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憤怒【求追讀】
此情此景。
朱允熥震驚不已,正待要說話時。
只見騎著駿馬的人,我行我素囂張的不行,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有絲毫的愧疚。
反而放聲大笑了起來,囂張的大聲呵斥道:
“真尼瑪?shù)幕逇?!?p> “滾滾滾....你們這些賤民,給本公子滾開,別特么擋我的道?!?p> “還哭哭啼啼,還不趕緊給我讓開。”
“一個個賤民老不死的,走不動路就待在家里,沒事出來瞎晃悠什么!”
“再不讓開,是不是要本公子送你們一起去跟這老婆子一家團聚?”
“呸....”
說罷,騎馬的人的一臉厭惡的沖著瘸腿老者方向吐了口痰。
隨即看著自己身后的隨從,還無動于衷頓時怒火中燒,大聲呵斥道:
“你們還在看戲嗎?”
“不知道將著兩個賤民給拉開?”
“瑪?shù)拢R了本公子時間,小心勞資罰你們工錢!”
聽聞這話,原本愣神的隨從侍衛(wèi)頓時回過神來,趕緊下馬一起圍向老者和小女孩,準備將兩人給脫開被擋著道。
如此囂張的行徑,落在朱允熥的眼里。
原本到了封地,心情極好的他,此刻內(nèi)心頓時憤怒不已。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在自己的封地,居然有著如此囂張的人。
撞了人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還敢如此的囂張跋扈。
并且還當著自己的面,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逝去,朱允熥心中怒火中燒。
他對著正望著自己的侍衛(wèi),怒喝道:
“還特娘的盯著我看干嘛?”
“一個個都是死人嗎?”
“該怎么做還要我來手把手教你們嗎?”
其中的護衛(wèi)頭子李方,聽到自己王爺發(fā)話,心中擠壓的怒火也在這一刻爆發(fā),大聲開口道:
“張忠,王五,元明,你們?nèi)齻€人護住王爺?!?p> “其余的人跟我一起,將犯事所有人全部拿下!”
“一個都不能讓他們跑了!”
“是!”
聽聞這話。
本就義憤填膺的護衛(wèi),皆是抽出手中的佩刀,向那一伙囂張的人群呈合圍之勢,圍了過去。
嗯?
聽著刀劍摩擦著刀鞘的聲音,以及向自己圍攏過來的人,原本囂張的騎馬之人,也瞬間回過神來。
一臉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這伙人是誰啊?
什么時候城里出現(xiàn)了一群敢?guī)У兜氖绦l(wèi)!
要知道大明對于刀劍利器,可謂是管理非常嚴苛的,除了必要的官方之人以外,是不允許帶刀到處晃悠的!
這特么是哪里來的二愣子,敢這樣搞啊?
特別是眼前這一群人,特別的面生,他都不曾有見過,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你們是何人?”
“居然然敢在城里動刀動槍,還敢圍攻本公子。”
“你們是活的不賴煩了嗎?”
“我告訴你,不管你們是誰,最好是打聽本公子是誰再說?!?p> “不然的話小心你們背后的人都保不了你們?!?p> 如此威脅的話語,李方等人充耳不聞。
對于眼前的貴公子是誰,有著什么樣的身份,他們一點都不再呼也不擔心。
身份再高貴,能有坐在馬車里的人高貴嗎?
再說了,馬車里的人可是實打實的今后這個地方的王呢!
見自己的威脅之言,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騎馬之人頓時驚慌失措,沖著自己的護衛(wèi)怒吼道:
“你們還在等什么?”
“還不趕緊給本少爺擋?。 ?p> “我要是有什么閃失,你們一個個別想有什么好果子吃?!?p> 可他忘記了,自己所帶的護衛(wèi)皆是不曾有佩刀了,哪里敢跟手里有武器的人去交鋒。
人嘛都是惜命!
看著提刀沖上來的人,一個個急忙低頭蹲下,乖乖的投降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心。
眼見自己的護衛(wèi)皆盡投降,騎馬之人瞬間慌了神。
就在這時,守城的士兵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也圍了過來。
見到守城的士兵過來,騎馬的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呼救道:
“巡防營的人快點來??!這里有人持刀傷人,意圖不軌!”
“快點救救我!”
巡防營的士兵走近之后,李方向身邊的示意他們看好這一群人。
隨即收起佩刀,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令牌迎了上去。
巡防營的領頭人,看著遞過來的令牌,身形瞬間一緊,趕緊躬身行禮,并將令牌恭恭敬敬的遞還回去。
心中一陣哀嘆。
我尼瑪,這是捅破天了啊!
哪里是他們這種小蝦米敢管的?
同時心里也有著猜測,不出意外的話,坐在馬車里的哪位就是來登州就藩的吳王殿下。
對騎馬之人也是一陣同情,你說你什么時候囂張跋扈不好?
非要在吳王殿下的面前如此囂張跋扈,而且如此惡性事件,居然發(fā)生在吳王殿下還未入城之時。
完全就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見局勢得到有效控制,朱允熥一步跨出馬車,快速來到瘸腿老者身旁,低聲安慰:
“老人家,你節(jié)哀順變!”
在他說話之際,李方壓著行兇之人,來到他身邊。
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少年,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嘴臉,此刻正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華服少年郎。
“啪...”
朱允熥沒有絲毫的留手,反手就是一巴掌對著少年呼了過去。
想想還是不夠解氣,對著少年又是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挨打的少年驚恐的看著對自己拳腳想向的華服少年,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不止是因為被李方刀架在脖子上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看到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逾越的巡防營士兵。
他心里清楚,眼前的華服少年身份肯定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畢竟他在登州府這么些年。
巡防營的領頭的都認識他,卻不敢?guī)退?,不敢為他說一句話。
其中的含義,他又不傻自然無比清楚。
此時此刻,對于他來說就希望眼前的華服少年揍自己一頓,能夠真正的出了氣。
那樣的話他有可能還能逃過一命,不然的話他不敢去想自己的結局。
對于眼前騎馬少年的花花腸子,朱允熥自然是不知道,陰沉的臉,低沉緩緩開口道:
“你不是很囂張嗎?”
“現(xiàn)在怎么不囂張了?”
“我現(xiàn)在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也不想去管你擁有著什么身份。”
“但我知道要是那個倒霉蛋父親知道你今天所干的事,我相信他絕對后悔當初怎么沒有把你弄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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