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聽見熊澤后半句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伴著山峰,身上冷汗不住的往下淌,隨后拔腿向著熊澤追去。
“哎哎哎……組長!”岑秋跑到熊澤旁邊,輕聲問“您剛才的后半句是啥意思?”
熊澤笑了兩聲道“開個玩笑,咱們修仙圈里,有人肯定也有妖啊,白澤前輩就是啊,妖肯定就不是人??!”
“所以說,白澤就真的是……”岑秋看著熊澤一臉的認真,仿佛在說,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接著又說“不都說神獸白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按理說,應該是很嚴肅的啊,白老頭咋一副痞子樣?”
熊澤走到食堂門口,把兩人的飯碗遞過去,然后帶著岑秋往機要處走,邊走邊說“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頓了一下接著說“想當初,白澤前輩被帶回來的時候,是前任元帥,也就是前局長,袁建國親自帶的,老袁局長這人吧,跟現(xiàn)在的白澤前輩一模一樣,所以……”熊澤用一副你懂的眼神看著岑秋。
“怪不得,怪不得!”岑秋了然的點點頭“果然,近墨者黑啊,哪有啥出淤泥而不染?。 ?p> 熊澤說完,往四周看了看,剛才他說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被一道熟悉的神識掃視著,看完之后,低聲說“這可是密辛,所以,千萬不要往外說!”
“我懂~”岑秋看著熊澤,一副我懂得的眼神,往后的幾年他才知道,熊澤絕對是局里最八卦的,沒有之一。
兩人走了一會,來到正殿的后邊,一棟相當大又相當破舊的木樓前。
熊澤走到木樓前的一個登記處登記后,拎著一張門禁卡,帶著岑秋往樓里走。
“我去,竟然有門禁卡這種東西?”岑秋看著熊澤手里帶黑金色花紋的門禁卡,不由得脫口而出。
熊澤第一次像打量白癡一樣看著岑秋“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好嗎?門禁卡怎么了,以后你會見到更多尖端科技!”
“我以為像小說里面,有個陣法啊,什么的!”岑秋感覺自己進了一個假的修仙圈。
熊澤搖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陣法?那玩意現(xiàn)在可是稀有的東西,現(xiàn)在不比古時候了,陣法,法陣遍地都是,大多數(shù)地方還是古老的看管制!”
岑秋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不再去糾結(jié),轉(zhuǎn)而打量機要處。
進到樓里,里面放的全是類似于圖書館的大架子,上邊擺了不少的紙質(zhì)古籍,甚至有竹制的,但是大多數(shù)還是空著,落了一層灰。
熊澤把岑秋帶到靠里面的一個書架,告訴他“袁局交代我,你只能在這一架里面挑,你先看,有不懂的可以問我!”說完,就往標注著“拳譜”的架子走去。
“只能在這兒挑?”岑秋聽完有點懵,我這是又被坑了?
之后也不再糾結(jié),反正自己也不懂這玩意,隨便拿一本算了。之后開始在書架上一本一本的看。
“《九陰真經(jīng)》拓本?”岑秋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本略顯殘破,有點泛黃的古書“這玩意真有?”隨后又搖搖頭,算了,再看看吧。
隨后,岑秋又看到《葵花寶典》,《玉女真經(jīng)》等一系列只在小說里見過的書,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簡單的看了整個書架,岑秋在書架最下邊看到一本書頁翻卷的古書《上古煉炁術(shù)》。
“這書不錯,一聽就很高大上,就你了!”岑秋看著手里的書,小心翼翼的拎著,因為感覺一翻動這玩意就得碎了,接著對不遠處看書的熊澤說“組長,我選好了!”
熊澤戀戀不舍的把手里的書放回原位,倒不是自己多愛看書,只是因為進機要處的圖書閣,除了特殊情況,平時是進不來的,隨后走到岑秋面前說“這么快,你挑的啥?”
