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慢步走
皇后離開之后，鄭佰全已經(jīng)知道了李小涓來了，于是，走到了李小涓住的地方。
李小涓住的地方是皇宮外面的宅子，這個宅子是四合院。雖然此四合院看起來簡樸，但里頭丫鬟仆人有不少。
鄭佰全帶著小贊子輕裝出行，從皇宮出來，走了沒多遠，來到了這個四合院，見到了李小涓和萬世杰。
此時的萬世杰和李小涓正在大堂坐著，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李小涓兩人見到了鄭佰全走了進來，于是，這兩個人抱拳行禮，“太子殿下……”
鄭佰全點了點頭，說道：“小涓…萬世杰…你們來了，現(xiàn)在我很忙，所以只能抽出點時間來看看你們?！?p> 李小涓“嗯”了一聲，之后說道：“鄭大哥，我們來這里是要干什么？”
鄭佰全說道：“召你們過來，是母后的主意，你們立了大功，來這里是受賞的?！?p> 李小涓道：“啊？我和萬大哥只是為了江湖恩怨，所以才幫你們的，雖然也帶有點為了天下安定的心思。我們不想有什么獎賞?！?p> 鄭佰全道：“小涓，你們受賞是皇后的意思，這是不能違抗的命令，過幾天，我和母后就要請你們赴宴?！?p> 李小涓點了點頭。
鄭佰全道：“母后不是一個寬容的人，你們要有所準備?！?p> “有所準備？”
鄭佰全說道：“母后一直認為你是江湖草莽的野丫頭，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如果在宴席上，你和萬世杰不懂規(guī)矩，惹惱了母后的話，獎賞沒有，可能還會挨罰?！?p> “??？怎么……”
見到李小涓又氣又怕的樣子，鄭佰全道：“放心，有我在呢。你們歇一天，明天我派人教你們規(guī)矩，大后天，你們面見皇后，應(yīng)該就不會殿前失儀?！?p> “那就只能這樣了。”李小涓無奈地說。
……
鄭佰全走之后，李小涓對萬世杰說道：“好沉悶……我們出去走走吧?！?p> 萬世杰點了點頭。
……
李小涓和萬世杰走到外邊，只見外邊是熙熙攘攘的。
李小涓和萬世杰走著走著，說道：“萬大哥，這京城好熱鬧啊?！?p> 萬世杰點點頭，“是很熱鬧?！?p> 李小涓看到旁邊的糖葫蘆攤，于是拔了兩根糖葫蘆，付錢后，把一根糖葫蘆遞給萬世杰，“給……”
萬世杰沒有接，“我不吃?！?p> 李小涓把糖葫蘆硬頂著萬世杰的嘴，萬世杰頭往后縮。
“吃不吃……”李小涓說著，自己被逗笑了。
萬世杰無奈只能接住了糖葫蘆。
只見，萬世杰這么五大三粗的漢子，手里拿著糖葫蘆，顯得格格不入，有點滑稽。
走著走著，李小涓看到右邊的街邊店，開著一家胭脂首飾店。
李小涓拉著萬世杰來到了這家店的門前。只見這家店的店名叫做“粉黛軒”。
“粉黛軒~”
李小涓念了一下后，進入了店里。
站在柜子前的掌柜是個女的，只見這女掌柜身穿淡粉色紗衣，皮膚晶瑩剔透，眼睛彎彎似笑非笑，但從臉上感覺到了老態(tài)，不過整體來看，猜不透年齡。
李小涓一進門，掌柜的問好：“這位姑娘，您有什么要看的嗎？”
李小涓看到這女掌柜身后的柜子和藥柜一樣，又高又寬，有很多小抽屜，抽屜上還貼上了很多提示的小紙條。
李小涓盯了一會兒，說道：“這個……鳳凰淚香?！?p> 女掌柜名字叫做唐婉玉，她一邊拉開標有這個名字的抽屜，一邊介紹道：“這個鳳凰淚啊，是用鳳凰的淚水制成的，十多年前的一位大俠捕到了一個鳳凰，然后賣給我們，我們把鳳凰流的淚水收集起來，現(xiàn)在支撐了鳳凰淚香……”
李小涓道：“是真的鳳凰嗎？”
唐婉玉回答道：“我沒有見過，前幾年我才來到這里，那時候鳳凰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
