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這頂綠色的帽子你戴好
比利的老上司，中情局副局長蘇珊得意的坐在辦公室的中央，對傳喚來的瑪?shù)铝照f道：
“你和你的公司完蛋了，毫不含糊的，單方面的，完蛋了！這樣說，你能聽明白嗎？”
“在過去半個世紀(jì)，你們一直向美國人灌輸一個觀念，說你們的超級英雄是天選之子，但實際上！”
蘇珊拿出比利給他的五號化合物：
“給嬰兒非法注射藥物，聽起來可不是一回事?！?p> 瑪?shù)铝毡涞溃?p> “你想怎么樣？”
蘇珊道：
“超級英雄不能加入美國軍隊，我們還是政府和軍隊，你們只是披著斗篷四處亂跑的混蛋。”
瑪?shù)铝章柭柤纾?p>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哥譚妙妙屋公司已經(jīng)就超能力方面，和海軍有了合作項目？”
蘇珊冷哼一聲：
“但他們比你們聰明多了，他們不會宣傳自家的超級英雄是天選之子?！?p> “就連他們招募的超級英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賣貨?！?p> 這其中有個很明顯的區(qū)別，那就是——
沃特公司是自己培養(yǎng)超級英雄，在參與進(jìn)國家防務(wù)體系后，利用超級英雄對沃特公司的忠誠，掌控軍隊。
而哥譚妙妙屋公司，則是做后勤，讓各家勢力自己帶著普通人來，帶著超能力回去，這些人的忠誠，并不忠于哥譚妙妙屋公司。
至于自家的巨像？
就如商家賣貨時的樣板一樣，總要給顧客看看這玩意有多好。
同樣是壟斷，卻有大相徑庭的結(jié)果，原因在于，沃登想吃獨食，而哥譚妙妙屋則想把蛋糕做大。
蘇珊道：
“國會已經(jīng)通過表決，允許哥譚妙妙屋公司對人造超能力者進(jìn)行宣傳，從普通人與軍隊中篩選適格者?！?p> 雖然這家公司還很小，但已經(jīng)不是中情局能動得了的了。
不知道是誰，將沃登之血的消息捅了出去，面對五常中其他四常的逼壓，美國只能同意將沃登之血進(jìn)行分享。
目前初步的談判結(jié)果是——
各家?guī)еm格者來，帶著超能力者回去。
天知道為了達(dá)成這一結(jié)果，杰克在背后拿著瘋帽匠的心控帽子忙了多久。
能達(dá)成這樣的協(xié)議，也是因為目前只是小規(guī)模的試驗，等效果完全印證后，舊有協(xié)議就會作廢，新的協(xié)議會被簽訂。
而新的協(xié)議下，哥譚妙妙屋要保持對沃登之血的壟斷，必定情況艱難，甚至付出巨大的代價。
所以，沃登之血，季元化不打算留。
他會在合適的時候，用沃登之血作為籌碼，交換哥譚妙妙屋的發(fā)展機(jī)會。
沃登之血只是一個跳板，今后還有更好的東西在等著他，沒必要將小小的沃登之血看的這么重要。
蘇珊并不知道這些，她只知道，迫于壓力，國會加快了流程，允許哥譚妙妙屋公司從普通人與軍隊中篩選適格者。
這是為了爭一份先手優(yōu)勢。
這一份先手優(yōu)勢，倒真有概率爭的到，畢竟沒有哪個國家，敢直接對自己國家的大城市，進(jìn)行細(xì)菌實驗的。
僅1950-1969年，次數(shù)就多達(dá)293次。
蘇珊還想說些什么，她的通訊器突然響起來。
她接過通訊，聽了一會兒后，便對周圍探員開口：
“你們先出去。”
其中一人猶豫片刻：
“這似乎有些不太符合程序，副局長，我想您該知道——”
她打斷道：
“我知道，瑪?shù)铝詹粫艿饺魏蝹ΓF(xiàn)在，出去，立刻！”
幾人對視一眼，離開了這間房，并帶上了門。
咔嚓一聲，蘇珊背后的門打開，比利從門后出來，不斷抱怨：
“你中午究竟做了什么，里面和化糞池一樣臭。”
蘇珊扯扯嘴角：
“試吃了一下天朝的特產(chǎn)螺螄粉，聽著，如果你出來只是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那就趕快，呼吸完了滾回屋子里?！?p> 比利正色道：
“好吧，我確實有問題。”
