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過來,給老子舔干凈!
從今天神鋒分會的現(xiàn)場布置水準(zhǔn)來看,完全已經(jīng)達到了比賽的標(biāo)準(zhǔn)。
顯然,大概K勐已經(jīng)意識到今天可能會有一場比賽才能解決當(dāng)下的問題,因此提前準(zhǔn)備好了一切。
那兩個從總盟來的老家伙,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坐在了主席臺上,在他們的手里,各有一板用于打分的平板電腦。
雖說蘭職聯(lián)的人因認錯對手而直接輸?shù)袅诉@場比賽,但是這場比賽的過程,兩個老家伙還是比較看重的,雙方選手的表現(xiàn)情況也會當(dāng)做評分標(biāo)準(zhǔn),記錄在他們的平板電腦里面。
如果評分過低,那勢必會影響到K勐能夠獲得的總盟資源。
曾經(jīng)就有那么幾個國外的勐聰拳聯(lián)盟,因為總盟資源過低,無以為繼,僅僅過了兩三年就宣布解散了。
涂子雄在這里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陶飛??磥?,為了應(yīng)對這成立聯(lián)盟的關(guān)鍵時刻,K勐也是不惜把這壓箱底式的人物也給請出來了。
此時的陶飛,已是全副武裝,諸如頭箍和臂箍之類的勐聰拳比賽必備裝備也已悉數(shù)綁好,身上也就只象征性的披了一件運動外套,顯然就等待著比賽指令了。
“涂兄!”陶飛老遠的向涂子雄招了招手。
這對于涂子雄來說,無疑是一個相當(dāng)令人尷尬的現(xiàn)實,一個三十幾歲接近退役的勐聰拳手,叫自己這個身體年齡只有二十幾歲的人叫“兄”?
對于這個問題,涂子雄也認真的考慮過,既然自己已經(jīng)重生過來了,那么事情就要按照重生過來的狀態(tài)來辦。
比如說,如果以自己這個年輕人的身體叫對方“小陶”,確實欠妥。為了表示相互尊重,自己也是要叫對方一聲兄。
古代的文人雅士不都是這樣嗎,只要雙方年齡差別不是很大,相互叫兄也無關(guān)大雅。
“怎么了,陶兄?看你這一身的裝備,難道這一戰(zhàn),你準(zhǔn)備要親自上場嗎?你侄子呢?”
在涂子雄的印象當(dāng)中,陶飛還有一個侄子,名叫陶赟,深得陶飛的真?zhèn)鳎彩亲鰹樘诊w接班人的存在。
“哦哦,涂兄你是說赟兒???”陶飛沉思了片刻,回應(yīng)道。
“是這樣的,這赟兒呢,作為他的叔叔,我是太了解他的性格了,現(xiàn)階段的他,更多的傾向于和實力偏弱一點的對手交手,至于像這種關(guān)鍵性質(zhì)的比賽嘛,我覺得赟兒還需要有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才行?!?p> “對了,涂兄,對方的人到了嗎?他們是誰?”
“是我!”不等涂子雄開口,阿瓦尼陰笑著走向陶飛。
即便面對像陶飛這種K勐戰(zhàn)力天花板,阿瓦尼也是絲毫不懼。
“阿瓦尼?”作為勐聰拳選手,陶飛自然也是聽說過阿瓦尼的名頭。此時,他心中正在對雙方即將展開的比賽做一單評估。
勐聰拳這個項目,按照國際慣例,有一到九等九個級別。
陶飛和阿瓦尼一樣,都屬于七級勐聰拳選手。
相比之下,陶飛具有一個優(yōu)勢,那就是陶飛晉級七級的時間要早很多,打的國際勐聰拳七級賽事也要更多一些。而阿瓦尼呢,和其侄子陶赟一樣,都屬于剛剛晉級七級的選手。
但劣勢呢,那肯定就要說到陶飛的年齡了,三十多歲的年齡,無論從體力和反應(yīng)速度上來說,相較二十幾歲的時候,肯定會出現(xiàn)明顯的下降。
這么一來,除非在剛開場不久,陶飛能夠抓住對方的失誤一錘定音,不然萬一把比賽拖到第三局,其體能上的劣勢就將顯露出來。
從阿瓦尼曾經(jīng)參加的多場六級比賽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的拳風(fēng)還是比較穩(wěn)健的,一會兒對方會不會出現(xiàn)低級失誤,那還真的不好說。
就算對方出現(xiàn)了低級失誤,陶飛能不能及時的抓住,這也是一個問題。
陶飛曾經(jīng)參加的最后一場國際勐聰拳賽事,那還要追溯到兩年以前的G國勐聰拳邀請賽。眾所周知,G國的勐聰拳水平相對較差,低級失誤的出現(xiàn)頻率也比較高,不過就算如此,那場比賽,陶飛也是打滿三局之后才憑借點數(shù)勝出。
看到把陶飛這種K勐最大底牌都逼得面露難色,阿瑪尼的心中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變本加厲的挑釁道。
“你放心,陶飛老頭,今天我的對手還不是你,而是這個練神腿道的蠢貨!”說著阿瓦尼向陶飛指了指高瓊。
“不過呢,我可以給你一次當(dāng)英雄的機會,那就是,你站出來接受我的挑戰(zhàn),那他就獲救了。怎么樣,陶飛老頭?”