“真的？不是為了好聽，才取得這個香粉名字？”
唐婉玉道：“這絕對是鳳凰的淚水，你嘗試一下吧?！?p> 李小涓用小勺子剜了一點，放在手心上，之后用手指尖慢慢抹在了脖子上。
李小涓給脖子扇扇風(fēng)，問萬世杰，“萬大哥，你能夠聞到嗎？”
萬世杰仔細聞了聞，感覺到了這香味，感覺到這香味很獨特像茉莉花卻又像蘭花，反正是令人心曠神怡，而且心底里泛起了淡淡的憂愁。
李小涓看到萬世杰先是閉著眼睛，之后睜開眼睛，只見眼睛之中帶了淚光，于是覺得這香粉真的是攝取人心，便問道：“這個價格怎么樣？”
唐婉玉說道：“這一瓶一百兩銀子?！?p> 李小涓震驚了，沒有想到這還沒拳頭大的小瓶子，價錢能夠在自己老家那邊，買下整個宅子了。
李小涓立馬搖搖頭，“不行不行，買不起，算了算了……”
“二兩?！?p> “什么二兩？”
唐婉玉回答道：“試用這個香粉需要叫二兩?！?p> “這樣要給錢？”
唐婉玉點了點頭。
李小涓也明白，這香粉這么珍貴，如果誰都試一下，那都太浪費了。于是，她不情愿的掏出了二兩銀子。
“喏…”
唐婉玉接過了李小涓給的銀子，笑容滿面，說道：“屏風(fēng)后面是扇房，你們可以去逛逛?！?p> 李小涓回頭，果然看到了一個淺綠色的屏風(fēng)。
萬世杰對李小涓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
李小涓道：“萬大哥，那你先自己逛逛吧，我就是想逛逛胭脂首飾店，過幾天見到皇后了，也不能衣衫襤褸的，讓皇后怪罪?！?p> 萬世杰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李小涓道：“去吧?！?p> 萬世杰點了點頭，出門了。
李小涓轉(zhuǎn)身進到了屏風(fēng)后面。
只見屏風(fēng)后面的墻上掛滿了扇子，桌子上也放滿了扇子。
李小涓見到一個女人正坐在桌邊，蘸著旁邊五顏六色的染料硯臺，畫著扇面。
只見這個女人身穿青藍色直領(lǐng)直袖長袖短衫和馬面裙，整個人看起來有大家閨秀的感覺。
李小涓看著這些扇面，不由得贊嘆：“好美?！?p> 這女人其實身份是五軍都督府總督的女兒，名叫儲呈秀。
儲呈秀看著李小涓，李小涓看著儲呈秀，兩個人不由得都笑了。
兩個人感覺到彼此的親切，于是李小涓問道：“您好，您是老板嗎？”
儲呈秀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只是來幫老板娘畫扇子的。”
“做工的？”
儲呈秀說道：“不是，我前段時間過來，因為喜歡扇子，所以就被老板娘邀請，來這里畫扇子，權(quán)當消遣了。”
“哦。”李小涓道，“我雖然不是愛好扇子，但是這扇子畫的是真的漂亮。我就是過來看看?！?p> 儲呈秀道：“來，坐下來吧?！?p> 李小涓微笑著坐在了儲呈秀的身旁。
儲呈秀一邊畫扇子，一邊問道：“你是哪家的姑娘？”
“我不是京城的人，只是有事情來京城住幾天。”
儲呈秀微微點頭，李小涓問道：“你呢？”
儲呈秀道：“我叫儲呈秀，是五軍都督府的女兒。”
李小涓聽到儲呈秀這么一說，感覺到她的身份不低，不由得說了一句：“那我應(yīng)該叫你？”
儲呈秀說道：“叫我秀秀就可以了，我不愿意別人叫我小姐?！?p> “哦，我叫李小涓，你叫我小涓吧?！?p> 儲呈秀說道：“你也試試吧?！?p> “??？好……”
于是，李小涓坐到了儲呈秀的位子上，開始畫扇子了。
李小涓感到自己的手真的是很笨重，平常自己練武功的時候，多么細膩靈巧的功夫，自己都能夠練的過來。但是現(xiàn)在，自己的手握著筆，卻是不靈活的。
李小涓感到自己的技術(shù)太低，于是說道：“哎呀，我還是算了吧?！?p> 儲呈秀靠在李小涓身邊，說道：“很簡單的，我抓著你的手畫吧。”
