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別墅外明堂外面,竟然是一個“水破天心”風(fēng)水局?
我不由得暗自納悶,趕緊讓司機停下車,想下車好好看看這里的風(fēng)水格局。
“怎么了,天照?”副駕駛位上,侯青語氣疑惑。
“侯叔,我感覺想吐,可能是暈車了!等我下車休息幾分鐘。”
嚴家司機在場,我不好直說,隨便找這么一個借口。
我的話音未落,那司機立刻著急起來,“啊,那你快下車,要是吐到車上,我會被嚴總罵死!”
下車后。
我仔細看了看嚴家別墅的風(fēng)水格局,心里更加感到不可思議。
此地青龍之勢明凈舒展、蜿蜒柔順,與白虎相互呼應(yīng),左環(huán)右繞拱護明堂,朝東地方內(nèi)凹,“青龍開口”。
這是一處很好風(fēng)水寶地。
明堂外面要是做個“水聚天心”風(fēng)水局的話,那嚴家的子嗣和家業(yè)將會更上一層樓。
為何會把風(fēng)水弄成“水破天心”的格局呢?
水破天心就算了,直來水還正對玄武,形成沖煞。
這樣的風(fēng)水格局,家主勢必非死即傷,是家破人亡的大兇之兆。
回過神來,我發(fā)現(xiàn)那明堂水畔似乎有新修痕跡。
我心里冷不丁犯嘀咕,嚴家找的什么風(fēng)水師,把上等風(fēng)水格局變成了兇局!
想到嚴奕歡魂魄、身體也都出現(xiàn)問題,一切似乎都很清晰。
有人故意坑害他們嚴家!
我不由得頭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得花時間和精力幫他們了。
幫忙好說,可重點是得暗中出手,不能讓四家人知道我懂秘術(shù),這就很棘手。
我深嘆了一口氣,便拉開車門回到車里。
侯青關(guān)切道:“怎么樣,下去透透氣好點了沒有?”
我嗯了聲,說:“好多了!師傅可以走了,文城老街!”
司機啟動車子,還不忘提醒,“兄弟,等會兒你要是想吐,隨時說一聲。哪怕是違章停車,我也讓你下車去吐!”
看他如此擔(dān)心我會吐在車上,我就忍不住暗想,嚴奕歡那女孩有這么兇嗎。
我應(yīng)了司機一聲好,便沒有再多說什么。
從嚴奕歡家到文城老街,足足將近四十分鐘路程。
快到醫(yī)館的時候,我手機忽然掉到了座位下面。
我在后排一陣摸索,找到手機的同時,還撿到塊一元硬幣大小東西。
借著路燈,我看清楚那是一塊紫玉,有根斷掉的紅線,穿過玉佩上面的細眼。
這玉佩,該不會是嚴奕歡或者嚴世懷的吧?
一念及此,我便對司機說:“師傅,麻煩給下嚴奕歡的手機號碼,我有點事情要和她說?!?p> 司機聽了后,當(dāng)即說道:“沒有經(jīng)過小姐允許,我不能隨便把她的電話給你?!?p> “這樣吧,反正也快到了。等會兒我打電話給小姐說說,她要是允許,我就把號碼給你。要是不允許的話,你就用我手機和她說如何?”
聽了這番話,我哪里能說不行呢。
不得不說,這個司機倒是很合格,對雇主的私人隱私保護得不錯。
很快,車子便到了醫(yī)館外面。
那司機停好車,就給嚴奕歡打了個電話過去。
“歡小姐,張先生說有事情想和你談,希望得到你的手機號……”
稍過片刻。
司機把嚴奕歡的手機號給了我。
我打過去,很直接說:“嚴奕歡,我在車上撿到一樣?xùn)|西……”
話還沒有說完,嚴奕歡的語氣急促道:“是不是玉佩?”
我心里微微一怔,“嗯……對!”
嚴奕歡聲音壓低了幾分。
“張?zhí)煺眨緳C知道你撿到了玉佩嗎?”她小聲道:“知道說是,不知道就說不是?!?p> 聽她這么說,我不禁犯嘀咕,不就是一塊玉佩嗎,弄得如此神秘?
它掉在車里,我撿到了,嚴奕歡居然還關(guān)心司機知不知道。
心里這樣想了下,我還是說了聲:“不是!”
電話那頭,嚴奕歡似乎長舒了一口氣。
“那就好,不用告訴司機撿到玉佩的事情,你幫忙保管著,明天我來醫(yī)館拿!”
我聽著,心中滿是疑惑,為何她不讓司機把玉佩帶回去,卻要我先替她保管。
略微思慮,我說:“好吧,那就這樣。”
嚴奕歡既然不想司機知道,我撿到了玉佩,還要我先代為保管,那定然是有她的原因。
這點小事情,也就是舉手之勞,我自然也不好拒絕。
掛了電話,我不動聲色將那塊玉佩放進褲包里下了車。
等司機開車離去,侯青問:“你剛才撿了什么東西?”
看著他一臉好奇的樣子,我就把玉佩拿了出來。
“侯叔,這玩意兒……”
侯青接過玉佩,打量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難以琢磨的笑意。
“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天照,你仔細看看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