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清嘆了口氣。
她感覺到自己前途一片灰暗,裴淺和溫楚然都是一等一的天才,只有自己像個草包。
陸歆瑤見她繼續(xù)愁眉苦臉也不是個事,有意岔開話題。
“我爸爸最近新找了一個大公司上班,雖然還是小小的職員,每天都很忙,我媽的注意分散去照顧他,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p> “感覺你家里人對你的期望很高?!?p> 陸歆瑤點點頭,“我媽媽希望我出人頭地?!?p> “你現(xiàn)在成績上個好大學一定可以?!毕那迩宀灰詾槿唬戩К幰幌蜃月蓛?yōu)秀,成績從來沒有下降過。
陸歆瑤揚起了一抹微笑,“到時候我想考在外地的大學,一個人無拘無束?!?p> 裴淺懶懶的吃著草莓玩著手機,好不愜意。
三個人又繼續(xù)聊了一會天,時間差不多了夏清清就開著送陸歆瑤回家。
裴淺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拿了一本書看得入迷。
手機鈴聲響了。
裴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溫楚然。
“喂,然哥?!?p> “祖宗你可別折煞我,對了,我查到了裴知心親生父母的消息?!?p> 裴淺挑了挑眉,“然后呢?”
“沒想到她父母是蒲松鎮(zhèn)的,這也太巧了吧?詳細的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的電腦了,你有空看一下。”
“謝了。”
掛了電話,裴淺上樓到書房,打開了電話,溫楚然傳來了一個文件。
裴淺打開隨意看了看。
裴知心的父母一輩子都生活在蒲松鎮(zhèn)種田,家里還有一個兒子,看年齡應(yīng)該比裴知心大了幾歲。
家里生活條件比較差,兒子已經(jīng)20多歲了卻沒有找工作一直在賭博,外面也欠了許多的外債。
剩下的都是一些沒有用的資料。
裴淺陷入了沉思,好像有一團霧此刻在自己面前,她要搞清楚。
總覺得事情太巧了,沒有那么簡單。
她發(fā)了短信,讓溫楚然把江城第一豪門裴家的女兒就是他們當年丟的女兒消息讓他們知道。
做完這一切之后,裴淺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喂,盟主是你嗎?”
對方的語氣略顯激動,又帶著一絲崇拜。
“嗯,我給你發(fā)個幾個藥,國慶節(jié)第一天帶著藥來京城顧家找我。”
對方看了一眼裴淺發(fā)過來的信息。
“沒問題,這幾個藥我這里正好有,到時候帶給你?!?p> “嗯,到時候你也上臺。”
對方更加激動了,“是!”
裴淺掛了電話之后,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裴淺簡單的點了一個外賣吃了一點,就準備早點洗澡上床。
吃好晚飯之后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
第二天裴淺醒來的時候正好九點,手機已經(jīng)被夏清清和陸歆瑤打爆了。
裴淺到衣帽間簡單換了一條運動瑜伽褲和白色長袖t恤,背了一個包就到地下車庫。
裴淺戴著一副全黑的墨鏡,駕駛著黑色的大G出了地下車庫,開了十幾分鐘就到了一中門口,她掉了頭,把車停在了附近的停車場。
等到進了操場的時候,每個班都被分在了指定區(qū)域,裴淺的班級在主席臺的正對面,視野絕佳。
“裴淺你終于來了,我差點給你哥哥打電話。”
林婉語氣中帶著擔心。
裴淺“……”
她已經(jīng)逼自己快忘了這件事。
“我昨天晚上感冒了吃了藥睡得太沉了?!?p> 裴淺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過了,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她睡過頭了。
“那你再坐一會,你的三千米在下午?!?p> 裴淺在十班的大本營看到了陸歆瑤一個人坐在那里。
“清清呢?”
陸歆瑤看到裴淺長發(fā)被風吹的有點亂,拿了一個皮筋給她。
裴淺道了一聲謝,隨手扎了一個高馬尾,整個人顯得灑脫又隨意。
“她去上廁所了,等一下她跑800米,要不要去終點等她?”
裴淺搖搖頭,她沒吃早飯有點頭暈,只想坐一個上午稍微休息一下,下午還有個三千米。
陸歆瑤遞給她了一顆檸檬糖,“我先去交稿子給主席臺?!?p> “嗯?!?p> 過了一會裴淺就聽到廣播里讓比賽八百米的同學去指定地方等待。
起跑點離十班大本營不遠,裴淺一抬頭就能看見夏清清在起跑線前面熱身,旁邊再過一個賽道就是裴知心。
隨著裁判員槍一響,一群女生直接沖了出去。
幾乎每個人都在爭第一的位置,只有夏清清不緊不慢的在最后幾個。
等到跑到500米左右的時候,剛剛一直向前沖的幾個女生已經(jīng)體力不支,大口喘著粗氣,慢慢的落在了隊伍后面。
夏清清的速度卻是只快不慢,一個閃身就超過了一個接一個,等到最后100米的時候前面只剩下了裴知心和另外一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