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章沖冠一怒砍院門
張洋聽了這話,盯了小白一眼,迅速轉(zhuǎn)過身,飛快的走到靠墻邊一間雜物室邊,一腳踹開門,進去后從里面摸出一把發(fā)亮的斧頭,揚起斧頭,就像揚起一面旗幟。
小白一臉驚駭?shù)目粗鴱堁?,驚恐的問:張哥,你這是干什么?你不會劈了我吧?
張洋一邊走一邊喘著粗氣的說:我干嗎要劈你。
說著走到門口,舉起斧刀向院門砍去,哐哐哐,木質(zhì)院門很快被張洋劈了,隨著嘩啦一聲響,院門像受傷的士兵一樣倒了下來。
小白驚駭?shù)雇藥撞剑@駭?shù)纱箅p眼。驚駭?shù)募饴暯械溃簭埜?,你是不是瘋了,好好兒一扇紅木大門,你把它砍了,你這不是造孽呀?!
張洋哐當一聲扔下斧頭,返身走過來,一臉痛快的說:小白妹妹,你不是說喜歡不靠譜的男人,現(xiàn)在我是不是夠格了?
小白忽兒說:從現(xiàn)在起,我喜歡靠譜的男人。
張洋一下子呆了。
吳三桂沖冠一怒為紅顏,張洋沖冠一怒砍院門,這事兒很快上了電視和報紙,一時間成了巷頭街尾的新聞。
下班時有記者在商場出口處。攔住了小白,說:請問小白女士,你和張老板有什么情感糾葛?他為什么要砍院門,那院門不是普通的院門,是昂貴的紅木材料,據(jù)說不低于十萬元,幾斧頭砍掉十萬元,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白停下腳步,唬著臉兒咄咄逼人的問:你在現(xiàn)場,你看到了嗎?記者說:我雖說不在現(xiàn)場,但目擊都這么說。
小白銳聲說:請問,記者同志,張洋在院內(nèi)拿著斧頭,四面院墻嚴嚴實實的擋住,那來得目擊者?簡直是一派胡言!
記者一時語塞。小白繼續(xù)說:請你讓開,別攔住我的去路。
記者偏了一下身子,不甘心的追問道:請問小白女士,能否談談張老板為什么要砍院門?
小白用手擋住鏡頭,吼叫道:張洋有神經(jīng)病,你難道也有神經(jīng)???全他媽的都是神經(jīng)病,無聊透頂!
半個小時后,小白從公交車上下來,遠遠見院門有幾個人正在忙碌,小白有些迷惑不解的走過去問:師傅,你們這是干什么?
其中一個矮個子說:張老板讓我們擴建院門,原先院門大小了,連私家車都開不進去,現(xiàn)在院門擴大了五倍,像城門一樣,兩輛私家車都能并排進去。
小白這才明白了張洋砍院門的真正目的了。
小白剛進院子,手機響了,是趙大鵬打來的,趙大鵬說我想約你出來有事?
小白說:是不是為了砍院門的事兒?
趙大鵬說:對,這事兒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涉及到方方面面,手機內(nèi)一時說不清楚。
小白嘆了一口氣,眉頭尖了一下,說:好吧,半個小時在公園大門口見。
趙大鵬說:好的。
公園內(nèi),枝葉濃密的香樟樹下,有一把木質(zhì)的長椅。
倆人并肩坐在長椅上,幾米遠地方是草坪,草坪前面有個不大湖,湖中有人在泛舟。
趙哥,你有什么說吧?
趙大鵬問:張洋為什么要砍院門,據(jù)說那院門是紅木的,價值十多萬,幾斧子砍了十幾萬,可謂大手筆。
小白說:那天晚上你把我從院墻外弄進來,第二天一大早張洋便質(zhì)問我,我就說你抱著我爬樹進來的,他立即說你不靠譜。
我回擊他我喜歡不靠譜的男人。他立馬轉(zhuǎn)身沖到雜物間取出一把利斧,返回來,舉起斧頭,三下兩下將院門劈了,爾后一頭大汗,氣喘如牛的問我:我現(xiàn)在算不算不靠譜了?
我改口說:我喜歡靠譜的男人,這就是事兒全部經(jīng)過,至于坊間傳聞都是胡說八道,趙哥,你是相信我的話,還是相信坊間的話。
趙大鵬說:我當然相信你的話了。小白一聽偏過頭,激動的親了趙大鵬的一下臉兒。
然后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拉住趙大鵬的手,激動的說:今晚有月亮,趙哥,咱們?nèi)ピ孪路褐邸?p> 趙大鵬站了起來,又問:有電臺記者采訪你,說你和張洋有情感糾葛?小白妹妹,你能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