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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氣象局修仙

拾貳 出發(fā)!

我在氣象局修仙 十方菩提 2791 2023-09-11 08:30:00

  第二天一早,整個營地都動起來,布防的布防,警戒的警戒。白澤則是帶著岑秋和白溪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站在洞口。

  “我下去了,你們看好洞口!”白澤緊緊自己的儲物囊就要往洞里跳。

  岑秋一把拉住白澤,然后往旁邊走了幾步“老白,幫個忙唄,下邊有個墨色的珠子,等我留給我唄!”

  “你怎么知道下邊有墨珠!”白澤突然面露警惕,氣勢都提高幾分。

  岑秋趕忙低聲說“你別急啊,我之前確實不知道,這不大佬跟我說的嘛,還拿東西給我換!”說著指指自己,然后又拉開內(nèi)襯給白澤看里面的骨矛。

  “行,懂了,在上邊等著吧!”白澤聽到岑秋的解釋,心里也算了然了,他和陸吾屬于同一流派,自然知道墨珠的作用。

  言罷,白澤也不再遲疑,渾身靈力鼓蕩,然后就直接跳入洞里。

  看見白澤跳進(jìn)去,其他三人都往外圍走了幾步,邊警戒邊等下邊事了。

  “岑秋,你剛才跟白前輩說什么呢?”馬瓏霧蹭到岑秋旁邊,剛才她就看到兩人在旁邊擠眉弄眼的。

  岑秋擺擺手“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聽!”

  “你們看!”白溪叫回正準(zhǔn)備動手的兩人,指著洞口。

  洞口里彌漫出一股一股的弄如黑墨的黑煙,中間摻雜著白色的靈力波動,接著就是洞里傳出似人又似野獸的嘶吼聲。

  這個動靜足足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黑煙逐漸變淡,消失,下邊的嘶吼聲也逐漸消失。接著渾身沾染這墨綠色不明液體的白澤就從洞里跳出來,手里托著一個布滿黑色花紋的棺材,正是岑秋之前下去看到的那個。

  “哎呦,我去,累死爺爺了!”白澤把棺材往空地上一扔,甩甩手上的污漬。

  白溪幾人急忙湊上來“白前輩,解決了?”

  “嗯,還挺兇!”白澤點點頭,蹲到一邊拿出煙袋鍋,點燃,狠狠地抽了一口“幸虧還沒成型,不然就不好搞了,剩下的事你們看著辦!”

  馬瓏霧聽到解決了,就急忙往營地走去,得叫人過來把棺材運回去。

  “老白,我要的東西……”岑秋湊到白澤旁邊輕聲問。

  白澤從儲物囊掏出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黑色珠子拋給岑秋“少不了你的,得帶我去按摩啊,葷的!我這老身子骨,這頓折騰?。 比缓缶推鹕硗约旱膸づ窭镒?,得去換身衣服,太埋汰了!

  “好說,等回去就帶你去!”岑秋才不管白澤說的葷的,素的啥意思,東西到手就行,接著就去溝通身體里的陸吾,得到把珠子直接煉化就行的方法。

  簡單的收拾一下,白溪叫了貨車在山下等著,然后就收營下山。

  回到西北局,已經(jīng)有一輛車在門口等著了,開車的是靈鏡。

  “和尚,你咋來了!”岑秋湊到車前邊就要去摸靈鏡的光頭,這是在山上留下的習(xí)慣。

  靈鏡把岑秋的手打開,沒好氣的說“來接你們??!”然后把后車窗也降下來,后邊露出熊澤等人的臉“就差你跟白前輩了!”

  岑秋跟熊澤幾人打了招呼,然后問“隊長,這是要去哪啊,全隊都來了?”

  “煌市,那邊出了點事!岑局,上車吧!”熊澤說了個地方,然后把車門打開。

  白澤早早就上了副駕駛,把原來副駕駛的張嵐棋擠到后邊。

  “啥大事啊,還用得著我西北局局長出馬!”岑秋站在車前擺譜。

  熊澤從車座前的袋子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扔給岑秋“說你胖還喘上了?趕緊上車,歸隊!”然后就把岑秋拉上車,車門一關(guān),從窗戶里又扔出一個牛皮紙袋,給站在旁邊的白溪“白局,恭喜高升??!這趟回來可得請酒?。 ?p>  岑秋打開熊澤扔給自己的袋子,里面就一張紙,上邊寫著“原西北局局長岑秋,現(xiàn)免除局長職務(wù),編入昆侖局直屬作戰(zhàn)小隊!”下邊蓋著昆侖局的公章,簽著袁紫袍的字。

  “不是,我這才剛上任,這任命免除是不是有點草率!”岑秋想著自己剛當(dāng)上西北局的局長,還沒來及“作威作?!蹦?,這就沒了,雖然本來也不稀得當(dāng)這個局長。

  張嵐棋在旁邊說“本來就是借調(diào),只不過為了你方便行事才給你個內(nèi)部職務(wù)!”然后翻著白眼對岑秋說“怎么著,岑局現(xiàn)在看不上我們作戰(zhàn)小隊了唄!”