……
在此時的太師府內(nèi)，秦謙業(yè)坐在太師身旁，與其聊天。
“爹，這青樓的事情，到底是怎么處理？”
秦利看到屋里的兩個丫鬟，于是對她們說道：“你們下去吧?！?p> “是……”
之后，太師對秦謙業(yè)說道：“兒子啊，你的龍虎將軍就不要想了，現(xiàn)在正好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崗位，有大事需要你做?！?p> “什么大事？”
太師道：“原本看起來青樓妓女染病給朝廷命官的事情，看起來不大，不過，其中有我的計劃?！?p> “計劃？”秦謙業(yè)不可置信，望著父親，“爹，您有什么計劃？”
太師說道：“到了現(xiàn)在，我就不瞞著你了。其實，京城的青樓的老板都是我的人?！?p> “您的人？”
“我去年受到北柔耶律雙葉的來信，他給我運了一些北柔的奇異花，這奇異花女子服用之后，與男人交媾的話，就會把劇毒染到男人的身上。我于是有了計劃，我花了半年的時間，把青樓的勢力整合到一起，形成了一個秘密的隊伍，叫做風(fēng)塵會。風(fēng)塵會聽我的指令，我讓他們先給幾個青樓姑娘下藥，讓他們傳染幾個官員，看一看成效。果然，現(xiàn)在那幾個官員已經(jīng)五臟溶解，很快的死亡了。”
“爹，您的意思是？”
太師說道：“現(xiàn)在成效顯著，如果靠著青樓的那些姑娘傳染惡疾給朝廷官員和士兵的話，那么朝廷大亂，到時候再加上北柔趁虛而入，到時候，朝廷就掌握在我們手中了?！?p> 秦謙業(yè)看著面無表情的太師，也是微微冷笑，“爹，您真是深謀遠慮?！?p> 太師說道：“現(xiàn)在，你必須坐穩(wěn)你的京城兵馬指揮的位置，皇后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利的氣息，你現(xiàn)在有兩個任務(wù)，一個是及時攔住刑部的人調(diào)查青樓染病給官員的案子，另一個是找出皇后的人。”
秦謙業(yè)問道：“及時阻攔刑部的人可以，但是皇后的線人，這該怎么辦？”
太師思考了一下，對秦謙業(yè)說道：“你過來吧?！?p> 于是，秦謙業(yè)靠近了太師，太師小聲耳語。
……
六扇門的刑部之中有一個女神捕，叫做段鐵娘。
段鐵娘身為刑部總捕頭，很受刑部尚書胡閱階的器重。
段鐵娘手大腳也大，年齡不到三十，臉上坑坑洼洼，而且臉頰有一道半寸的刀疤。一直獨來獨往，寡言少語，時常爆粗口。
在這一天，上級刑部侍郎張衍在刑部議事廳，對身穿男裝的段鐵娘說道：“這個官員的案子，太師已經(jīng)命令我們了，讓我們重新拾起來吧?！?p> 段鐵娘原本就從官員染病的案子上，就嗅到了陰謀的氣味。之前，太師說此案就是小案子，不讓查下去?，F(xiàn)在，太師又想讓自己拾起這案子，不知道這個太師到底是真的想讓刑部查下去，還是只是被上頭命令。
刑部侍郎說道：“現(xiàn)在有幾個官員染病啊？”
段鐵娘回答道：“一共有四個官員染怪病，國子監(jiān)祭酒、武學(xué)訓(xùn)導(dǎo)、工部郎中、戶部員外郎。他們現(xiàn)在全都死了?！?p> 刑部侍郎說道：“你去查查吧?！?p> “是?！?p> ……
在此時的太師府，太師和秦謙業(yè)耳語之后，太師說道：“兒啊，儲呈秀你也該去看看了，提親是沒辦法去提，你應(yīng)該多去培養(yǎng)感情，聯(lián)姻的話，我們就相當于有了五軍都督府的支持。五軍都督府就相當于我們有了軍隊的支持?！?p> 秦謙業(yè)明白這道理，點了點頭，說道：“呃……我會看的?！?p> 太師有些不滿，平靜的語氣之中帶著斥責(zé)，“你少去青樓那種地方，姑娘雖然美，但你要知道輕重，萬不可玩物喪志。如果郡主儲呈秀知道你三心二意，你能當上郡馬嗎？如果你還是管不住下半身，那么輕則失去郡馬，讓人笑話，重則我們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你清楚沒有？”
