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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農(nóng)女之蘆花

第四十章 變天

重生小農(nóng)女之蘆花 胡辣湯與火鍋 5840 2022-09-24 00:00:00

  過了幾月,采薇生日才罷,蔡芷嫣與薛成章的親事便接踵而至。五月底的時候薛府便修繕了尚書府,盆栽綠植都重新置辦了一番。結(jié)親當日,采薇也受邀去了薛府,見薛成章身穿大紅衣,頭戴束帽,顯得人更加風流俊俏。這邊新娘轎子到府,薛成章射了三箭,腳踢轎門。喜婆這才扶著新娘子出了轎門,接著薛成章便拉著蔡芷嫣進了府,拜了三拜便送進了洞房。年輕的公子哥們便哄笑著去鬧洞房。薛成章滿臉堆笑地用秤桿挑開蓋頭,見蔡芷嫣鳳冠霞帔,臉若紅桃,雖無傾城傾國之貌,此時卻也有兩分動人之處。大家笑著讓薛成章與蔡芷嫣喝交杯酒。兩人紅著臉喝過交杯酒后,幾個公子哥便拉著薛成章出去喝酒去了。留的新娘子在屋里。

  采薇跟著薛玉梅陸凝碧等人到蔡芷嫣新房里,見一個嬤嬤正熟練地給蔡芷嫣開臉。開完臉,大家便和蔡芷嫣聊起來。

  “嫂子”薛玉梅笑著喊道。

  蔡芷嫣害羞地應了一聲。

  接著幾人便開始和蔡芷嫣打趣起來。一直到嬤嬤們喊吃酒席大家才散去。

  婚宴過后,采薇回到了自己府上。今日見了蔡芷嫣的親事,也忍不住想起自己來。雖說才十三,不過按照這里的習俗是該想想未來的夫婿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花落誰家呢?

  第二日,采薇便頂著熊貓眼起床。

  “小姐怎么呢?可是沒睡好。看你眼圈黑的?!鼻卧埔荒槗?。

  “也不是什么大事?!闭f著起身洗漱之后便準備去見馮云澈,因最近采薇學了圍棋,雖初學乍練的卻棋癮大,便約好了今日在府里對弈一局。

  到了松風亭,采薇有搭沒搭地擺著圍棋,這時腳步聲近,采薇以為是馮云澈來了。連忙轉(zhuǎn)身道“哥哥來的晚了些?!?p>  只見候瑾玉拿著玉骨扇道“我確實晚了些?!?p>  “咦?怎么是你,我兄長呢?!?p>  候瑾玉扇著扇子道“你哥哥有事兒去宮里了,托我來和你對弈?!?p>  采薇聽完頓時垮了一張臉。

  “怎么,難道我不配與妹妹下棋?”候瑾玉笑著問道。

  采薇勉強露出笑容道“既然侯家哥哥不嫌棄,那便與我對弈幾局吧?!?p>  說完便雙雙坐下開始下了起來。

  下過兩次,采薇皆是慘敗。

  “侯家哥哥棋藝精湛,采薇自愧不如?!?p>  “我聽你哥哥說你才學而已,若你即可就能將我打敗,豈不是顯得我真是草莽之人呢?!?p>  “侯家哥哥說笑了,一直聽哥哥說起你,說你騎射方面比我哥哥要強些,文辭風流與薛家哥哥不相上下。今日見你棋藝又如此,果然當?shù)纳鲜丘ㄈ缬駱渑R風前?!?p>  “你用《飲中八仙歌》的詩句說我,我這俗人怎能與那些人相比。妹妹棋藝不佳,不如讓我指點一二?!?p>  采薇含笑答應,候瑾玉先是擺了殘局,然后讓采薇執(zhí)棋子。采薇下了幾手,候瑾玉見采薇猶豫便道“你喜歡下‘長’與‘立’,其實有時候‘關(guān)’一下,來個請君入甕?!闭f著便拉著采薇的手執(zhí)棋子下了下去。

  候瑾玉的手很柔軟溫暖,讓人并不反感。才下了幾子就聽得錦繡過來笑著稟報“小姐,好消息?!?p>  采薇慌忙撤了手站起來道“什么好消息?”

  “我們少爺被皇上封了小將軍”

  “是嗎?”采薇掩飾不住高興,馮云澈如今得償所愿,到時候必定一番抱負。不過想著馮云澈過不了多久就要去軍中,又生出不舍之意。

  到了晚飯,馮云澈意氣風發(fā)地朝馮立仁敬酒一杯“孩兒不久就要去北疆,爹爹在家也要好生愛惜身子才是?!?p>  馮立仁嘆了口氣飲過敬的酒“原本想過讓你留在帝京,奈何——罷了,我知道你心心念念便是去軍中磨煉,如今心愿已了,爹只有幾句話囑咐你,在軍中切莫因家世而怠慢他人,雖你熟讀兵書,但卻無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以要虛心求教才是?!?p>  “孩兒謹遵爹爹教誨?!?p>  “哥哥此刻去軍中便是三年五載,雖說路途遙遠,但哥哥也要時常書信才是?!?p>  馮云澈拍了拍采薇的肩膀“放心吧,我會經(jīng)常書信的。府里的事一向你做主,有你在我很放心?!?p>  “哥哥此去必定是揚名立萬,但也求哥哥在立軍功時也要保重身子才是?!?p>  馮云澈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幾人又問起何時啟程,需要帶什么東西之類的。