  “哪能啊,棋姐,我生是咱們小隊的人,死是咱們小隊的死人!”岑秋急忙表忠心。

  車外的白溪打開袋子,里面是一紙任命,簡單來說就是白溪現(xiàn)在是西北局局長了。

  “白局,我們趕時間,先走了!”熊澤給還在懵圈狀態(tài)的白溪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讓靈鏡開車。

  馬瓏霧湊到白溪旁邊去看紙上的字,然后就說“我就說嘛,岑秋那小子怎么能當(dāng)我們西北局的局長呢,還得是咱白局??!”然后就對著院子里的人說“兄弟們,今晚白局請大家涮羊肉!”接著院子里就響起一陣歡呼。

  另一邊,靈鏡把車開到高鐵站,接著幾人背著裝備從特殊通道進(jìn)站,然后就被引導(dǎo)著直接上了一列高鐵。

  商務(wù)座車廂,整截車廂都被昆侖局包下來了。

  “熊隊,這么急嗎?”岑秋在路上問了點細(xì)節(jié),才知道不是去煌市,而是中途一個軍馬場附近。

  熊澤點點頭,眉頭微皺,看著窗外“前幾天山上接到電話,是一個那里的情報員打來的,雖然不知道電話的細(xì)節(jié),但是隨后從袁局和諸葛恪的臉色還有調(diào)動上來看,這件事應(yīng)該很大!所以我們接到命令之后就直接趕過來!”

  “那也不用特意帶上我吧!”岑秋想到靈鏡幾人直接開車在西北局門口堵自己的事。

  花嬋笑著擺擺手“你想多了,我們是過來接白澤的,你,捎帶手!”

  “我去!不用我專門去啊!”岑秋差點爆粗口,自己啥都沒收拾,直接就被拉到高鐵站了,雖然自己也沒啥收拾的。

  張嵐棋搖搖頭,用手托著頭說“也不能說完全沒關(guān)系,反正袁局說如果在西北局見到你就直接拉上!”

  “行了,別瞎聊了!趁這會趕緊睡會,我有預(yù)感,接下來就沒啥休息時間了!”熊澤對著幾人擺擺手,然后就把座椅放平,睡覺!

  岑秋躺在椅子上,想著下山前袁紫袍的話,還有張嵐棋說的話,一時間思緒飄遠(yuǎn)。

  列車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幾人在車廂里吃了午飯,接著有睡了三個多小時,列車突然停下來,廣播通知,臨時停車。

  “走吧,準(zhǔn)備出發(fā)!”熊澤拎起裝備走到車門前,已經(jīng)有人把車門打開了。

  幾人下車,快走幾步,列車駛離之后,接著往旁邊的山丘上走。

  “這么荒涼?我們要走過去?”岑秋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全都是戈壁,荒涼的不像樣子。

  熊澤從兜里拿出一個衛(wèi)星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說了句“我們到了!”然后就掛斷電話,接著把其他幾人攏過來說“這次的行動是絕密,所以大家把手機(jī)交出來,由我統(tǒng)一保管!”接著把自己的儲物囊打開對著眾人。

  聽到熊澤的話,幾人從自己兜里拿出手機(jī),將手機(jī)扔進(jìn)熊澤的袋子里。

  “熊隊……”岑秋聽到熊澤的話,有點不想交手機(jī),自己手機(jī)可以有珍藏的電影啊,還想著趁無聊的時候解悶?zāi)?!然后對上熊澤?yán)肅的眼神,咬了咬牙,從懷里摸出手機(jī),極為不舍的放進(jìn)熊澤的袋子里。

  半個多小時后,眾人前邊揚(yáng)起一陣煙塵,接著從煙塵里飛馳出幾匹駿馬,馬背上坐著身穿沖鋒衣的男人。

  待馬停到眾人面前,馬背上的男人翻身下馬,走到熊澤面前“熊隊,我是程野!”然后跟熊澤握手。

  熊澤點點頭,然后跟眾人說“上馬吧!”

  幾人點點頭,選定了馬之后,一個個利落的翻身上馬。

  “騎馬?我不會??!”岑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喘著粗氣的高頭大馬。

  程野看著熊澤,眼神里傳出“還有不會騎馬的?”意思,然后走到岑秋旁邊說“上馬之后,抓好韁繩和馬鞍,腳踩好腳蹬,不要脫蹬,身體隨著馬身搖動!”接著就把岑秋扶上馬!

  等岑秋坐好之后,程野翻身上馬,對著熊澤點點頭,然后說“出發(fā)!”

  接著幾匹馬飛馳而去。

  馬背上的岑秋只感覺風(fēng)快速的從耳邊掛過,什么也聽不見,屁股還被顛的很痛。

  

十方菩提

上一章被關(guān)小黑屋了,剛修改好,這一章是過渡章,所以字?jǐn)?shù)不多,下一章,打新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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