秦謙業(yè)明白了，自己父親知道了自己常去青樓挹香院找花魁素蓉，于是只能說：“兒子明白了?！?p> 太師說道：“生死攸關(guān)，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萬不可愚蠢?！?p> 秦謙業(yè)雖然感覺到難做到，但還是答應(yīng)著。
……
第二天，小贊子來到了李小涓的房間。
李小涓說道：“公公?！?p> 小贊子說道：“叫我小贊子就可以了。今天我是受到殿下的委托，教你們規(guī)矩的?！?p> 李小涓說道：“規(guī)矩？怎么教？”
“現(xiàn)在就開始吧?！?p> “我叫萬世杰過來?！崩钚′岗s忙離開，感覺到小贊子這么嚴肅，肯定會很嚴厲的，自己還是找萬世杰一塊學(xué)吧。
過了一會兒，李小涓帶著萬世杰過來了。
小贊子對李小涓兩人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們都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p> 之后，李小涓兩人坐在圓桌上，面對站著的拿著拂塵的小贊子。
小贊子說道：“我們大姚皇宮是代表著整個朝廷，整個大姚江山，所以我們皇宮的規(guī)矩必須是威嚴的，不能出大差錯，要不然就是對我們皇后，對我們皇帝不敬。宮廷對于下人的要求多，對于臣民的要求也是不少的。對于我們這些太監(jiān)宮女，要求就有一本書之多，主要遵從五個字，身形口心神。你們這些百姓，那就不要求這么多，做到身形口心神之中的身形口就可以了?！?p> 之后，小贊子說道：“你們都站起來，我現(xiàn)在教你們身形口之中的身。所謂身，就是走路是在什么姿勢，坐下來是什么姿勢，拿筷子是什么姿勢?！?p> 小贊子看著站著的李小涓和萬世杰，繼續(xù)說道：“很好，你們是練過武功的，身體很挺拔，拿你們走兩步給我看看吧?！?p> 于是，李小涓走了兩步。
“停！”小贊子說道：“你走路走的還可以，但是太陽剛了！”
“太陽剛？”李小涓不解，“我故意走得很輕柔啊?！?p> 小贊子說道：“走路的兩條胳膊，看起來太硬了，你看我這樣……”
于是，只見小贊子是踮著腳走路，看起來十分的小心，兩只胳膊搖擺著，好似隨風(fēng)的柳條。
“厲害厲害?！崩钚′覆蛔杂X得鼓掌。
小贊子嚴肅的問道：“學(xué)會了嗎？”
李小涓一下子不知所措，說道：“呃……學(xué)會了?！?p> “那你再試試?！?p> 于是，李小涓跟著小贊子剛才的動作一樣，走了幾步。
小贊子看到李小涓的動作，還是不滿意，走上去準備糾正動作。
小贊子站到李小涓面前，對其說道：“你站在原地，擺動兩下胳膊給我看看?！?p> “哦?！?p> 于是，李小涓擺動了兩下胳膊。
“砰！”
小贊子被李小涓雙拳打倒，身體受不了沖擊，往后飛了兩米，摔在了地上。
“公公……公公……你怎么樣？”
“哎喲……哎喲……”小贊子疼得齜牙咧嘴的。
李小涓把小贊子扶起來之后，小贊子說道：“疼死我了……沒想到，你搖擺起來的雙臂，竟然能夠把我打了這么遠……算了算了……我看你學(xué)的有點樣子了，那就這樣吧?！?p> 之后，小贊子對萬世杰說道：“你是個男人，雖然對你的要求不高，但你還是走一遍看看吧?！?p> 萬世杰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別扭，無所適從。只能慢慢地走到小贊子面前，一臉的茫然。
