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還有這種事?
“好的,求叔?!笔S著求叔去了后堂。
后堂那邊已經(jīng)擺放了一些祭祀用品,是一個法垣。
“今晚讓我上垣?”
“要不然呢?空手抓嗎?你現(xiàn)在有修為嗎?連筑基都沒完全,只能借助外力了。”求叔的批評聲,如同一根根刺扎在石生的內(nèi)心。
“行吧,也不用這么損吧?多少年了祖祖輩輩不都是沒有修真嗎?還不都是用這些老辦法。”石生嘀咕道。
“主要是,越來越多的人,不相信我們?nèi)梭w的潛能能開發(fā)無限大。
所以未法時代,很多都只是形式上的存在,大多數(shù)都以這種形式出去招搖撞騙。
在數(shù)百年前,乃至千年前玄門是有真法的。那時候神州大地的靈氣相對來說也是充裕。
而后每個朝代的建立,破壞的龍脈數(shù)之不盡,而今,老祖宗傳下的東西是越來越少了?!?p> 求叔一邊說著,一邊讓陸凡幫他抬四個紙扎人。
這四個紙扎人看上去有點像包拯身邊的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石生就知道,晚上的冤魂不簡單,肯定是要來一場審判什么的。
并不是直接滅殺,或者驅(qū)趕。
并且,這冤魂跟林夢溪不是一天兩天,可能有冤要伸。
遇見這樣的事,超自然人類研究所的段主任,可能有必要到場,他代表著權(quán)威機構(gòu),可以跟正規(guī)的所聯(lián)系,從而判定真正的案情。
想到這里,石生就詢問求叔。
“求叔,我想叫個朋友過來幫忙,說不定,在他的見證下面,我們的這件事會辦得順利點?!笔?。
“哦?什么朋友?
“你也見過的,南山所文邊上的那個段坤。”
“段坤?那個長頭發(fā)那個?”
“沒錯,就是他。
“老熟人了,你想叫他來,就來吧。”求叔也比較大方。
石生做好手頭的事情之后,就撥通了手機。
段坤那小子已經(jīng)喝嗨了,手機鈴聲都聽不到。
最后石生還是打開了家里的監(jiān)控,用家里的警報叫醒了段坤。
“段坤,你這小子,別喝酒了,我?guī)湍憬袀€滴滴,來我這幫個忙,說不定你有獎金了?!?p> 段坤被吵得多了幾分清醒,“什么獎金?”
“你來了就知道了,我把定位發(fā)給你,順便給你叫個車!”石生說完,就直接發(fā)了段坤的微信。
叫了個車。
然后繼續(xù)幫著求叔準(zhǔn)備一些符紙,一些圣水什么的。
所謂的圣水,是用無根水,或者井水,在水面畫一定的水法隱形符咒,外加凈身符燒化開攪拌而成。
有驅(qū)鬼辟邪的效果。
一般會用棕櫚葉或者竹葉沾著往人身上潑。
這是石生這邊的習(xí)俗。
也是老祖宗傳下的一些老規(guī)矩。
半小時后,段坤跌跌撞撞,下車,手中還拎著一瓶啤酒,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寶芝林。
進了門,見到了貌若天仙的林夢溪,雙眼進發(fā)出了濃濃的喜愛之情。
“美女,我來了。”段坤也就是在酒后膽大包天。
下一秒林夢溪當(dāng)場尖叫起來,從后邊拿出掃把拼命的拍打著段坤。
段坤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石生跟求叔從后面走來。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夢溪,這是客人啊,別打了?!?p> “客人?我不需要這樣的客人,這老色批,盯著人家那個地方看,真的欠揍?!?p> 石生白了林夢溪一眼,“好端端的穿普通的運動服就好了,穿什么旗袍,吸睛惹桃花?!?p> “你!哼,要不是大伯說穿這一身衣服能更好的完整的吸引冤魂,我才不穿呢,你們這些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林夢溪將掃把丟在了段坤的頭上轉(zhuǎn)身就往后堂走去。
求叔伸出手指,指了指石生,“你啊你,會不會說話啊你?活該打光棍,讀!”
求叔搖了搖頭,也走去了后堂。
石生對著段坤說,“你剛才說什么了?”
“我?沒說什么啊,我就說美女我來了。”段坤摸了摸臉上打的淤青的條痕。
“活該!看看你這樣子,醉醺醺的一進門喊人美女我來了,不知道的以為是流浪漢,醉鬼上來調(diào)戲良家婦女呢?!笔椭员堑溃f完也去到了后堂。
“還不過來?!”石生的聲音傳來。
段坤剛想說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喝酒真誤事啊!”
也去到了后堂。
后堂需要經(jīng)過一個院子,院子過去才是競敞的客廳,是三間屋子寬度的大廳,平日里這里一般是鋪曬藥草的,以及裝袋,分類,切片用,都在這里。
算是寶芝林獨門獨院的一個空間。
所以,不用擔(dān)心有人員來往。只要把門口看住就可以了。
后堂再進去,是一個樓梯間,過去有一間客房,是求叔睡覺的地方,樓梯間上去有三層,林夢溪住二樓,三樓是空的,一般當(dāng)做書房。
此時后堂站著四個人,求叔,石生,林夢溪,段坤。
石生拿過一碗水,在上面念念有詞,手掐劍指畫了一道解酒符,然后將水遞給段坤道:“喝了它,你能立馬清醒過來。
段坤表示不相信,“這玩意兒有用?還不如去對面買個解酒靈算了?!?p> “你先喝了試試?!笔鷽]好氣道。
段坤一骨碌,一大碗的水全部喝了下去,過了幾秒鐘之后,他的眼神開始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朝自己的手吐了吐口氣,原先濃郁的酒氣竟然淡了許多,再吐第五口的時候,幾乎就聞不到酒氣,很是神奇。
“哇噻,石生,你這什么東西?解酒這么靈?”段坤給石生舉起了大拇指。
石生不以為意,“你今晚的主要作用,不是幫我去滅鬼,而是記錄案件的原始,我扮包拯,你扮公孫策?!?p> “還有這種事?”段坤躍躍而試,“那不就是唱戲的么?”
段坤看到了邊上的一個蛇皮袋露出了兩件戲服,正是一件黑色蟒袍官服,還有熟悉的烏紗帽。
另外一件則是主簿的藍色堂服。
“沒錯,你什么話都不用說,我來說就好,求叔已經(jīng)設(shè)置好甕中捉鱉的陣法,那冤魂只進不出。”石生說完,意味深長的盯著段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