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聲音很低:“打擾你嗎,綰綰有些事想請教我,我選不出來?!?p> 林煙低聲:“不打擾,你說。”
易利頃:“你看圖片,她讓我給她選包,我真選不出來?!?p> 林煙點(diǎn)了一下信息,瀏覽幾張圖片,最后說:“黃色的活潑,合適她?!?p> 易利頃似乎回信息去了,想說再見掛電話的時候,易利頃的聲音傳來:“花收到?jīng)]?!?p> 林煙點(diǎn)頭:“謝謝,但是我不喜歡玫瑰花,破費(fèi)了?!?p> 他聲音很低:“我知道,沒別的意思?!?p> 林煙應(yīng):“是我多心?!?p> 易利頃輕笑:“你也可以多心。”
林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先休息了?!?p> “嗯?!币桌曀圃诤染疲[約聽到喉嚨輕微滾動的聲音,他說:“隔壁房看球賽,無聊買了一注。”
林煙說:“那你忙,以后綰綰選擇困難癥的時候,黃色就對了?!?p> 枕邊人伸手,奪走手機(jī),對那邊沉聲:“找我太太有事么?!?p> 林煙心驚了一下,拿回手機(jī)掛掉,裝沒事人粉飾太平躺好,其實(shí)是打算回復(fù)對方綰綰的問題,綰綰天秤座買什么都糾結(jié)。
閔行洲看她一眼,起身穿衣,便把襯衣就丟她懷里:“過來林煙。”
林煙沒動,問:“你是要去哪?!?p> 閔行洲說:“云城開會,私人飛機(jī)留給你,自己回?!?p> 原來他是要去云城開會,云城就在五十公里外。
難怪。因?yàn)橐ピ瞥?,只是順路過來看她。
沒幾分鐘,他走了,走得干凈。
落地窗前往下看,看見一輛賓利車停在門口,是徐特助開車門,閔行洲坐進(jìn)后座位。
車窗降下,他看上來,微微抬著頭,林煙扯唇微笑,對著他揮手再見。
這種人會有心嗎,不都是玩曖昧的擦邊球。
酒店的另一個落地窗前,謝安給易利頃倒酒,放他手里:“好損啊你?!?p> 易利頃轉(zhuǎn)著酒杯,沒喝。
謝安問:“怎么說?!?p> 易利頃手抵到柜子,推了推金絲框眼鏡,沉默之余看向謝安:“撬墻角會不會不道德?”
總是說著與他不符合品性的話,謝安說:“非常道德,但我怕閔家搞你?!?p> 易利頃笑意冷:“都有舊仇了,不怕?!?p> 謝安不想打探太多,一個是姓閔的大人物,一個是姓易的愛吃黑,都不會是什么好事,問:“我們幾點(diǎn)出發(fā)?!?p> 易利頃放下酒杯:“等她?!?p> 謝安笑了笑:“這么自信?!?p> 易利頃說:“我比閔行洲了解她,但我更了解閔行洲?!?p> 車?yán)铮焯刂菦]想到總裁下來這么早,徐特助開門關(guān)門坐近駕駛位,心里笑嘻嘻地:“太太這個人真的很好哄的,從我認(rèn)識太太以來,哪怕她遇到不開心的事,一提您她就樂了?!?p> “終于等到太太電影殺青了,以后就不用老是跑橫城奔波,到時候我叫上七大姑八大姨一同買票去捧場,太太演技特別好,接的劇本也有眼光。”
閔行洲語氣冷淡:“提她做什么。”
這對夫妻估計床尾沒和好。
徐特助心一點(diǎn)點(diǎn)涼下來,徐特助沒再過問這些,啟動車:“那…現(xiàn)在去云城開會?”
后座位的男人嗯一聲,靜靜抽著煙。
云城就在橫城附近,總裁要過來談項(xiàng)目,也不知道到底是來看太太,還是目的是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