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奕青與鐘離豹相互行禮結(jié)束,天字組逐鹿戰(zhàn)正式結(jié)束,二人以對戰(zhàn)姿態(tài)贏得了勝利,僅僅是戰(zhàn)斗的余波就讓其他參賽者承受不住,足見二人斷檔般強于擂臺上的其他人。
“地字組逐鹿戰(zhàn)于明日同一時刻如期開始,請大家有序退場明日再來?!蔽鋲谰朴靡蝗缂韧臏喓裆ひ粜贾刈纸M逐鹿戰(zhàn)的開始時間。
觀眾席上也對剛才的戰(zhàn)斗意猶未盡,并未迅速離場,而是在都自己的位置上議論紛紛。
“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跟魔宗不世出的天才鐘離豹打到如此地步?!?p> “是啊,他們二人比擂臺上的其他人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哎你說,剛才二人的對戰(zhàn),誰更占上風?”
“誰知道呢,咱們外行也就看個熱鬧?!?p> “要我說還是鐘離豹稍微占了點上風,再打下去鐘離豹會贏?!?p> “我看未必,雖然不想承認,但那個奕青確實很厲害?!?p>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回味著剛才的戰(zhàn)斗,宗政極發(fā)現(xiàn)只有紅鳶在皺著眉頭思索著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奕青勝出,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啊?!弊谡O少有的主動開口問向紅鳶。
“?。繘]有沒有,我還在回味剛才的戰(zhàn)斗呢,這么精彩的戰(zhàn)斗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你說是吧?!奔t鳶回過神來,回避著宗政極的問題,一把摟住一旁的皇甫正昊打岔說道。
“那是自然,奕青可是贏過小爺?shù)膹娬?!”皇甫正昊神?jīng)大條的回道。
經(jīng)過一個多時辰的回味與議論,觀眾們才十分不舍的退了場,返回蒼嶽山腳下的業(yè)啟城中,吃喝玩樂養(yǎng)足精神期待著明日的戰(zhàn)斗。
奕青和鐘離豹則是按照蒼嶽武壇的規(guī)矩回到了半山腰專供參賽者修養(yǎng)的庭院之中。蒼嶽武壇的角逐者和非參賽者在整個武壇期間是不能碰面的。
當然,可以預(yù)見的是,天字組逐鹿戰(zhàn)的戰(zhàn)報迅速在修行界擴散開來,正派修行界的風云新星與魔宗不世出的天才間的戰(zhàn)斗也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
宗政極和皇甫正昊以及紅鳶各懷心事的回到了業(yè)啟城的的百川樓。此時的百川樓內(nèi),瘋狂的賭徒們在業(yè)啟城百川樓主紫鳶鼓動下瘋狂的下注,奕青的賠率也是水漲船高,經(jīng)過又一輪的投注后,鐘離豹和奕青的支持率已經(jīng)上升到了前二。
紅鳶雖不是業(yè)啟城百川樓的樓主,但在這里畢竟自己也算是半個東道主,她還是一如既往熱情的招待著宗政極與皇甫正昊,在二樓的豪華雅間安排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正在三人大快朵頤的時候,門外候著的店小二進入雅間小聲向紅鳶匯報,說是有重要的客人求見三人,紅鳶在知道客人來歷后便讓店小二將客人引入雅間之中。
“吳舵主,什么風把您吹過來了?”紅鳶在客人進入雅間后,客套的寒暄道。
“怎么,這里不歡迎我么?”云庭嶽林州分舵舵主吳賢毫無客氣的對著紅鳶說道,然后自顧自的坐在了席上。
“哪有?您的到來可讓我這小小的百川樓蓬蓽生輝呢?!奔t鳶并不在意吳賢的態(tài)度。
“哼!少說場面話,有我云庭青龍圣使在這,我一分舵舵主可沒這么大面子?!眳琴t的話雖是對著紅鳶說的,但弦外之音卻直指宗政極。
“吳舵主,別來無恙?!弊谡O對這個人并無好感,只是淡淡的打了個招呼便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客套話就免了,我來這里的目的三位應(yīng)該都知道,開門見山說說吧!”顯然,吳賢對貴為云庭青龍圣使的宗政極也并無尊敬之意。
“哦?什么目的?你不說清楚的話,我可不知道說些什么。”宗政極揣著明白當糊涂,自己在云庭內(nèi)的地位要高于吳賢不少,現(xiàn)在對方敢用這種態(tài)度跟自己說話,看來他的背后有著更高級別的支持。
“少裝蒜了,為何身為名門正派的白虎圣使要參與這暗界武壇?你青龍圣使不僅拒不上報,還跟著白虎圣使一同來到這啟業(yè)城?”吳賢仗著有人撐腰,對宗政極極其不客氣。
“云庭圣使行事,什么時候需要向舵主匯報了?”宗政極嚴厲回懟,目的是想要逼迫對方說出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圣使行事,是不需要向舵主匯報,但,要是宗主想知道事情的原由呢?”吳賢見宗政極態(tài)度強硬,便搬出宗主來想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吳賢把宗主說出來并無不妥,身為一宗之主,想要了解下屬的行動實為在正常不過了,若吳賢把其他上層搬出來,那可就要讓宗政極有更多的想法了。
“待我與白虎圣使事情辦完,自會回宗門向宗主稟報事情原委。至于你嘛,管好你自己分內(nèi)的事就好!”宗政極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眼見對方搬宗主出來,自己索性也拿宗主說事,令對方無法再繼續(xù)追問下去,順便告誡對方不要多管閑事。
“你……”吳賢竟一時語塞,不知該繼續(xù)說些什么。
“今日是我們朋友三人在此小聚,吳舵主,你還是回去管好你分舵的事!”宗政極并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便下了逐客令。
眼見宗政極態(tài)度強硬,自己也知道難以問出個什么結(jié)果,吳賢只得悻悻離開。
“青龍圣使剛才說我們是朋友,那……我們是朋友嗎?”紅鳶在吳賢離開后,對于宗政極剛才的說辭頗感興趣。
“紅鳶,這幾天的相處,我能感覺到你這個人還不錯。雖然知道你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目的,但我希望你所隱藏的目的并不會對無辜之人造成傷害。這樣,我們便是朋友?!弊谡O索性把話挑明了,同時希望對方能把真實目的告訴自己。
宗政極的話讓紅鳶一怔,朋友?自己從小就生長在百川樓內(nèi),訓(xùn)練打探消息的技巧與修行打探消息必備的秘術(shù),對她來說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只有上下級,只分為有用或者無用,有消息價值的便是有用之人,反之則是無用之人。
只有自己曾經(jīng)的助手呂安能讓自己稍微的感覺到人與人之間還有著牽絆之情。
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也愿意對自己以朋友相稱,但是自己的目的是不能告訴別人的,所以她楞了一會兒后怔怔的說道:“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