞇眼:
“好像沒穿衣服?”
陳弟虎一巴掌拍他頭上:
“看仔細點!”
張爻皺皺鼻子,敢怒不敢言,又看了一會:
“好像穿了……”
“啊哈哈哈哈哈~”
走廊擴大了該女的浪叫,她邊笑邊跳,舞動的身體像柔軟的柳條,幾個沒品位的人看了一會愣是認不出她跳得什么舞。
女人夾著嗓子說話,卻說得還算好聽:
“看了那么久,好看嗎?”
陳弟虎早不耐煩了:
“你是誰?知不知道學校里的人哪去了?”
“學校里的人?你是說那些學生嗎?”
陳弟虎聞言一皺眉,低聲道:
“她在放什么屁?學校里不就是學生嗎?”
吐槽完陳弟虎深吸一口氣,隔著長長的走廊對喊:
“是,就是那些學生,他們干嘛去了?”
女人舞姿不停,兩條手臂像是魷魚須起伏:
“那些學生啊~他們?nèi)チ藨撊サ牡胤健?p> 陳弟虎眉頭一皺,肉眼可見地不耐煩:
“她再這樣我就要打她!”
他低聲嚷完高聲呼喊:
“應該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寒牛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