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眉頭一皺,仿佛有點冷漠和抵觸,然而,他卻并沒將她推開,就這么任由周棠對他肆意的親吻。
周棠的動作溫柔極了,帶著小心翼翼的繾綣與珍惜,仿佛陳宴就是她心中的唯一,也似乎將所有的愛慕與歡喜,都藏在了這番吻里。
直至半晌,周棠才稍稍離開他的唇,腦袋往后,目光觸及到陳宴那潮濕的頭發(fā),體貼而又擔憂的說:“陳總,這里晚上太涼了,你先將頭發(fā)吹干吧?!?p> 她的嗓音也是柔和的,帶著...
圓子兒
親們,陳宴現(xiàn)在的所有高高在上的得意和別扭,所有的冷血和狠心,以后都得通通還回來。 現(xiàn)在有多么的狠,以后就得多么的舔。 現(xiàn)在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以后就得多么的低到塵埃,多么的卑微和小心翼翼。 現(xiàn)在多么的拿捏周棠,以后就得因為周棠的某個眼神某些舉動而要死要活。 陳宴這種人,偏執(zhí)而又病態(tài),性子兩級分化,只有認清了自己的內(nèi)心,只有控制不住周棠了甚至找不到周棠了,才會徹底的害怕。 (也感謝訂閱打賞以及評論和投推薦票的親們,謝謝親們的各種支持,圓子兒在此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