“吶,就這本,看著就高大上!”岑秋像熊澤示意。
“高……高大上?”熊澤嘴角微微扯動“你就不看看適不適合,和難易程度?”聽到岑秋的話,熊澤感覺自己這么多年的仙好像白修了,啥時候選功法是選它是不是高大上了,關(guān)鍵這本書,自己好像根本沒見過。
岑秋搖搖頭,他也沒打算深入去研究,能練就行,以后別人問起來“你練的什么功?。俊?,自己高聲說“上古煉炁術(shù)!”,那多有逼格。接著對熊澤說“就這本,不換了!”
“那就走吧!”熊澤無奈的點點頭,當事人都沒說啥,自己還有啥好說,之后領(lǐng)著岑秋到門口去登記。
登記處,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看著迅速的兩人,開口問“選的什么呀,我登記一下!”
“上古煉炁術(shù)!”岑秋半仰著頭,故作高深的說。
國字臉愣了一下,之后說“你確定?要不再看看其他的!”
“不用了,就它了!”岑秋看著國字臉滿臉懵逼,心中那叫一個高興啊,怎么樣,鎮(zhèn)住你了吧!
熊澤在一旁說“張哥,就這樣吧,我也攔不住!”
張偉點點頭,這年頭啥奇葩沒有,自己就是個圖書管理員,也不好多說啥,隨后在面前的大方塊電腦上簡單登記,就讓兩人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張偉喃喃道“虛靈根才能練啊,這小子瘋了吧!”
熊澤帶著岑秋去了后勤處領(lǐng)平時需要的東西:一立方儲物袋,一把制式長劍,一套制式工裝,還有一塊岑秋摸不出材質(zhì)的身份牌,正面刻戍級,背面刻越騎。
回到三組駐地,熊澤要去準備移駐的事情,岑秋就回自己房間了。
回到房間,嘗試著把東西在儲物袋里存入取出,熟練后,岑秋換上制式工裝,把領(lǐng)到的牌子掛在要上,隨后照照鏡子“不錯,不錯,還真有點古代煉炁士的感覺!”
隨后盤腿坐到床上,照著煉炁術(shù)的書上,雙手掐訣,微閉雙眼,一吸一呼間,感受“炁”從鼻間流入,隨后灌入脊椎,之后流入丹田。
岑秋在修煉時,只感覺自己渾身暖洋洋的,丹田微鼓,脊柱充滿力量,太陽穴微微發(fā)漲,但是并未察覺到整棟小樓的炁都朝著自己屋里涌去。
其他房間修行的眾人,感覺靈氣減少,修煉微滯,急忙睜開雙眼,感受著炁的流動方向,之后往岑秋的房間方向看去。
“這么牛?”靈鏡的高冷形象沒繃住,他修行多年,第一次見初次修煉引氣引到這種地步的。
白澤抽著旱煙,喃喃道“上古的東西,這小子可以啊!”隨后就轉(zhuǎn)身回房間了。
看著白澤都沒說啥,其他人就各自搖搖頭回房間了,炁是靠搶的,就不信自己還搶不過一個新人。
一夜的時間,岑秋修煉不停,但是整棟樓的炁都被攪動起來,瘋狂的向岑秋房間涌,其他幾人都快崩潰了。
“好黏??!”岑秋醒來,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低頭一看,全身被黑色的,略帶腥臭味的東西包裹,隨后急忙把衣服甩掉,重進衛(wèi)生間。
簡單的沖洗過后,岑秋感覺神清氣爽,身上的肌肉線條更加明顯,肌肉也更緊致,整個人看起來不壯,但肌肉里蘊含的爆發(fā)力那是實打?qū)嵉摹?p> 隨便套上件衣服,然后把制式的黑金色工服套上,熊澤交代,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工服和腰牌必須隨身攜帶。
推開房門,下樓,看見組里的其他人都是一臉幽怨的看著岑秋,看的岑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大家……早??!”岑秋尷尬的抬手打招呼。
“呵呵!”幾人干笑幾聲,就隨著大流去食堂打飯。
“怎么回事?我欠他們錢了?不應該啊!”岑秋也是滿臉懵,索性不去想了,跟著眾人前往食堂,去晚了,估計連飯都吃不上。
一周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岑秋在一周里也沒啥事,主要是這地方科技發(fā)達歸發(fā)達,關(guān)鍵是信號是真的差,要不是跟著后勤下山采購過東西,給自己的兄弟報了平安,估計現(xiàn)在自己都已經(jīng)上失蹤人口名單了。
不過這一周也沒荒廢,岑秋感覺自己的丹田相當充盈,而且跟著熊澤練了一周的八極,感覺現(xiàn)在能打死一頭牛。
一大早,就聽見熊澤在樓下喊“起床了,收拾東西,樓下集合!”
