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治平竟然真的走進來了,劉欣欣頓時滿臉通紅起來,就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此時,劉欣欣小腿上的布料已經(jīng)全部剪開了,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小腿,雖然遍布傷痕還粘著血污,但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反而有一種破壞美感。
大腿上的布料因為沾著傷口,也有些布料被剪開了,不過宋惜月幾人明顯還是有些顧忌的,只是將大腿上一些傷口周圍的布料剪開了。
但是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才最讓人深陷其中。
劉欣欣都快要害羞死了。
同樣出身青樓,但是老鴇為了靠劉欣欣賺錢,卻把她保護得很好,從來不讓她和別的異性接觸,她這還是第一次把身體給別的男人看到。
害羞的反應(yīng)一如良家未出閣的女子。
楚妍涵看到段治平進來,也是好奇的看著段治平,期待他的反應(yīng)。
段治平當然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不就是露個小腿,戳幾個洞洞嗎?
前世的時候,生活在一個開放的世界,夏天隨處可見衣著清涼的姑娘,這都是小場面好吧。
反而是段治平一臉狐疑的看著臉色好奇的幾個人。
楚妍涵看見段治平竟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竟然覺得有些失望,但還是催促道,“夫君,你快給欣欣上點鹽水?!?p> 段治平點了點頭,從容的將手洗凈,隨后用紗布沾滿煮熱的鹽水,開始小心翼翼的擦拭起劉欣欣的傷口。
“嘶~啊~”
鹽水一沾到傷口,劉欣欣頓時痛的叫出聲來。
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本來就羞澀的神情,瞬間變得紅的能夠滴出水來。
真是羞死人了。
別人聽到還不知道里面在干嘛呢。
周圍圍觀的楚妍涵幾人聽到劉欣欣的慘叫聲,都心領(lǐng)神會的笑了出來。
“忍著點,鹽水上傷口是會有點疼的……”
段治平?jīng)]有心思想那些,認真的擦拭著傷口,從始至終目不斜視,眼神純凈清澈。
看到他的樣子,宋惜月幾人都有些羞愧的覺得自己好污啊。
劉欣欣看著段治平細致認真的樣子,心跳不由得加快,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
這一刻,劉欣欣連兩人的孩子姓名都想好了。
“好了……”
段治平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揭下來布料了,這過程會撕開結(jié)痂的傷口,可能很疼。你忍著點,我盡量搞快點?!?p> “嗯~”
劉欣欣臉色緋紅,輕聲點頭。
傷口已經(jīng)開始被浸軟了,段治平便拿著鑷子從第一個擦拭的傷口開始下手。
“??!”
在段治平下手的那一瞬間,劉欣欣頓時慘叫出聲,這一次比用鹽水捂?zhèn)谶€要痛,叫得更慘。
就連路過的老兵和女兵都不禁朝著屋內(nèi)側(cè)目,有些心疼欣欣姑娘。
常言道揭人傷疤如殺人父母。
段治平此時做的就是揭人傷疤的事情,不然傷口上面夾雜著布料,很容易感染發(fā)炎的。
而且這時候傷疤剛剛結(jié)痂,是新疤痕,很容易將周圍的皮都撕開,那就更疼了。
當然,雖然疼,但這也是為了更好將傷口里的布料清理干凈。
劉欣欣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看。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在用鑷子攪動她的血肉,是個人看了都會害怕。除非是個大心臟的。
連周圍的楚妍涵幾人看著都覺得疼。
宋惜月心中慶幸不已,幸好自己及時將傷口清理了,不然自己也要經(jīng)受一次這樣痛苦的體驗了。
好不容易,段治平終于將所有的傷口附近的污穢都清理了干凈,然后又給劉欣欣用鹽水清洗了一遍,最后才用沸水煮過的紗布將傷口包扎了起來。
“呼……”
段治平擦了擦額頭的汗,交代了一聲,“最近不要吹風(fēng),也不要出汗?!?p> 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雖然不是什么大手術(shù),但是需要小心細致的清理傷口,也是讓他精神緊繃著。
看著段治平離去的背影,劉欣欣的心里猶如小鹿亂撞一般撲通撲通亂跳。
“行了,別看了……”
宋惜月嬉笑道,“等你以后嫁過去,有的是時間給你看?!?p> “嫂嫂胡說什么呢!”
劉欣欣嗔怪道,“我哪里是……是……”
“是什么?”
宋惜月捏著她的細嫩白皙但是羞得通紅的小臉笑問道。
“哎呀!”
劉欣欣感覺自己羞得都要冒煙了,說道,“妍涵姐姐還在這呢,嫂嫂不要亂說……”
“我在怎么了?再說了,惜月姐也不是亂說啊?!?p> 楚妍涵笑道,“難不成你看不上我家夫君嗎?”
她心中自然也是清楚段治平為她贖身之后的一些事情。
而且她心中也覺得劉欣欣是個不錯的小姑娘,再加上宋惜月的面子在,她覺得也不是不行。
她的目的是什么?
當然是為了給段家開枝散葉!
自己的幫手越多越好。
這是作為老段家正房媳婦的自覺。
在大梁王朝,女人小心眼愛嫉妒,不肯讓自己的夫君開枝散葉,那才是大罪過。
宋惜月也是她認可的人,那身材一看就是好生養(yǎng)的。
可惜段治平不知道為什么,始終無法接受宋惜月,甚至不想發(fā)展其他的。
這可把楚妍涵擔(dān)心壞了。
成親這么久了,肚子還是沒有半點動靜,連她自己都有些不自信起來。
“當然不是!”
劉欣欣瞬間脫口而出,反應(yīng)過來之后,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妍涵姐,你也笑話我……你們都笑話我罷……懶得理你們……”
“哈哈哈……”
楚妍涵幾人都看得樂不可支。
當天晚上,王鐵柱看完傷回來了,除了身上有多處淤傷、挫傷之外,鼻梁竟然也被那母老虎的家奴打歪了,右邊的小腿骨更是被打得骨裂。
看著親兵頭子王鐵柱可憐兮兮的樣子,老兵們都有些心疼,將王鐵柱被送去醫(yī)館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都將給了王鐵柱聽,聽得王鐵柱直呼痛快過癮。
王鐵柱沒有生命危險,還是讓段治平松了一口氣。畢竟當時看著王鐵柱都快咽氣了,不愧是耐打的鐵柱子。
這要是讓王鐵柱知道自家先生的想法,估計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