按照國際比賽規(guī)則,如果有一方選手因過于弱小或者遇到傷病,為了保護該選手的生命健康安全,該方有一次更改參賽名單的機會。
“怎么,這樣就怕啦?”
“作為K勐的驕傲,難道就這副慫樣,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為你遭罪而無動于衷?”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陶飛剛想發(fā)作一番,卻被涂子雄一把攔住。
“這場比賽事關(guān)K勐的評分,陶兄切莫沖動!”
“涂兄你瘋啦,讓一個非勐聰拳選手去打勐聰拳比賽,這已經(jīng)不是找虐了,簡直是自殺式的行為!”
“放心吧,這場比賽,涂某心里自然有數(shù)。”
“有數(shù)?”阿瓦尼不屑的抱著胸,“按照你們的話來說,應(yīng)該是逼數(shù)吧?”
涂子雄回懟道,“現(xiàn)在逞口舌之快沒有半點意思,一會兒上了擂臺之后,才能知道究竟誰心里沒有點逼數(shù)!”
阿瓦尼縱身一躍,第一個先跳上擂臺。
“上來呀?練神腿道的朋友?”
涂子雄:這么猴急干什么,就不能多等一會兒嗎?
阿瓦尼:等什么等?難道你們怕了?
“怕了就早點認輸!”
“廢什么話,趕緊上來挨捶!”
......
“當(dāng)!”隨著一聲清脆的鐘響,雙方的比賽開始了。
阿瓦尼索性連基本的格擋姿勢都不用做,拍了拍雙手招呼著高瓊道。
“來呀?過來呀?練神腿道的朋友?”
高瓊驚慌失措得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始終不敢出手,只是忽左忽右的比著手勢。
高瓊的這番騷操作,把阿瓦尼也看得十分的心急,后者仿效著高瓊的動作嘲諷道。
“像你這樣手勢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比過來比過去的,終究沒有什么意義呀?”
“我說你們練神腿道的不是最擅長用腳嗎?就把我當(dāng)做你們平時踢的那小木板來踢???”
涂子雄也在不斷的催促著高瓊,因為他知道,不管是哪一種類型的搏擊性競技也好,還是跨界比賽也好,每一位選手至少要做到一次有效進攻,然后隨便怎么躲閃都沒事。否則,就要被判定為消極比賽。
“小高,主動進攻!”
“涂哥,我不行,我要是一腳踢空的話,憑我那幾乎零防守的手上動作,對方立馬就要對我開卸了!”
涂子雄有些無語了,身為搏擊類運動的選手,僅僅是把對手的類型換了一下而已,哪會有這么差的心理素質(zhì)?
“連教練都是這副模樣,估計其教出來的學(xué)生也不會有什么好料!”
由于高瓊現(xiàn)在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涂子雄也只好盡量言簡意賅的說得明白一點。
“笨蛋!你身上這么多的寶,難道只有手才能夠用嗎?”
“什么?”高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我們都是雙手雙腳的,身上難道還有其它的寶貝嗎?”
“那當(dāng)然,別說人了,就連豬的身上也到處是寶,你一沒有服用興奮劑二沒有攜帶違規(guī)物品上場,那你身上還有什么寶是不能使用的呢?”
......
“嗬,tui!”
阿瓦尼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高瓊的一口精粹吐到了自己的比賽用褲上面。
這口精粹,要是吐到其它地方還好一些,結(jié)果,不偏不倚的吐到了褲子上的戰(zhàn)象會徽。
不等阿瓦尼從發(fā)愣中回過神來,高瓊一腳踢到了前者的小腿上面。
阿瓦尼倒不是在乎高瓊剛才這無關(guān)痛癢的一腳,主要是這一口精粹,不僅侮辱了自己,還侮辱了戰(zhàn)象分會。
——
“過來,給老子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