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鸸庹找遄?,并讓樹萌發(fā)新芽,火之意志,永不磨滅……”
穿著一身御神袍的猿飛日斬站在臺上,啰七八嗦的宣揚他的火之意志。
大家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年輕人是村子的希望。
老一輩的人英勇犧牲不是毫無意義的。
年輕人會接過他們的重任砥礪前行。
這些空虛無一物的話有人信嗎?
還別說,信的人挺多。
涉世未深的小萌新們就不說了,一忽悠一個準。
比如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孝子,此時眼睛正冒著星星,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生命的意義……我找到了?!?p> 連邊上忍者學(xué)校的老師也眼神憧憬望著猿飛日斬。
‘火影大人……’
當然,三觀早已固定的半夏肯定不信,甚至還想哈哈大笑兩聲,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不過強烈的求生欲使得他只能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
而且為了不引起人注意,避免被猿飛日斬記小本本,表面上也和其他人一樣憧憬的看向臺上。
心里卻在哀嘆。
‘唉,違背自己的良心做事,好難受啊……’
見反響熱烈,猿飛日斬微微一笑。
接著從歷史現(xiàn)實的角度,闡述歷代火影的豐功偉績,吹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
引得臺下一群小屁孩振奮莫名,一副幸有容焉的模樣。
繼而引申到木葉現(xiàn)在的艱難處境,自信說完全是小意思。
木葉這么多年大風(fēng)大浪都過來了,如今這點小困難木葉不放在眼里,你們不必憂心。
戰(zhàn)場上的事交給我們老一輩,你們要做的是安心學(xué)習(xí),畢業(yè)后接過老一輩忍者的重擔。
萌新們即是激動又是懊惱,激動于木葉的強大,懊惱于自己過于年幼,無法加入戰(zhàn)場為村子出一份力。
生不逢時??!
洋洋灑灑扯淡兩個多小時,最后以一句祝福語結(jié)尾,結(jié)束這段開學(xué)典禮演講。
開學(xué)典禮結(jié)束后是分班級,半夏和宇智波泉來到告示牌前找到自己的名字。
“宇智波泉,一年級b班?!庇钪遣ㄈ粗媸九颇钜痪洌ゎ^看向身側(cè)的男孩,略微緊張的問道:“我是b班,半夏君,你呢?”
“我也是b班,我們一個班級?!?p> 女孩長松一口氣,俏麗的臉上明顯露出笑顏。
雖說…就算不是同個班級,只是隔壁班,兩人相距也不遠,僅是一墻之隔。
但果然她還是想更加靠近男孩一些。
至于更靠近過后想干嘛,女孩還沒想好。
亦或者,下意識拒絕去想。
“走,我們?nèi)ソ淌??!?p> “等等,我再看一個人?!卑胂目焖賿咭暶麊危芸煺业接钪遣拿?。
‘一年級a班,不是一個班嗎……’
“可以了,走吧?!?p> 半夏招呼泉離開,泉微微點頭,兩人并肩朝教學(xué)樓走去。
路上,女孩好奇問道:“那個人是誰?你朋友嗎?”
“不是!是我為自己準備的對手?!?p> 先定一個小目標,在忍者學(xué)校壓過被尊稱為鼬神的大孝子。
“一定很強吧,畢竟能被半夏君認定為對手。”
看得出來,泉對半夏有一股盲目的自信。
少女,不對,6歲的應(yīng)該是蘿莉。
蘿莉,你的夸獎甚合朕的心意……半夏捏了捏下巴,思慮一番,目光沉聲道:“不錯,那人不在我之下。”
大孝子的實力自然是極強的,天賦超絕不說,還非常努力,每天不是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
再加上背后有個做族長的爹,修行資源根本不必愁,不強大才怪呢。
羨慕!
考慮到大孝子日后的輝煌戰(zhàn)績,半夏很懷疑他此時已有下忍的實力。
不過半夏也不懼,經(jīng)過一年時間的努力勤奮不墮和小小的開掛。
下忍也不是不可以斗一斗。
兩人聊著天,走進b班教室。
教室是階梯教室,課桌是木質(zhì)長桌。
半夏隨意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宇智波泉看著他旁邊的座位,一陣猶豫,自覺是不是得矜持一下。
半夏倒沒多想,只是奇怪。
“泉,站著干嘛?不坐下嗎?”
“哦哦,這就坐?!?p> ‘是他邀請的,不是我主動貼上去的……’
這般想著,女孩心安理得的坐下。
兩人成為了同座。
隨著時間推移,其他同學(xué)漸漸進入教室,幾分鐘后,一個腿腳有些不便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走進教室。
走到講臺上,中年男子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轉(zhuǎn)過身面向?qū)W生們,溫和笑道。
“大家好,歡迎你們進入忍者學(xué)校,我是你們的班主任,高木勇,一名特別上忍,今后六年將由我?guī)ьI(lǐng)大家一起學(xué)習(xí),一直到畢業(yè)為止……”
‘特別上忍?難怪……’
聽著高木勇的自我介紹,半夏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剛才他還奇怪老師怎么是瘸子,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人家是特別上忍。
別看特別上忍前面加了特別兩個字,但上忍就是上忍,是村子的頂梁柱,可以在選舉火影時投出自己神圣的一票。
這種高級忍者極少會來忍者學(xué)校當老師。
因為太過浪費!
忍者學(xué)校是教授查克拉提煉、三身術(shù)、忍具使用、基礎(chǔ)體術(shù)、團隊合作等忍者基礎(chǔ)知識的地方。
只需要由基礎(chǔ)知識扎實的中忍擔任即可。
特別上忍,以及上忍等高級忍者,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wù)。
不過高木勇情況看起來有些特殊,腿腳不便,一身實力肯定有所下降,再讓他執(zhí)行上忍級別的任務(wù)不合適。
放到忍者學(xué)校是個不錯的選擇。
自我介紹完,高木勇見不少學(xué)生盯著他的腿看,也不以為意,溫聲道:“想知道什么就問,老師不介意?!?p> 當即就有小鬼舉手,直接問道:“高木老師,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其他學(xué)生也好奇的看向高木勇。
“這個啊,上戰(zhàn)場的時候,老師一不注意讓敵人砍傷了,你們想看嗎?”
沒等人回話,高木勇便扒開褲腿,讓學(xué)生們見到看見腳腕上方那道深入骨髓的傷痕。
嘶……
學(xué)生們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作出一份貢獻。
那道傷痕過于猙獰可怕,讓人自覺小腿一陣幻痛。
膽小的如對忍者了解不深的平民忍者臉色煞白,好可怕,這就是忍者嗎?
膽大的如家里有忍者的家族忍者也是深深皺起眉頭。
生活在忍界,在父輩的耳濡目染下,小小年紀的他們對殘酷的戰(zhàn)場有一定的了解。
但高木勇現(xiàn)場的例子擺在這里,還是有點猝不及防。
半夏看了一眼就沒看,不是害怕,早就下定決心成為忍者的他不可能害怕一道傷痕。
只是感覺有些惡心,單純不想看而已。
視線投向身側(cè)的宇智波泉。
只見女孩臉色微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是在用老師的傷激勵,提醒自己,作為忍者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大意。
‘真是個勇敢的孩子呀……’
大叔·半夏心里感慨。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女孩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側(cè)臉變紅,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蔓延至耳根。
“……”
扭頭看向窗外操場,半夏心里默念。
我不是斗蘿,也不練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