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算還有醉意都只能無奈起來。
因為再睡下去就趕不上車了。
許玉行洗漱完,收拾好東西后,其他人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
“哥幾個等回來再打槍去?!?p> 謝鵬吹了聲口哨,瀟灑的離開了宿舍,而許玉行緊隨其后。
留校的楊開和周越,就這么目送幾人離開了宿舍。
許玉行很快就來到了東大的校門口,沈書瑜已經(jīng)在等著自己,旁邊還有沈書瑜的宿友。
因為廣大和東大離的近的緣故,所以許玉行一開始就跟兩人商量好,先來帶沈書瑜。
至于李應銘這會估計已經(jīng)在去車站的路上了。
還在跟宿友聊天的沈書瑜,見到人群中顯眼的許玉行,當即露出了一抹微笑。
許玉行來到了沈書瑜的身邊,首先對著她的幾個宿友點頭示意后,便開口道:“走吧,李應銘應該準備要到車站了,別讓他等太久了?!?p> “嗯好。”
因為有人在旁邊的緣故,沈書瑜講話非常矜持,講著講著臉還紅起來了。
宿友見到了這個情況,不由得“噢~”起哄一聲。
“書瑜你男朋友上的還不錯啊?!?p> “就是就是,帥哥,你女朋友被我們照顧的很好哦,要不要打算請我們吃頓飯?”
聽到宿友誤以為許玉行是自己的男朋友,沈書瑜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但還是嗔怪道:“別瞎說……”
沒等沈書瑜把話說完,許玉行一下就接過了這個話茬:“我們的關(guān)系很純潔,只是單純的同學關(guān)系而已。”
“啊這……”
許玉行的話讓沈書瑜的宿友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她們還是覺得兩人只是鬧矛盾了而已。
沈書瑜的反應就不同了,發(fā)現(xiàn)許玉行都沒等自己把話講完,就急忙否認了這段關(guān)系,她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
“對,我們只是同學關(guān)系而已?!?p> 沈書瑜瞄了許玉行一眼,沒有說什么,只是把手中的行李丟給了許玉行,便氣鼓鼓的先走一步。
許玉行無奈的嘆了口氣,拿上了沈書瑜的行李,扭頭對著她的宿友們說道:“我們就先走了,改天再請你們吃飯。”
完了過后,許玉行連忙追上了沈書瑜。
從學校趕到車站的這一段路,沈書瑜沒有搭理過許玉行,只是冷著臉看著窗外。
“女人真奇怪。”
許玉行新路暗自嘀咕了一句,自己說出兩人只是同學關(guān)系的話,確實是帶著目的的。
但換個方向想這句話完全沒有錯,兩人又沒有表白過什么的,這不是單純的同學關(guān)系是什么?
一想到這里,許玉行釋懷了許多,不過該哄的還是得哄,這也讓他覺得女人真麻煩。
來到了車站,李應銘按照約定好的那樣,把手中另外的兩張車票遞給了許玉行和沈書瑜。
給許玉行的時候還好,許玉行一天到晚都是吊兒郎當?shù)哪菢樱山o沈書瑜的時候,沈書瑜卻一言不發(fā),從始至終都是冷臉相待。
結(jié)合兩人的習慣,李應銘立刻明白,這九成九是許玉行惹沈書瑜生氣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了?”
覺得這個隔板還是得由自己來出手打破的李應銘,很自信的出聲了。
只不過沒有人理他,沈書瑜又瞥了一眼許玉行,然后對著李應銘說了聲“走吧”后,就頭也不回的朝著車站里面走去。
“你們這是世界大戰(zhàn)了?”
李應銘皺了皺眉頭,他很少見沈書瑜這樣的,大概許玉行這是說了點什么氣人的話,把沈書瑜給氣到了。
“女人的構(gòu)造真奇怪?!?p> 許玉行沒有多說什么,把部分行李丟給了李應銘后,接著跟住了沈書瑜的腳步。
“見鬼了?!?p> 李應銘不理解戀愛中男男女女的情緒,吐槽了一句后,跟著兩人上了大巴車。
大巴車是沒有什么專屬座位的,純純就是隨便坐。
但因為是國慶的緣故,回家的人很多,所以位置一下子就滿了。
沈書瑜一直都在后面排著隊,等到上車后,發(fā)現(xiàn)只剩下許玉行一旁的那個位置,秀眉輕皺,來到了李應銘的面前。
“我跟你換個位置吧?!?p> 李應銘的座位是最后邊的,而且旁邊是一個同樣要回家的女大學生,所以找李應銘換那是再好不過的。
李應銘剛想答應下來,回首之間,卻猛然看到了許玉行瞇著的眼,這讓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還是更喜歡坐這里,前面我坐不習慣?!?p> 很勉強的說辭,沈書瑜知道這就是許玉行搞的鬼,可她也沒有辦法。
“后邊的女娃娃趕緊找個位置坐好咯,要開車啦!”
前面的司機瞧見沈書瑜還站著,又另外提醒了一句。
沈書瑜沒有辦法,很不情愿的坐在了許玉行的旁邊。
許玉行的神情很得意,他一早就料到了沈書瑜撇不開自己。
大巴車很快就開了,因為這一路也得要一兩個小時,外加國慶堵車,所以很快,很多人就已經(jīng)在車上睡著了。
許玉行看著旁邊一直盯著前面的沈書瑜,悄悄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肋下。
一陣癢意襲來,而且這個動作太過于曖昧,再加上剛剛許玉行還撇清了兩人的關(guān)系,沈書瑜對于許玉行這種近乎挑釁的行為,選擇瞪了一眼。
但許玉行出了名的不要臉,在沈書瑜轉(zhuǎn)過頭后,他再次出手,一來二去,沈書瑜倒是給整的不耐煩了。
“你想干什么!”
因為怕吵到周圍乘客的原因,所以沈書瑜把說話的聲音壓到了最小,語氣依舊冰冷。
“還在生氣嗎?”
許玉行小聲的問道,回應他的,是沈書瑜的冷臉。
“別生氣了唄,那確實嘛,我們又沒有表白過,當然不算是情侶,要不你現(xiàn)在跟我表白一句,然后我答應,那我們就是情侶啦。”
許玉行還想刺激刺激沈書瑜,沈書瑜這下那是真上鉤了,聽到這話,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罵上許玉行幾句。
可真要罵出口她又舍不得,再想想許玉行的話,哪有在這種條件下表白的。
在沈書瑜的眼中,表白是一件很嚴肅很浪漫的事情,在大巴車上表白這種奇葩的事情她還真做不錯。
沈書瑜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浪漫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