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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八年的我,引領(lǐng)了修仙時(shí)代

第五十七章 一路埋伏皆成虛妄,飛升上天人前顯威

  一番操作下來,場上已失去了先前的氛圍。

  每一桌,都提心吊膽。

  而華元洲為了彰顯己方的優(yōu)勢,更是讓后面的探子有消息直接喊,不需用紙傳遞消息。

  于是,接下來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幕幕。

  “報(bào)~!通遠(yuǎn)鏢局曹震已帶領(lǐng)人馬過河!”

  “再探,再報(bào)。”

  “報(bào)~!我方天羅地網(wǎng)部于河邊埋伏的的第一道防線,一個(gè)回合下來,已被全殲!”

  “???”

  報(bào)到第二條的時(shí)候,華元洲臉上的笑容就直接消失。

  背在身后的雙手也捏到一起。

  雖然說原本也沒有打算靠著埋伏把對方給滅掉。

  但一個(gè)回合下來就被全殲,這也未免太過廢物了。

  他是來立威,殺雞儆猴的。

  不是來當(dāng)小丑的。

  在場眾人也是暗暗驚奇。

  心里忍不住在想,這天狗教主本想給曹震等人一個(gè)下馬威,結(jié)果卻被上了一課。

  他們有些幸災(zāi)樂禍。

  同時(shí)也為曹震等人捏了一把汗。

  現(xiàn)在看起來他們占據(jù)優(yōu)勢。

  但一旦過來了,那恐怕就要面對華元洲加倍的怒火。

  當(dāng)然,更讓他們不恥的是,你這偌大一個(gè)天狗教,勢力如此龐大,還需要埋伏別人?

  別的不說,你這多少是有點(diǎn)缺德了。

  缺了大德了。

  華元洲的想法跟他們差不多,大局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以并未亂了分寸。

  只是沉著臉,揮手道:“再探,再報(bào)。”

  過了一會兒。

  又有人來報(bào)。

  “報(bào)~!我方天羅地網(wǎng)部第二隊(duì)準(zhǔn)備的毒水全部用出,但是曹震一方安然無恙,我部仍然被全殲?!?p>  嘶——

  眾人大驚。

  用毒,都被滅了?

  曹震這一隊(duì),有些猛啊。

  不愧是成名已久的老俠客。

  有點(diǎn)東西。

  震驚的同時(shí),也不由再次感嘆華元洲下限之低。

  你這么牛逼的人物……竟然還用毒?

  你還是人嗎。

  這絕對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眾人忍不住小聲議論。

  華元洲不為所動。

  古往今來,成大事者,哪有不使點(diǎn)手段的。

  有人屠城,有人滅門。

  有人亂下毒。

  有人用暗器。

  江湖上,各憑本事。

  誰笑到最后,誰就是英雄。

  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

  但是,他也難以接受,都已經(jīng)這么沒有底線了,還是被全滅。

  這速度,屬實(shí)是出乎意料。

  本以為手下都是精英。

  誰知,全是飯桶。

  他怒氣很盛。

  讓人繼續(xù)探,繼續(xù)報(bào)。

  于是。

  “報(bào)~!”

  “我天羅地網(wǎng)部的第三隊(duì)暗器全部用出,曹震一方安然無恙,我方全滅?!?p>  ?????

  一時(shí)間。

  場上全是倒吸涼氣之聲。

  用毒被滅。

  用暗器,還被滅。

  曹震那一邊,到底有多少人啊。

  這有點(diǎn)離譜了嗷。

  他們?nèi)滩蛔〗活^接耳。

  “早就聽聞曹鐵手大名,以前還曾得到他的助力,今日見了,才知我與他的差距啊。”

  “他們來勢洶洶,看來真的要與天狗教分個(gè)你死我活了。”

  “本以為是一邊倒之勢,現(xiàn)在倒是有些拿捏不準(zhǔn)了?!?p>  “若是時(shí)機(jī)足夠,我們……”

  有些話說的不是很明白。

  但一些不服天狗教的人,已經(jīng)在暗中積攢力量。

  如果曹震他們可以幫,那一定會幫上一幫。

  但也有一部分人很悲觀。

  據(jù)他們了解,天狗教所出動的,只不過是教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人而已。

  想要與之抗衡,實(shí)乃癡人說夢。

  華元洲臉色泛青。

  沒有說再探再報(bào)。

  因?yàn)樗蜏?zhǔn)備了三波。

  而如果三波過去,那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到達(dá)附近。

  果然……

  片刻。

  坐在最外圍桌上的賓客,就站起來大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p>  “曹鏢頭他們過來了?!?p>  這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圍觀。

  他們紛紛起身。

  翹首以盼。

  按在桌上的手掌,都跟著顫抖。

  “好大的排場?!?p>  “一眼過去,怎么全是藍(lán)色?!?p>  “我差點(diǎn)看花了眼?!?p>  “那紅色衣服的姑娘,在這群人中間,倒也是十分突兀?!?p>  “他們一路過來,竟然毫發(fā)無傷,連衣服都不曾凌亂?!?p>  “咦……后面好像還有一群人。”

  “他們是無痕劍派的人嗎?”