小贊子說道：“別緊張，萬大俠，就隨便走走?！?p> 萬世杰摸了摸后腦勺，之后眼睛堅定瞪著前方，走了幾步。
小贊子道：“停！”
萬世杰疑惑地回頭望著小贊子。
“你走路時沒有問題，但在皇宮里，走路像個侍衛(wèi)，那是不行的，除非你就是個侍衛(wèi)?！?p> 萬世杰不理解的望著小贊子。小贊子解釋道：“我們皇宮的侍衛(wèi)是保護皇上的，你不是侍衛(wèi)，一生的殺氣，是保護誰啊，難道是要行刺嗎？”
李小涓說道：“這有些過了吧？”
“一點都不過，進皇宮可以卸下刀劍，但是一身武藝是沒辦法卸下的，我相信你不會，那些皇宮侍衛(wèi)御林軍，他們會信你嗎？”
李小涓沒有話說了，小贊子看著萬世杰說道：“你殺氣太重，雖然器宇軒昂，但是在宮里，你不能這樣走路，要把這股鋒芒收起來，要不然就像一個刺客。”
萬世杰明白小贊子的意思，神情很是嚴肅，“那我該怎么辦？”
小贊子原本比較嚴厲，現(xiàn)在氣勢上比不過萬世杰，于是溫和地說道：“萬少俠，你是一個俠客，但也要適應(yīng)皇宮的規(guī)矩，進宮之后要忍耐。”
之后，小贊子走了幾步路，只見小贊子走路像個真正的男人，但和萬世杰相比，沒有那么的僵硬，非常的放松。
小贊子說道：“走路可以挺胸抬頭，但是眼神要放松，身體要放松，在皇宮不需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像在家里一樣?！?p> 萬世杰于是聽從小贊子的說法，心中的防備已經(jīng)卸下來，只是單純的走路，心無旁騖。
果然，李小涓說道：“很好啊，萬大哥現(xiàn)在走路沒有了冰冷的感覺，感覺到很親切了?！?p> 萬世杰望著李小涓，羞澀的笑笑。李小涓感覺到萬世杰內(nèi)心的可愛，已經(jīng)從外表顯示出來了。
小贊子也說道：“很好，這樣就差不多了?！?p> 之后，小贊子接著說道：“身形之中還有很多學(xué)問，我就不教別的了，就教教你們上桌的禮儀。這是最重要的部分。那就是怎么吃飯，怎么和皇后說話?！?p> 李小涓問：“說話還需要教??？”
小贊子說道：“說話肯定不要教，但是說話肯定要有規(guī)矩?！?p> 之后，小贊子坐在主位，李小涓和萬世杰坐在兩邊的位子。
小贊子說：“好了，現(xiàn)在就當我是主子，你們兩個人是客人。你們怎么和我聊天??？”
李小涓說道：“呃……哎喲，公公，我通常也不會和大人物聊天，只會低著頭吃飯啊。”
“那怎么能行？你們低著頭吃飯，主子被晾在一旁了？”
李小涓道：“那還能怎么辦？”
小贊子說道：“你得需要夸~”
“夸？怎么夸？”
小贊子說道：“看你們年紀不大，也是個夸人的外行，那我就考考你們，你準備怎么夸？”
李小涓捂著頭，之后說道：“那……那我就說……娘娘，祝您全家安康……”
“混賬！”
小贊子拍了一下桌子，“就這樣夸人的嗎？”
李小涓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小贊子說道：“皇后不罵你才怪呢~全家這個詞怎么可以說呢？這是在皇宮除了罵人之外，禁止用這個詞的！全家？這不是咒你全家死嗎？！”
李小涓有些都生氣了，“我這是夸人啊……難道皇后還要專打笑臉人嗎？”
小贊子道：“好好好……你這個姑娘，也沒進到過廟堂，不知深淺，罷了?！?p> 之后，小贊子說道：“夸人說難也不難，夸皇帝皇后那也很簡單，只要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夸皇帝是夸他的文治武功，夸皇后就是夸她母儀天下、后宮奢華富貴，統(tǒng)領(lǐng)后宮有道，一起夸的話，就夸天下安定，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