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藥太苦?
“那結果到底是怎么樣?”王晨有些沒搞懂,“你就這樣洗清嫌疑了?”
“當然沒有想象之中這么簡單?!?p> 唐北冷笑道:“如果不是葉定天出手迅速,孫思雅又掌握了馮度的蹤跡,我肯定得不明不白的吃下這次虧?!?p> 馮度確實死了,丁煒和唐北幾人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肯定不能是孫茜和唐北做的。
那么,馮度難道真的就死的這么不明不白?
其實,整個事情的經過,唐北其實已經提到了。
雖然這只是唐北的猜測,但整件事情八九不離十。
丁煒先對孫茜下手,又對馮度下了手,同時利用孫茜的手機讓唐北自行前去唐氏醫(yī)館。
自己則帶著幾名先天高手,半路攔截唐北。
如果不是葉定天出手迅速,唐北跟丁煒的纏斗至少還會持續(xù)一段時間。
而這一段時間,可就足夠丁煒大做文章了。
至于馮度,唐北現(xiàn)在猜測是丁煒干的。
畢竟,以丁煒的勢力,想要不聲不響的安排個先天屠了山水莊園,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唐北至今沒能想明白一件事情。
丁煒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真的是像他所猜測的那樣,僅僅是想把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
而為了惡心唐北一下,不惜代價,以馮度的死來做?
奇怪,太奇怪了。
唐北雖然覺得丁煒做事瘋狂,這種高投入低回報的事情,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會這么干。
“如果,丁煒不得不這么做呢?”
一旁的孫思雅出聲說著,臉上帶著冷笑道:“如果有什么丁煒不得不殺掉馮度的理由,而之后的一切都是他臨時想到的,那么有這種粗制濫造的陰謀也就不足為奇了?!?p> 臨時?
王晨愣了一下,眼中多了幾分疑惑。
“可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讓丁煒不得不殺掉馮度呢?”
……
與此同時,金都會所。
“混蛋!”
丁煒一副罕見的氣急敗壞的樣子。
白芷站在一旁,表情淡漠。
“就差一點,我就能拿下唐北了!”
丁煒隨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咔嚓!”
茶杯當即碎裂,整個杯子破裂的碎片飛濺得到處都是。
白芷在一旁默默拾起地上的碎片,“丁少,田野已經向我匯報過,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們那邊做的不對”
“我的計劃都因為他的一時沖動,而葬送了!”
丁煒一把抓住白芷的領子,雙手因為用力而爆出青筋。
白芷默默承受著丁煒的力量,臉色由青變紫,卻也沒有說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丁煒似乎消氣了些。
他放開白芷,任由對方摔倒在地上。
“田野到底在做什么?我需要他的解釋!”
“田野先生說,這都是因為支配蠱的暴走而引發(fā)的,目前他還沒有完全掌控支配蠱,還有很多隱患……”
“隱患……他用這個就想打發(fā)我?”
丁煒金絲框眼鏡下的眸子冷得出奇。
“本來這是我一舉鏟除忠義商會和唐北,拿回屬于我的林氏集團的的絕好時機,都因為他的暴走,事情才會變得這么糟糕!”
跟唐北一起被帶去山水莊園,當真不是丁煒計劃之中的一部分。
當然,馮度被滅滿門也不是他計劃之中的一部分。
可世事難料,計劃趕不上變化,一切設計好的步驟,就因為他的合作伙伴一句蠱毒暴走失控,而被徹底打亂。
雖然丁煒強行設計出一段戲碼,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唐北現(xiàn)在仍然完好無損,林氏集團也仍然在唐北的手中。
屎盆子沒能扣在唐北的頭上,丁煒早就猜到了。
整個的計劃被打亂,能做到撇清自己都已經是極限了。
“田野先生說,他們現(xiàn)在仍然不能露面,一切都得等閻羅小隊離開再說?!?p> “閻羅小隊離開?葉定天現(xiàn)在的傷勢都已經好了,整個閻羅小隊都是滿戰(zhàn)力的情況,想讓我等閻羅小隊離開?要我等到猴年馬月!”
白芷微微低頭,“丁少,按照田野先生的說法,閻羅小隊很快就會離開遼市了。”
“哦?”丁煒聽罷,微微挑了挑眉,“那邊又有動作了?”
白芷仍然低頭,“他們只說要讓丁少稍安勿躁,閻羅小隊的事情交給他們就好?!?p> “而且,田野先生還送給您一個禮物,他說您會喜歡的?!?p> “禮物?”
白芷附耳過去,說了幾句話,丁煒臉上頓時露出恍然的表情。
“原來如此……”
“既然是這樣,那我的確會喜歡?!?p> 丁煒微微點頭,心中卻仍然對沒能一下子解決唐北和孫思雅感到有幾分芥蒂。
“哼,既然這樣,打亂我計劃的事情,就拿這件禮物來抵消吧。”
……
孫家別墅。
孫思雅端坐在沙發(fā)上,空氣之中傳來的陣陣苦味,讓她眉頭頓時一皺。
“彩魂體每個階段的癥狀不一樣,治療的手法也不盡相同,不過這個階段即使是在彩魂體整個的治療過程中,也算是比較痛苦的了。”
唐北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湯碗放在茶幾上,“等涼了些你再喝?!?p> 面前深褐色,還略微有些粘稠的湯藥,看得孫思雅有幾分不適。
“必須要這樣喝下去嗎?”
她難得在唐北面前露出幾分小女兒的作態(tài),忸怩道:“這個聞著就好苦?!?p> 唐北笑了笑,“沒事,聞著這么苦……”
“其實喝下去會更苦的。”
孫思雅還以為唐北會說喝下去不苦,誰知道唐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惹得她連連翻著白眼。
“沒辦法,東山紫芝湯藥就是這個味道,甜味會破壞它的藥性,誰來也得捏著鼻子這么喝下去?!?p> 唐北撓了撓頭,“不然,我給你買這么多水果是做什么的?!?p> 他指了指自己放在一旁的桂圓和荔枝。
“比起喝下這么苦的藥,我寧愿針灸?!?p> 孫思雅不太想面對,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
她衣服的扣子結下一半,這樣一躺,頓時泄露幾分春光,讓唐北都不知道該不該看過去。
“唐北,這么苦的湯藥你也忍心讓我一個人喝?”
孫思雅嘟了嘟嘴,“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