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楊世榮將話說完,突然只感身體一輕,整個人瞬間換了一個位置。
“接著說?!?p> 隨手放下被嚇得老臉慘白的楊世榮,江元指夾三枚四星飛鏢,隨口平靜道。
“多,多謝江神醫(yī),您又救了老夫一命。”
“這,這不會就是您拿下杜滿金的時候,暗處那人打出來的飛鏢吧?”
“需不需要老夫派人去仔細(xì)查查,人應(yīng)該還逃不遠(yuǎn)?!?p> 猛然倒吸一口涼氣,楊世榮驚魂未定道。
“不用,沒什么意義,接著說你剛才沒說完的?!?p> 隨手將飛鏢揣入口袋,江元一臉漫不經(jīng)心道。
毫無疑問,和上次一樣,飛鏢還是同樣的飛鏢。
不過江元一眼就能看得出,兩者手法之間卻是存在著極大差異。
簡單來說就是,上次是通過人力打出來的,而這次卻是通過定時機械發(fā)出來的。
也就是說,對方調(diào)好了角度,裝配好機械設(shè)備后,早已逃之夭夭。
就算對手為了保證飛鏢能基本射發(fā)到自己位置,肯定剛離開不久。
但通過上次經(jīng)驗,江元非常清楚,對方身手非常矯健,至少速度上絕不亞于自己,即便現(xiàn)在追上去,也只會徒勞無功。
對方之所以擺出這么一道,說是要說明他們對自己的行蹤和一切都了如指掌,無非就是一種警告和挑釁而已。
既然他們要像惡心的蒼蠅一樣纏著自己,江元就堅信他們總有一天會落入自己手中。
至于他們現(xiàn)在,愛怎么跳就怎么跳,只要不影響自己就行,江元才懶得去廢這個功夫。
“現(xiàn)在我們完全可以確認(rèn),這五大集團背后的指使者,全是白家?!?p> “不久前,楊家附近,暗中也出現(xiàn)了不少白家人員?!?p> “按照您短信指示,我們立刻加強防備后,白家的人又很快就撤離出了楊家范圍。”
“這白家,屹立江安百年,勢力盤根錯節(jié),實力還要凌駕于我們楊家之上,您可得小心……?!?p> 干咽一口,楊世榮當(dāng)即調(diào)整好情緒向江元解釋道。
“知道了,麻煩楊老派人告訴白家,想要好好活著,以后別來招惹我,最好是退避三舍?!?p> 對于江元來說,只要知道幕后是誰就行,至于有多強,根本沒有半點興趣。
所以江元立刻毫不猶豫打斷了楊世榮的介紹,含笑丟下一句話,立刻便緩步走向了被扣押在地的范天偉。
“羞辱的話,就請江爺不必說了?!?p> “范氏集團自不量力招惹了您,那是咎由自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 “楊老和您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我們替白家出生入死,他們自己最后卻成了縮頭烏龜?!?p> “呵呵,這應(yīng)該就是小卒子的悲哀吧!還真是可笑?!?p> “范氏集團,在下愿意拱手相讓,只求江爺能看在下迷途知返的份上,饒小兒一條賤命?!?p> 垂頭喪氣看了一眼江元,范天偉嘴角掛著一抹濃郁的苦笑道。
“江,江爺,小人也知道錯了,姜氏集團給您,您饒了小的,小的給您當(dāng)牛做馬?!?p> “還,還有我袁氏集團,也給您,只要您給小人一條活路,怎么樣都行。”
…………
白家顯然已經(jīng)靠不住,姜袁陸張四大集團的人也只得紛紛向江元磕頭如搗蒜般哀求道。
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套路,江元早就都聽膩了。
無非就是所有人都在裝無辜,將一切罪責(zé)全部推到了白家身上。
“限你們?nèi)靸?nèi),將四大集團全部合并至范氏集團,可以攜帶所有家眷安全滾出江安?!?p> “至于你,范氏集團歸我,但還是由你范天偉經(jīng)營管控,一切只需對我一人負(fù)責(zé)就行。”
懶得跟他們廢話,江元平淡丟下一句話,立刻在四人感恩戴德,以及范天偉難以置信驚恐眼神注視下,大步走出了別墅大門。
剩下的,楊家和巡捕房的人自然知道該怎么處置。
范天偉這人還算是個可造之材,江元對經(jīng)商并沒任何興趣,交給他,也算是圖個省事。
至于白家,前有楊家嚴(yán)陣以待,后有五大集團被自己拖住,巡捕房的人又脫離了掌控。
所以白家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實屬無奈,江元懶得去多想。
“這么盯著我?guī)讉€意思?沒見過帥哥?”
“很崇拜是吧?是不是很想主動投懷送抱,當(dāng)場撲倒我?”
見站在車門口的蘇輕舞一路緊盯著自己,江元徑直來到她身邊,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她下顎道。
“你還真說對了,地為床,天為被,你敢嗎?”
頭部迅速前傾就要朝江元唇邊倒去,蘇輕舞一臉認(rèn)真中帶著幾分挑釁道。
“不是我敢不敢,而是你未必有那個能力?!?p> “至少,就你現(xiàn)在這樣,完全沒有讓我挺起來的欲望?!?p> 指尖稍稍一用力扭開蘇輕舞腦袋,江元稍稍搖了搖頭道。
“什么?對我這樣的大美女,都提不起欲望?”
“那還要你那根破水管子還有屁用?干脆直接切了得了?!?p> “我看你根本就沒那個狗膽,只會嘴上占便宜,還是不是男人?”
抬手指向自己,蘇輕舞差點沒被江元氣到當(dāng)場吐血,沒好氣的怒罵道。
“是不是男人,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體驗到咯!”
“怎么樣?感覺到了嗎?還覺得這是破水管?”
“上次是乒乓球,這次換什么?”
“哦!對了,至少上次打乒乓球的時候,已經(jīng)證明我不僅僅只會嘴上說說,如此現(xiàn)在,也是?!?p> 雖然蘇輕舞的話聽上去像是玩笑,但江元聽得出,至少還帶著幾分真。
想以這種方式控制自己,江元才不可能上她狗當(dāng)。
所以江元身體迅速前傾將她頂在車門上,帶著一臉邪笑道。
“江元,你個混蛋……?!?p> 明顯感覺有什么將自己腹部都頂壓下去了幾分,蘇輕舞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頓時便一陣滿臉羞紅,伸手想要打向江元大罵道。
“正好今晚福伯回楊家有事,既然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我住進你家,那我今晚就成全你?!?p> “至于能發(fā)展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你本事咯!”
“當(dāng)然,你要不愿意也可以直說,反正鄭玥玥家里的床,肯定比你家舒服?!?p> 身體迅速后退避開蘇輕舞攻擊,江元漫不經(jīng)心伸了個懶腰,直接打開車門躺了下去。
“誰說我不愿意?本小姐才不可能輸給鄭玥玥。”
惡狠狠白了一眼江元背影,蘇輕舞也立刻打開駕駛室門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