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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糙漢后,我靠打麻將養(yǎng)首輔

第四十二章 飛翔

  本來想看熱鬧的人也暈了,不是說沈弦交不起稅嗎?這不是浪費(fèi)感情嗎!

  江淑花看著銀子手一抖,被滾燙的茶水燙了嘴,將茶碗狠狠一摔,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燙的。

  沈谷臉色陰沉,暗道這小賤人真是不好對付,只盼著林玉蓮還有后招了。

  林玉蓮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心情,怎么想都不覺著沈弦三天能賺二兩銀子。

  難道說,是偷來的?

  林玉蓮越想越有這個(gè)可能,二兩銀子在村里不是小數(shù)目,尋常人家都是日積月累攢起來的,但是沈弦不勞而獲就拿出銀子來,除非有點(diǎn)金成石的妙法,不然就是偷的。

  “好哇,你們兩個(gè)居然敢偷銀子!”

  林玉蓮瞬間發(fā)難,給沈弦整不會了。

  “你別在這血口……”

  不等沈弦說完,林玉蓮驟然打斷道:“各位鄉(xiāng)親,我好心給這二人時(shí)間準(zhǔn)備稅款,而他們荒廢時(shí)間,在小石山下游玩多日,現(xiàn)在突然拿出銀子來,不是偷得就是搶的。”

  說罷,林玉蓮看向眾人道:“你們快想想,昨夜里有沒有丟了銀子的?!?p>  江淑花眼疾手快,舉手的同時(shí),一腳踢在沈谷的腿上。

  “林夫人!我們家昨夜丟了銀子!”

  說話間江淑花站起身來,指著沈弦兇神惡煞的說道:“好哇,我還道是誰不聲不響的偷走了我家的二兩銀子,原來是你這個(gè)家賊,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送你去見官!”

  沈谷后知后覺的跟著站起來,附和道:“對對對,見官,把這個(gè)白眼狼送去見官!銀子也要還給我們!”

  江淑花一站起來,另外幾個(gè)想趁機(jī)占便宜的人,悻悻的縮回了手。

  看林玉蓮和大伯家聯(lián)合起來作戲,沈弦心中冷笑連連。

  什么叫蛇鼠一窩,什么叫狼狽為奸,什么叫臭氣相投,眼前這不就是嗎?

  趙大娘透過門縫看著這一幕,心里干著急,她想替沈弦說句公道話,但是又不敢得罪林玉蓮。

  “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沈谷見錢眼開,伸手就要搶,沈弦閃電般縮回,退到趙鐵樹身后,趙鐵樹見狀往前一步,一巴掌打在沈谷的手上。

  沈谷慘叫一聲,感覺被錘子砸了一般,縮回手一看,手背通紅還泛著紅點(diǎn)。

  “你們這兩個(gè)狗男女,偷了我的錢,還敢打我!你們……嘔!”

  沈谷正叫囂著,突然從天上飛下來一大坨豬糞,不偏不倚正正好砸在他嘴里。

  “嘔!嘔!”

  沈谷看了一眼豬糞,眼前一黑,嘔到酸水都吐了出來。

  林玉蓮一臉嫌棄,連連后退好幾步。

  “誰這么缺德!”江淑花一見自個(gè)男人吃了虧,掐著腰便撒潑起來。

  這時(shí)趙大娘踩著板凳從院墻上冒出頭來,‘咯咯咯’的笑著,“我說沈家的,上次你嚇了我的豬也不給賠償,這回我不小心把豬糞甩到你臉上,咱們也算扯平了?!?p>  “嘿,你這老不死的!”江淑花臉色一黑,扯著嗓子開罵。

  沈弦心中偷笑,趙大娘真是個(gè)好人,有事她是真上啊。

  “夠了!都別吵了,先處理正事!”

  趙大娘突然出來攪亂局面,林玉蓮被炒得腦袋發(fā)暈,當(dāng)即叫停了江淑花。

  林玉蓮臉色緊繃的看著沈弦,冷冷道:“既然你的錢來路不正,又有苦主出來指正,你就準(zhǔn)備坐牢去吧?!?p>  沈弦輕輕‘哼’了一聲,不緊不慢道:“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早了。”

  “怎么?指正你的可是你親大伯,總不可能冤枉你吧?!绷钟裆徝寄块g陰冷叢生,誓要把沈弦踢下水。

  沈弦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我知道你因?yàn)榱质撕榈氖虑橄脶槍ξ遥栽谶@潑臟水,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這個(gè)錢真的是自己賺的呢?”

  “不可能!你們這幾天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來人把他們抓起來,送到官府去?!?p>  “找死!”

  面對圍上來的青壯,趙鐵樹絲毫不懼,如猛虎下山一般迎了上去。

  而這次沈弦卻沒有阻止趙鐵樹,心懷不軌的太多了,不給他們點(diǎn)苦頭吃,怕是震懾不住這些人。

  林玉蓮見趙鐵樹真敢動手,嚇得一路小碎步躲進(jìn)人堆里,而那四名青壯完全不是趙鐵樹的對手。

  只見趙鐵樹大開大合,輕而易舉的便打斷了青壯手里的木棍,然后像掐小雞一般的抓住四個(gè)人,輪流暴打了一番。

  見手下落敗,林玉蓮暗罵一聲‘廢物’,她高聲喊道:“沈弦你想清楚了,你們偷人錢財(cái)本就是大罪,現(xiàn)在還負(fù)隅頑抗,你們難道想死不成!”

  沈弦輕飄飄的從懷里掏出昨日賣何首烏的票據(jù)。

  “首先呢,我的錢來路清楚,其次是你們先動的手,就算你們告到縣里,我們也是有理有據(jù)。”

  隨手將票據(jù)丟在地上,沈弦喚道:“趙哥,咱們回屋吧,別和這幫人浪費(fèi)功夫了?!?p>  “知道了媳婦?!?p>  趙鐵樹銳利的目光掃過沈谷一家,露出不屑一顧的眼神,若非擔(dān)心牽連小媳婦,多少要把這兩個(gè)老東西打一頓不可。

  大門驟然關(guān)閉,林玉蓮臉色難看,身邊的丫鬟遲疑了一下,腳步匆匆的跑到門口將票據(jù)撿了起來。

  “夫人,你看看?”

  林玉蓮瞥了一眼,是同仁堂的票據(jù),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

  “哼!算她走運(yùn)!我們走!”

  此番大動干戈,不但沒有拿住沈弦,反而在村民面前丟了面子,四個(gè)手下白白挨了頓打。

  眾人散去,沈谷坐在門口吐得一塌糊涂,沈秀坐在茶棚里抱著布娃娃,臉色更加陰郁,手中銀針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

  “給我死,給我死,給我死?。?!啊啊啊??!”

  沈秀手上青筋猙獰,猛然將娃娃撕碎,歇斯底里的尖叫,紛飛的棉絮撒了一地。

  江淑花氣的胸口起伏,看了眼沈谷,又看了眼女兒,這父女二人都是因?yàn)樯蛳?,被折騰成這個(gè)樣子。

  “你們這對狗夫妻!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尖細(xì)的聲音驟然傳開,附近的居民都探出頭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

  江淑花左右看了一眼,將沈谷扶起來正要離開。

  沈弦將院門打開,從里頭探出頭來,用調(diào)皮的語氣說道:“大伯母,吃屎的才是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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