  “怎的這般落魄?!?p>  “……”

  他們情不自禁。

  有感而發(fā)。

  若是放在以前,無痕劍派的人無論怎樣也不會被說落魄。

  但是今日,放在曹震他們身邊,就顯得落魄了。

  站在一旁的華元洲,臉色是徹底黑了下來。

  他們的一言一句,也許是無心的。

  但是,卻如同刀子一樣,在生生地打他的臉。

  把他的臉打的很疼。

  【一路走來,毫發(fā)無傷】

  【衣服不曾凌亂】

  同時(shí),他也很困惑。

  一路過來,他設(shè)置那么多東西,就沒有給他們留下一點(diǎn)傷痕?

  這……不對吧。

  他手下即便再廢物,也不至于廢物到這等地步。

  他突然意識到,有古怪。

  不對勁。

  再聯(lián)想到先前收到的那個(gè)情報(bào)。

  神色不由凝重起來。

  也許,其中任何一件事單獨(dú)來看,都像是作假。

  但兩件事聯(lián)系到一起,就似乎不那么簡單。

  他主動走向外圍。

  準(zhǔn)備與曹震來個(gè)面對面。

  然而。

  還沒走過去。

  就聽到有人大喊。

  “他……他……他……”

  “他們……他們飛起來了!”

  “曹大俠,一身武藝,竟已登峰造極至此?”

  “不,不是?!?p>  “絕對不是,你看,曹大俠身邊,還有那么多人呢!”

  “嘶——”

  有人平白無故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天際。

  痛得直跳腳。

  “真的,都是真的。”

  “不可思議。”

  “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這……分明就是神話小說中才能見到的場面?!?p>  “馮虛御風(fēng),遺世獨(dú)立。”

  “仙人,真正的仙人?!?p>  “咕?!?p>  場面,逐漸呈現(xiàn)出控制不住的狀態(tài)。

  他們很難鎮(zhèn)定。

  即便是那一幫之主,一派之長,都無法淡然。

  不是他們不夠穩(wěn)重。

  實(shí)在是,眼前這一幕,太過超出認(rèn)知。

  腦海的神經(jīng),仿佛在這一刻直接斷裂開來。

  即便想說點(diǎn)正常的,都說不出來。

  只能跟著驚呼,尖叫。

  有悟性高超之人,已經(jīng)隱隱間察覺到,這個(gè)世界……似乎真的開始與眾不同了。

  以前還只是在說書人口中聽神仙故事。

  如今,竟有人直接在他們面前表演飛天。

  那片藍(lán)色,仿佛直接與天空融為一體。

  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天神下凡。

  但是仔細(xì)看過的都知道,那哪里是什么天神下凡,那分明就是他們以前見過的,通遠(yuǎn)鏢局的鏢頭,曹震啊!

  還有他身邊的那些弟子。

  等等——

  弟子中間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怎么還有一個(gè)老頭兒?

  有人不敢相信,揉著眼。

  在確定沒看錯(cuò)之后。

  更是連連大叫。

  “這是哪里來的老頭!”

  “通遠(yuǎn)鏢局之內(nèi),有這么年邁的弟子嗎?”

  又有人大喊。

  “我知道,我見過!”

  “我曾親自拜訪通遠(yuǎn)鏢局,是以知道,那老頭……分明就是他們的管家?!?p>  “嘶——”

  “這年頭,連管家都這么牛逼了?”

  “早知如此,老子當(dāng)年直接去他們鏢局當(dāng)管家便是了,還費(fèi)盡心思的創(chuàng)建什么教派?”

  他們瞬間有些接受不了這個(gè)事實(shí)。

  別人的管家,都混得比他們牛逼了。

  這叫什么事兒啊。

  怎么聽,怎么魔幻!

  場面,變得哄亂起來。

  也沒有人再理會華元洲。

  在這樣的情形面前,華元洲又算得了什么。

  正如他們所想。

  華元洲也懵了。

  本想往前走。

  現(xiàn)在,也不用走了。

  因?yàn)椴蛔咛ь^也能看到曹震他們一行人。

  他們就那樣站立于空中。

  微風(fēng)吹動他們的衣衫。

  明明沒有臺階。

  卻仿佛踩著臺階。

  他顫抖了。

  手,腳,皆跟著顫栗。

  他想不通。

  這是怎樣的本領(lǐng),才能做到這樣。

  這絕非人力所能及。

  也絕非他武道大宗師所能及。

  別說飛了。

  就算是滑翔,也做不到啊。

  ……

  再說曹震一方。

  由于他們早就知道有埋伏,所有早有準(zhǔn)備。

  各種靈符,一個(gè)不落。

  普通人想要傷他們,那無異于癡人說夢。

  別說什么毒什么暗器了,就算是來個(gè)水淹,來個(gè)火烤,他們也不帶怕的。

  后來,能夠看到外圍的賓客了,曹震就鄭重提議,要玩就玩一把大的,要直接震驚全場。

  于是,他們就用了曹雁絲給的御風(fēng)符,來了一出仙人登天。

  不出曹震所料。

  他這么一搞,全場的人果然被他嚇住了。

  所有人都盯著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有膽小相信神佛之人,已經(jīng)跪在地上開始磕頭。

