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搞死趙思純
記者們很認真的做著記錄,完全忽略了趙思純的假意乞求,繼續(xù)深扒著這些事。
至于趙思純?nèi)蓟卮鹆?,不過卻將夏知初抹黑得一無是處,不僅是個會勾引男人的狐貍精,還是個行為不端的壞女人。
所以當楚恬恬看到這則直播后,氣得當場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該死的趙思純,胡說八道什么?”
楚恬恬心疼夏知初的遭遇,沒想到今天她有事不能親眼去見證好友的榮譽,卻讓她受到了這么大的委屈。
楚恬恬看著回播,夏知初抱著頭坐在地上,雖然看不到臉,可她卻知道好友正在承受著童年陰影的折磨。
有關于夏知初的經(jīng)歷,楚恬恬是清楚的。
原本以為那些骯臟的過往已經(jīng)結束,誰曾想夏剛才竟然會在此時出面搗亂,污蔑夏知初的名聲。
還有那些設計部的同事,竟然還幸災樂禍的站在旁邊看戲。
如果不是司墨辰及時出現(xiàn),夏知初又該如何收場?
最讓楚恬恬不可置信的是,司墨辰竟然是巔峰集團的老板,也就是說,他的的確確就是晉城首富司家少爺。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楚恬恬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為了驗證司墨辰的身份,楚恬恬打給了雷延超詢問情況。
雷延超也看到了現(xiàn)場直播,自然而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知道真相已經(jīng)瞞不住了,雷延超也不再隱瞞,直白的承認了,“沒錯,司墨辰就是司少爺。”
“好啊,藏得可真深啊!”楚恬恬瞇了瞇眸子,危險的警告道,“等我先收拾了趙思純那個賤貨,再來找你算賬?!?p> 楚恬恬說完,兇巴巴的掛了電話。
知初受到了這么大的傷害,作為閨蜜的如何坐視不管?
既然趙思純非要作死侮辱她的好友,那么,她也不必對這個賤人客氣。
于是,楚恬恬先是一通電話炸到了趙思純哪里去,噼里啪啦的將她破罵了一頓。
“趙思純我警告你,傷害我朋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趙思純剛從季度秀會場離開,結果莫名其妙被狂轟一頓,氣得柳眉倒豎,當街跺腳起來,“有本事你報復啊,不過楚恬恬,我很快就要成為首富夫人,到時候我一定讓墨辰哥哥收購你們楚氏集團,讓你們楚家在晉城無立足之地?!?p> 楚恬恬聽到這句話,呵呵冷笑了好幾聲,“行啊,我等著你,不過你要是沒搞死楚氏,就是我弄死你們趙家?!?p> 說完,又是先掛斷了電話。
隨后,翻出了手機里的珍藏照片,找到了幾個自己熟悉的報社,直接傳送了出去,并附文:
趙思純童年時的照片。
發(fā)送成功后,楚恬恬撈過了包包,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工作室。
夏知初暈倒在現(xiàn)場,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彼端。
醫(yī)院。
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安云翔的醫(yī)院門口,安云翔早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親自帶著幾個醫(yī)生和護士推著病床等候在外。
看到司墨辰抱夏知初下來后,立馬將人推進了搶救室。
至于司墨辰的后腦勺還在流血,安云翔示意他必須先包扎,然而司墨辰冷漠拒絕,就這樣繃緊著俊臉堅守在外。
“辰,你失血過多,在不及時處理傷口的話,會感染發(fā)炎的?!卑苍葡璨凰佬牡膭竦?。
司墨辰卻擺了擺手示意,“我沒事,知初怎樣了?”
安云翔見他這種時候滿心里全是夏知初,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沒什么大礙,應該是最近過度疲勞,加上精神受到刺激暈了過去?!?p> 話音剛落,負責搶救的醫(yī)生出來匯報情況,結果就如安云翔所言的那般。
“人真的沒事,好好休養(yǎng)幾天就痊愈了,至于你趕緊隨我進去包扎下,要不然后期出了問題,你如何保護夏知初?”
今日的事情一散播出去,自然而然會傳到老爺子耳中。
到時候司墨辰的計劃有可能會受到影響,還得重新擬定新的計劃應付家里人。
因此這個時候,司墨辰絕對不能倒下!
司墨辰直到此時才點頭隨安云翔離開,不過包扎過后,第一時間又去守著夏知初,雖然說沒事,但夏知初就算昏迷之中都在夢靨。
她很明顯處在童年的陰影之中,不停的哭啼出聲。
司墨辰心疼得像是要碎了般,就這樣躺在她身邊,用力的將她抱入懷里,安撫道,“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得了你?!?p> 夏知初迷迷糊糊之中觸到了溫暖,夢中冰冷的柴房像是照進了一束光,讓她忍不住的挪動了下身體,讓自己能更靠近那束光近點。
慢慢的,她的精神好轉了不少,就這樣抱著男人昏昏沉沉的睡沉了過去。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司墨辰才小心翼翼的下床,等為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踱步離開了病房。
剛好此時,楚恬恬過來了。
司墨辰交代她照顧好夏知初,然后雙手插兜就走。
楚恬恬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現(xiàn)在還是夏知初重要,什么都沒說就進去看她。
殊不知司墨辰直接來到了停車場,打了個響指之后,兩個保鏢從車上下來,隨后將車內(nèi)的人推了出來。
夏剛才被堵住了嘴巴,但從唇形中可以看出,他此刻正在破罵不停。
嚴森上前來,將一份資料交給了司墨辰。
男人翻開瀏覽,一目十行很快看到了底。
夏剛才。
二十二年前因搶劫致人一死入獄,服刑十五年出獄,之后便回到鄉(xiāng)下老家,并未悔過自新繼續(xù)干著偷雞摸狗的事。
酗酒好賭,有家暴傾向,其妻子經(jīng)常受其毆打引致多次精神失常,曾經(jīng)送往精神病院恢復兩年。
膝下有一兒一女,兒子繼夏知初五歲之后懷上,目前已在上大學。
司墨辰看到這,偏頭看向嚴森,“既然夏剛才二十二年前入獄,夏知初的弟弟是怎么懷上的?”
之前是了解過夏知初的家庭情況,但沒調(diào)查得這般透徹,司墨辰看到弟弟和夏知初不過相差五歲,難免心存疑惑。
嚴森道,“夏剛才畏罪潛逃了兩年,入獄前回來過一晚,估摸就是那晚上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