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章:全指大惡人
我開始修煉陰封印,變成了一個老頭子,然后阿琴嫂子也變成一了個有些皺紋的老奶。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經(jīng)常辦事情了,但阿琴嫂子還是在操勞著在菜市場的早點鋪子。
因為阿琴嫂子說,我們還能動的,不用歇,而且二寶現(xiàn)在才勉強(qiáng)讀到高中吧,他的成績很不好,而且他最近在跟一個賣身子的姑娘廝混,阿琴嫂子很不開心。
我打了他幾次,二寶還是和那個姑娘來往,然后我就不再管他了。
因為我聽著二寶說,那個賣身子的小姑娘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
最近我爹也是衰了衰,眼睛渾濁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我前幾日就端著碗米線,早起給他送過去。
現(xiàn)在他都不能坐在門檻上抽水煙鍋了,日日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是在床上躺著,半天起不來那種。
要遇到哪天太陽好,他就會搬個小馬扎坐在外面。
這幾日我就開始去陪我爹了,因為我覺得他沒幾天了。
我爹和我烤著太陽,開始給我講了很多東西,他以前是小時候生活在小團(tuán)山里,聽著他爹抱怨,覺得當(dāng)官的厲害了,一心想著讀書當(dāng)官,結(jié)果么~
我爹說他其實很羨慕我的生活,他這一輩子什么都沒活明白,他一輩子追求過很多東西,但是往往沒有珍惜過手里有的,他希望我好好的過好我的生活。
我說叫他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要抽水煙鍋,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抽。
我?guī)退阉疅熷侟c著遞給他,然后我爹笑著抽完一鍋煙就死掉了。
我爹死的時候,我弟說忙,不回來了,然郵政員送來十萬塊錢給我。
但是小團(tuán)山的老瘋子,帶著一個年輕的姑娘來看了一下,給我爹上了一炷香。
老瘋子帶著來的那個年輕的姑娘眼神很特別。
怎么說呢?
她的眼睛是閃閃的會發(fā)光,堂屋心里明明沒有太陽。
看完我爹他們就走了,然后我和阿琴嫂子又恢復(fù)了平靜的生活。
我的人生開始是有媽、有爹、有弟弟、有阿琴嫂子、有二寶、有小道士、有八婆、有小師叔、有師姐,有了很多人。
后來慢慢的他們就一個一個不在了,我不會再有機(jī)會經(jīng)常見到他們了,和他們說說話了。
我不想說著哲理的話,但是我還是要說說,人生就是一個從擁有到失去的過程,所以我經(jīng)常和每一個認(rèn)識的人多說兩句話,等著他們沒得的時候,沒人埋,我去埋埋,給他念經(jīng)就這樣過了。
人年紀(jì)大了,總會看輕很多東西,悠悠的過著今天,慢慢的等著明天到來。
現(xiàn)在想把香寶蠟燭店我基本都不去了,就有死人的時候,有人叫我去念念經(jīng),我?guī)е毢桶c嫂子去吃席,然后收一個帛包。
現(xiàn)在的帛包大概也就是1000塊錢或者沒錢的人家就給800或者給500。
我也不挑刺,反正人家給多少我就收多少。
阿琴嫂子,跟我還是一直有話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常辦事了,阿琴嫂不太行了。
她這輩子就只能有二寶一個孩子了。
過了一段時間,和尚帶著個人來找我了。
他說有一個道門的人來找我,然后是一個中年的道士。
他告訴我,我們?nèi)概傻囊粋€棄徒,利用他們門派嫉妒龍湖山張家的機(jī)會,挑撥他們?nèi)埡健?p> 現(xiàn)在他們門派和龍湖山的人都被他禍害沒了,直接就死了只剩大貓小貓三兩只了。
我說他說的那個棄徒那個厲害,警察咋個不抓他呢?
他說不行,現(xiàn)在警察找不到他,讓我出來清理我們?nèi)毰傻拈T戶,畢竟他是我們?nèi)概傻娜恕?p> 我想想,我好像又要出去做事情了。
龍湖山這么多人的一個大門派,都會被這個全指棄徒殺了只,剩大貓小貓三兩只,我不知道他有多厲害,我可能對付不了他的。
我先去找大師伯了,現(xiàn)在大師伯缺了兩條腿,斷了一只手,然后還瞎了一只眼睛,頭發(fā)也光禿禿的了。
我去找他打聽這個全指派棄徒的事,我告訴他不要給我講往事了,我不想知道這個全指派棄徒的往事。
現(xiàn)在他無緣無故的殺了這么多無辜人,有什么理由都是錯的了,我作為全職派的掌門,必須要出去清理門戶。
然后大師伯說他給我算,找到他在哪兒?
他算完之后,我大師伯家的那個房頂上就掉下一塊石頭梁子,把他的另外一支好的右手給砸斷了。
他也沒在意,把橫梁抖開,告訴我,那個全指派的棄徒,是只蛤蟆精,現(xiàn)在就在霓虹,我只要過去霓虹就能找到他了。
我聽聽就明白了,我告訴大師伯我會去找他的,他這次就不用出國去了。
我回家告訴阿琴嫂子一聲,我可能要去外國的那個霓虹一趟。
這次阿琴嫂子沒有問我是什么事了,她說她不知道霓虹那里是什么天氣,那里還是國外,也不好給我準(zhǔn)備什么東西了,他她就拿了3萬塊錢給我。
阿琴嫂子告訴我,在外面要萬事要小心,在國外的話不要太沖動,因為我不認(rèn)識人,最好就能找到一個會說霓虹話的人帶我一起過去。
我告訴她我曉得的,我會去找會講霓虹話的人的,在外面我也不會亂來的,我辦完事就回來了。
就像以往一樣,我去一段時間就回來了。
阿琴嫂子笑了一下,她說她知道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去找懂霓虹話的人,找了半天,好像我們這不會有人說霓虹話,因為霓虹人是我們公家的那種大仇家,算是我們的國仇,所以會說他們的話的人還是很少的,更何況我們這個六盤溪水鎮(zhèn)這么偏。
最后我還是找到了會說霓虹話的人,是和尚。
和尚說他讀小學(xué)以前學(xué)過一段時間,就小學(xué)的時候?qū)W的,后來公家把他們老家那個地方收回來了,他又改學(xué)我們的話了。
我要出去鹽城坐火車的那一天,阿琴嫂子說這幾日早點攤?cè)松偎退臀摇?p> 然后阿琴嫂子挽著我,一路走路送著我過去鹽城的。
我本來說要騎老恐龍的,阿琴嫂子說不要騎了,走著路正好說說話了。
之后要有一段時間不跟我說話了,她還有點不習(xí)慣。
我到車站的時候,我發(fā)覺小道士和和尚已經(jīng)在來了。
我問小道士要去干嘛?
小道士說他還沒去過國外呢,跟著我去長長見識吧。
我在車站外面,進(jìn)站前,我沒有抱阿琴嫂子,是她抱的我。
我告訴她,這是最后一次了,差不多點我就回來了,下次我也找個徒弟,有事就讓他去了。
我讓阿琴嫂子在家好好等著我回來,我回來再跟她說這次去霓虹見到的事情,我只講給她一個人聽,連二寶都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