  磕出血來,都沒有知覺。

  即便是那些沒有跪拜的人,眼中也都是敬畏。

  很顯然,已經(jīng)把他們和普通人類當(dāng)成了兩個(gè)物種。

  他很滿意這個(gè)效果。

  但,這還不夠。

  為了讓他們更加震撼,他又動了點(diǎn)心思。

  直接給自己周圍加了點(diǎn)手動特效。

  一股淡淡的黑白色光輝,從周遭顯現(xiàn)。

  這是他體內(nèi)靈氣所化。

  他身邊的弟子見了,都暗叫臥槽。

  還能這么玩?

  底下。

  一眾看客也都震驚了。

  您飛上天也就算了。

  您周圍還有變化?

  “嘶——”

  “曹鏢頭……似乎是場上最厲害的人啊?!?p>  “他,這是已經(jīng)登仙得道了?”

  “周圍竟有光環(huán)籠罩,這分明就是得道上仙!”

  “即便放在話本中,也是獨(dú)領(lǐng)仙界的存在!”

  “曹鏢頭,恐怖如斯!”

  “此等手段,當(dāng)真是……”

  有人想贊美。

  但是想了半天,愣是詞窮。

  畢竟,這等場面,見所未見。

  突然見到,只覺得腦海中的任何詞語,都無法概括。

  如果真的非要形容的話,那他們只能說。

  強(qiáng)。

  太強(qiáng)了。

  曹震見此,愈發(fā)滿意。

  裝逼,他最擅長了。

  他一生闖蕩江湖,武道練的不錯(cuò),但他練的最好的,其實(shí)還是裝逼。

  自問,已經(jīng)做到極致。

  不過,他是滿意了。

  但有一撮人不滿意。

  那就是跟在后面吃灰的無痕劍派之人。

  地上,能關(guān)的臉色頗為復(fù)雜。

  早就知道曹震他們不簡單,不曾想,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連天都能上。

  能上就上吧,為什么不把他們也帶上。

  現(xiàn)在,他們在前頭裝逼。

  他在后頭領(lǐng)著弟子吃灰。

  看起來就像是一群小丑。

  太難看了。

  我們……也想嘗一嘗上天的滋味啊?。?!

  曹老哥,我們好友多年,你竟然還對我如此藏拙!

  他心里忍不住吶喊。

  這等裝逼的場面,少了他。

  他非常遺憾??!

  至于他身后的弟子們,那就更不用提了。

  一個(gè)兩個(gè)魂都跟丟了似的,雙目無神。

  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差點(diǎn)以為有人在表演戲法。

  還有人傻乎乎地問:“師父,您是早就知道曹鏢頭有這等本事,才一同前來的嗎?”

  “不知……我們以后,是不是也能學(xué)得這樣的本事?”

  能關(guān):“……”

  不曾想,徒弟們被嚇了一嚇之后,竟長大了。

  連他的心理都能看穿。

  他收起那些心思。

  小聲道:“想要學(xué),不是難事?!?p>  “就要看你們能不能下苦功?!?p>  幾位弟子一聽這話,當(dāng)即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笑容。

  很天真。

  很單純。

  天上。

  曹雁絲立于曹震的旁邊。

  對于父親的裝逼,她沒有意見。

  愛出風(fēng)頭,就出吧。

  但還要搞個(gè)花樣,她多多少少是有些無奈了。

  她說道:“父親,您是來滅天狗教的,不是來表演的?!?p>  “咱們還是先干正事?”

  曹震打了個(gè)哈哈。

  也知道自己確實(shí)有些過于搶風(fēng)頭了。

  于是便道:“好,干正事。”

  “來,聽我號令,一同降落到那天狗教教主面前?!?p>  隨著曹震的命令下達(dá)。

  他們找準(zhǔn)位置,飄了過去。

  直接落地。

  跟在后面的無痕劍派幾人傻了眼。

 ?????

  老哥,您這就直接飄過去了?

  倒是等等我們??!

  他心里直呼不夠意思。

  然后一揮衣袖,喊道:“勿要走神,快與為師來!攻滅天狗教,揚(yáng)名立萬,就在今日也!”

  身后弟子聞言,也立即收斂心思。

  連忙跟上。

  系統(tǒng)空間。

  何二三看著這一幕,不由瞠目結(jié)舌。

  忍不住拍手大叫道:“曹伯父真是妙人!”

  “都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還想著先裝一波!真是叫弟子大開眼界?!?p>  “別人,也都被他給唬到了?!?p>  “他很成功!”

  ……

  曹震的確很成功。

  僅憑幾個(gè)小手段,就震驚全場。

  哪怕是一向自負(fù)的華元洲,也呆愣在原地。

  當(dāng)他們下來,降落到面前之時(shí),仍然沒有反應(yīng)。

  直到,曹震面露狠色。

  大喝道:“天狗教狗賊!”

  “事到如今,你可知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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