他坐在瑪?shù)铝盏膶γ?，平靜的道：
“瑪?shù)铝?，你還記得我嗎？”
瑪?shù)铝詹[起眼，片刻后，她就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出了，關(guān)于面前這個大胡子的記憶，她沉吟：
“你是比利，比利布徹爾，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七八年前，你的妻子，貝卡布徹爾曾在沃特公司入職?！?p> 是的，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了頹廢的比利。
他的妻子，貝卡布徹爾面對祖國人，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在這之后，她失蹤了。
比利道：
“看來你記得很清楚，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那失蹤的妻子的下落?！?p> 瑪?shù)铝臻_始裝傻：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是你的妻子離家失蹤，你應(yīng)該找紐約....現(xiàn)在的哥譚警方，你可以去翻翻過去的檔案——”
比利一把抓住她的衣領(lǐng)：
“別裝傻，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的線人告訴了我，你那里有消息！”
蘇珊不得不攔在二人中間：
“停下，比利！我向探員保證過瑪?shù)铝詹粫艿饺魏蝹Φ?！如果你這么做，我會很難辦。”
瑪?shù)铝针m然不屬于公眾人物，但她屬于沃特公司高管，如果她出了什么什么事，蘇珊會很難辦的。
所以，瑪?shù)铝詹荒艹鰡栴}，至少，不能在中情局的地盤出問題。
輕輕整理下被攥皺的衣領(lǐng)，瑪?shù)铝昭b模作樣的拍拍根本沒有的塵土，輕聲道：
“你是不是可以讓開了，我這里還有中情局的事情呢。”
死死盯住瑪?shù)铝?，比利突然對蘇珊道：
“讓她等著?！?p> 他開始向未知的人打電話，在角落不住地私語什么，時不時還跺腳發(fā)怒。
但看情況，比利還是說服了電話那頭的人，他將手機(jī)放到桌上，開啟了免提：
“瑪?shù)铝张?？久仰久仰，我想你?yīng)該聽說過我的名字?！?p> 這聲音，瑪?shù)铝赵趺茨懿皇煜つ兀?p> 她最近在研究競爭對手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到過這聲音，尤其是，祖國人在飛機(jī)上跳舞的那段。
瑪?shù)铝盏溃?p> “季元化？比利背后的人是你？”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我可沒能耐在七八年前就布局，讓比利的妻子失蹤，你可以理解為，我手里正好有比利的需要的情報。”
“好了，瑪?shù)铝?，閑話休提?！?p> “我在想，假如我現(xiàn)在告訴祖國人，他有一個兒子，會如何？”
瑪?shù)铝绽湫Φ溃?p> “那你可以現(xiàn)在就去說?！?p> 電話那頭：
“好的，不過我可能會在說這件事的同時，再發(fā)給祖國人一段錄音，關(guān)于你，和沃格鮑姆博士串通欺瞞祖國人的通訊?！?p> “聽說瑪?shù)铝漳闼坪鹾芘伦鎳税?，那我要不要說呢，要不要呢？哈，哈哈哈哈....”
“瑪?shù)铝?，我們談個條件吧？”
沃特公司的瑪?shù)铝眨鳛榈谝患镜谝患统鰣龅闹匾巧?，可有被季元化著重關(guān)照過，當(dāng)初蝙蝠俠駭入通訊，就有她一份。
瑪?shù)铝盏纱箅p眼，瞳孔中的平靜起了波瀾，心中驚濤駭浪。
而一旁的比利撇撇嘴，明明這事，是自己妻子貝卡布徹爾的下落，為什么和祖國人的兒子扯上了關(guān)系？
他感覺自己似乎被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