岑秋從修煉狀態(tài)中出來,最近他感覺只要修煉,每天的精神都很棒。
簡單的洗漱,把自己為數(shù)不多能用的東西塞進儲物袋,套好工服,向樓下走去。
在樓下集合完畢,就聽見熊澤說“今天,咱們要跟隨后勤前往羅布泊換防,一個小時后出發(fā)!”
“是!”眾人集體應答。
隨后開始各自準備,岑秋最近和花嬋關(guān)系還不錯,這會就湊到花嬋旁邊“花姐,這換防是啥意思?”
“換防就是換防??!”花嬋笑吟吟的看著岑秋,她對這個新來的小朋友觀感還不錯,接著說“之前是二組在那,這次要換他們回來,不過那地方可是有點艱苦,你小子行不行啊!”
岑秋笑著說“必須行啊,這不是還有花姐跟著嗎!”
“算你小子會說話!”花嬋點點頭,繼續(xù)說“告訴你個秘密,趕緊去后勤兌換點辟谷丸,別說姐姐不照顧你!”說完就回樓里準備去了。
岑秋撓撓頭“啥玩意兒?”看著花嬋離開的背影,腦子有點懵,不過自己也沒啥準備的,就決定去看看。
走到后勤處,在旁邊找到一個掛著“兌換處”牌子的小屋。
“來了!”一個面露頹廢的年輕人抬起頭看著岑秋“喲,新人啊,要點啥,我這可是童叟無欺??!”
岑秋打量這面前的破屋子,嘴角微微扯動“那啥,我想兌點辟谷丸!”
“辟谷丸啊,我這里可是整個昆侖局最好的!”年輕人從柜臺下拿出一個大箱子,接著說“要什么口味?”
“口味?”岑秋愣了一下,接著說“這還有口味?”
年輕人點點頭,滿臉驕傲“那必須的,我王苦桑的東西向來都是獨一無二的,我這有佛跳墻味,川蜀火鍋味,麻辣燙味……”
“等……等一下!”岑秋攔住王苦桑的介紹“你先跟我說說這玩意有啥用!”
王苦桑跟看白癡一樣看著岑秋“真實小白???辟谷辟谷,顧名思義,就是不用吃東西,辟谷丸可以幫助你五天不吃飯,但是依舊有力氣!”
“就是升級版壓縮餅干唄!”岑秋聽完介紹,瞬間打破辟谷丸的神秘色彩“那來幾顆嘗嘗吧!”
“得嘞,一顆五積分,概不賒賬!”王苦桑對著岑秋伸出手“身份牌,買夠十顆,另送高級儲藏盒一個!”
岑秋把腰間的牌子遞過去,這幾天他也打聽清楚牌子的用處了。
正面刻的是等級,反面刻的是軍銜,特殊材料鑄成具有身份識別和積分存儲的功能。
積分來源是各種任務獎勵,可以兌換各種修行用品。
“那就來十顆吧!”岑秋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對著王苦桑說“隨機口味吧!”
“得嘞!”王苦桑拿出一個黑色木質(zhì)的盒子,在里面裝上不同顏色的小丸子,之后遞給岑秋“承惠,五十積分,您的牌子!”
岑秋拿著東西離開,回到小樓前,看著岑秋回來,花嬋笑著說“回來啦,買了幾顆??!”
“十顆!不同口味的!”岑秋笑著對花嬋說,他剛才路上嘗了一顆,感覺還行,味道不錯。
花嬋突然開始憋笑“多少積分?是王老頭給你的?”
“五十啊,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人!”岑秋搖搖頭,看著花嬋的樣子,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這小兔崽子!”花嬋看著后勤處方向面露惱怒“又被著他爺爺亂賣東西!”
又被坑了?
十方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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