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殿下斗地主,錢都入我囊
老皇帝是下了朝過來的,因此離午膳時(shí)間也不算長,皇后知道皇帝這話的意思是打算在椒房殿吃了,她心中當(dāng)然開心。
皇后帶著人去親自到御膳房監(jiān)工了,留下老皇帝和兩個(gè)好大兒。
老皇帝閑著也是閑著,便隨機(jī)抽了幾個(gè)題目,逗兩個(gè)兒子玩。
奚絨聽不懂晦澀的典籍,只能輪到謝無憂答題的時(shí)候海豹拍手。
謝無憂答上來。
奚絨拍手,“殿下博學(xué)多識,好厲害!”
謝無憂沒答上來。
奚絨揮手絹,“殿下不要灰心,再接再厲!”
將深情人設(shè)貫徹到底。
不一會兒,老皇帝結(jié)束了這個(gè)無聊的游戲,順帶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是有趣?!?p> 奚絨嘿嘿一笑,“都是因?yàn)橄矚g殿下。”
老皇帝忍俊不禁,見慣了循規(guī)蹈矩的貴女們,活潑的奚絨讓人眼前一亮,讓他心情頗為舒暢,也難怪靈均喜歡。
老皇帝道,“好了,考了你們學(xué)問,也累了。福安,去拿一副葉子牌,咱們正好夠人數(shù),今日也放松放松?!?p> 福安馬上下去辦。
奚絨眼睛一亮,“葉子牌?”
古代的撲克牌?
老皇帝笑瞇瞇,“丫頭會玩嗎?”
奚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會一點(diǎn),父皇,兒臣教你一種新的玩法怎么樣?”
現(xiàn)在流行的葉子牌,只有一種玩法,雖然是放松的時(shí)候解悶,也有些膩味了。
老皇帝道,“什么玩法?”
福安拿了一副牌進(jìn)來。
奚絨道,“這種玩法,叫斗地主……”
在場的人都很聰明,一學(xué)就會,桑溪教了一遍,老皇帝一臉感興趣,于是便湊了湊牌,開始了。
奚絨被分到與謝無憂一組,第一局,她搶了地主。
“順子!”
“飛機(jī)!”
“三帶二!”
“還有沒有人出?不出我出了!”
奚絨啪的甩下最后兩張牌,“贏了!”
老皇帝黑了臉,太子攥著手里一大把牌,強(qiáng)裝溫和,“弟妹真是好手氣。”
“過獎過獎。”奚絨擺擺手,把桌子上他們押的金瓜子抓進(jìn)自己的荷包。
老皇帝勝負(fù)欲被激起,“再來,小丫頭過來給朕支支招。”
“好嘞~”奚絨屁顛顛跑過去,這把,她這一組和謝無憂是農(nóng)民,太子當(dāng)?shù)刂鳌?p> 奚絨三下五除二,啪啪把牌出完,太子握著滿手的牌,臉色黑了。
老皇帝的快樂建立在好大兒的痛苦之上,贏了一把后很開心,“哈哈哈,還是小丫頭牌運(yùn)好?!?p> 奚絨謙虛道,“哪里哪里,論運(yùn)道當(dāng)然是您?!?p> 幾個(gè)人打了會牌,不一會兒,皇后帶著人來了。
“陛下,御膳房備好菜了,這會要傳膳嗎?”
老皇帝沉迷打牌,“稍等。”
皇后被當(dāng)眾駁了面子,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過很快恢復(fù)如常,看著他們打的葉子牌,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老皇帝又輸了一局,不死心地把打牌小能手叫到自己身邊,果然贏了,他又覺得自己行了。
奚絨是塊磚,老皇帝需要她在哪就把她往哪搬。
不一會兒,奚絨委婉,“父皇,您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老皇帝移開盯著牌的眼睛,凝神,大殿之中,奚絨的肚子響亮的咕咕了兩聲。
奚絨撓頭,“原來是我肚子在叫?!?p> “餓了啊?也到時(shí)候了?!崩匣实酃恍?,看向皇后,“御膳房備好飯了嗎?”
“……”皇后無語凝噎,“半個(gè)時(shí)辰前就備好了?!?p> “傳膳吧?!?p> 雖然是幾個(gè)人玩牌,不過老皇帝把桌子上的所有金瓜子賞給了奚絨,奚絨捧著一大把金瓜子,自己的荷包裝不下了,便噠噠噠跑到謝無憂面前,讓他幫忙裝著。
謝無憂黑臉,“收斂一點(diǎn)?!?p> 奚絨,“這都是我的租金?!?p> 謝無憂:“……”
丫鬟奴才們幫著把桌子收拾好,不一會兒,奴才們魚貫而入,將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御膳擺到了桌子上。
奚絨忍不住流口水,太香了!
“動筷吧?!崩匣实蹆袅耸郑谥魑?,看向奚絨,“小丫頭,你可一定要吃飽啊?!?p> 奚絨,“放心吧,我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皇宮有規(guī)定,老皇帝每道菜只嘗了幾口,吃了個(gè)七分飽,便放下了筷子,至于皇后太子也都是,稍微吃了一點(diǎn),便不再吃。
只有奚絨,端著碗,吃得噴香,一旁布菜的丫鬟不住地夾菜。
仿佛倉鼠一般,雙頰鼓鼓囊囊。
其他人,“……”
皇帝,“有這丫頭在,靈均恐怕食欲很好?!?p> 謝無憂滿臉黑線,頭一次笑容僵硬,“回父皇,是不錯(cuò)。”
吃過飯之后,謝無憂便帶著奚絨回府。
太子追了上來,笑容陰惻惻,“五弟可真是娶了個(gè)好王妃。”
謝無憂謙虛道,“不及太子妃,亦不及那位席相之女?!?p> 太子冷笑一聲,“粗鄙無知,與你倒是相配?!?p> “當(dāng)然比不上席容姐姐,太子殿下,席容姐姐的事,不知道您是否有所耳聞呢?”奚絨在一旁道。
聞言,太子臉色冷了幾分,留下一句,“不知?!?p> 便一甩袖子走了。
原書之中,太子早已與席容私定終身,席容把商絨絨送到晉王府,太子早已給她打點(diǎn)好一切,即便是皇帝去查,也只能查到是商絨絨自己嫉妒,代姐出嫁。
而現(xiàn)在,奚絨早已在老皇帝面前刷了一波好感度,即便是老皇帝查出什么,也會先入為主地多查查其中的蛛絲馬跡。
太子雖已打點(diǎn)好,但總有想不到的,老皇帝猴精猴精的,比他可仔細(xì)多疑多了。
奚絨轉(zhuǎn)身,上了自家那輛小破馬車,嘩啦嘩啦數(shù)著荷包里的金瓜子。
謝無憂上了車,“你問太子的話是什么意思?”
奚絨眼都沒抬,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
與早上謝無憂要錢的嘴臉一模一樣。
“想知道?二兩銀子?!?p> 謝無憂咬牙,把早上她給的那枚簪子還給她。
奚絨把簪子戴好,“很簡單,太子表情明顯不對勁,你在殿上提到席容的時(shí)候,他緊張了一下。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我在被打暈之前,聽到了太子的聲音。”
奚絨信口胡謅,知道這些,完全是因?yàn)樗巧系垡暯?,看過原書劇情。
林知微v
PS:絨絨:跟姐走,姐帶你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