  飯畢,采薇回到自己房中,想起昔日與馮云澈的點點滴滴,兩人雖并非親兄妹,但馮云澈一向待自己極好,便忍不住感嘆起來。

  俏云鋪床問道“小姐怎么嘆起氣來。”

  “我只是感嘆時間過得太快,記得剛來的時候十歲多,想不到如今蔡姐姐嫁人,薛哥哥成親,連哥哥也要去軍中?!?p>  “可不是嗎?這日子一天天過得自然快?!?p>  錦繡拿了茶水道“小姐要覺得無趣,明日去薛府,或是去羅府、陸府?!?p>  “不了,趁著得空做點手套冬衣給哥哥把,北疆苦寒,這些用得著?!?p>  隔了一日,錦繡就買了鴨絨雀絨布匹等,想著軍中衣服不必多裝飾,也不必繡花,做起來倒是省事了不少。因在家做衣帽,采薇甚少出門,這邊羅嬌茜坐不住,便也不下帖就見采薇。

  “你近日也甚少來我家,原來是關(guān)在屋子里做衣裳了?!?p>  羅嬌茜拿起衣裳看了看“好精細的功夫,什么人的衣服也值得你這么費心?!?p>  采薇笑道“我兄長的,過不了幾天我哥哥就要去北疆了,這些給他過冬穿的。你針線活也好,要是得閑,你也幫幫我唄?!?p>  “真是哥哥的好妹妹,我都很少給自己哥哥做衣裳,還給你哥哥做?”

  “你若是我好姐妹,見不得我勞作辛苦,便幫我一幫?!?p>  “既然將軍大小姐吩咐了,我就只好從命啦。”

  采薇笑著刮了刮嬌茜的鼻子,兩人就這樣坐在窗前做著衣裳。六月中旬,馮云澈拜別家人正騎馬出發(fā)。

  采薇拉著馮云澈的手依依惜別“哥哥記得寫信?!闭f完便忍不住淚灑當場。

  旁邊薛成章道“你小子去了一定得掙個功勞才行,也不枉費你習武多年。”

  “正是,到時候咋們幾個看你蟒袍豹衣加身,給你行叩拜大禮。”羅正清笑著拍了拍馮云澈的肩膀。

  “那感情好,對了,廣茂怎么又不來?”馮云澈看了看后面問了一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家的規(guī)矩,下次你回來,他再來給你接風吧。”薛成章解釋道。

  候瑾玉見馮云澈有些小失落,便走上前用手捶了錘馮云澈胸“你小子可別掛彩才是?!?p>  馮云澈笑了笑“那是自然,若我掛了彩,白瞎我的功夫了?!瘪T云澈看了看采薇身旁的羅嬌茜便道“我妹妹整日在家悶得慌,嬌茜妹妹要時常來我家府上作陪才是?!?p>  羅嬌茜笑道“你不用說我也常來?!?p>  馮云澈向大家揮了揮手便騎馬出城去了,夕陽西下,馮云澈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一片晚霞之中。哎,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呢。

  馮云澈一走,采薇便在府里發(fā)悶,有時羅嬌茜陸凝碧于瑤會來玩耍一陣,有時候候瑾玉也會過來問候兩句。

  此時的采薇正坐在窗下抱著一本書發(fā)呆,書是候瑾玉淘來的棋譜。見采薇發(fā)呆,琥珀問了一嘴“小姐怎么呢?”

  “哦,沒事兒,我是在想,這都一個月了,哥哥也該到北疆了,也不知什么時候?qū)懶胚^來?!?p>  “奴婢掐著日子哩,估計在半月就能有信了?!?p>  采薇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平安和吉祥怎么樣呢?”

  “好著了,整日和梨花在一處。梨花照顧人細心,他倆整日姐姐不離嘴的?!?p>  “那就好,對了,這兩孩子大了,也該換個夫子,你過幾日去肖夫子那里報備一下,說我的課業(yè)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不必費神,讓他多關(guān)心這兩孩子的學業(yè)要緊?!?p>  “是”說完琥珀便退下。

  這邊羅嬌茜風風火火地打了簾子進來“采薇,我來瞧你了?!?p>  “你呀,以往七日來一日,現(xiàn)在聽了我哥哥的話便五日里來三回,原來我哥哥的話你倒是聽得?!?p>  羅嬌茜羞紅了臉“你這人,我好心陪你解悶,居然那我打趣?!?p>  見羅嬌茜悶坐在一旁,采薇笑著賠禮“好了,是我錯了,咋們今日得閑去松風亭對弈一局,還請賞臉才是?!?p>  “我就勉為其難陪你吧??次也话涯銡⒌钠撞涣??!?p>  兩人攜手到了松風亭,就見候瑾玉正坐在那兒一人賞景。

  羅嬌茜便偷偷問道“怪了,我知道這候瑾玉與你哥哥感情深厚,你哥哥在府里時,差不多日日宿在你們府上,只是你哥哥走了,怎么還常來了。他又是皇子伴讀,也不日常去宮里走動,真是奇怪?”

  采薇細品著羅嬌茜的話,想著候瑾玉之前與自己的親密,便隱隱猜到兩分,但又因女兒身份不好明問。

  羅嬌茜并未注意采薇表情,只是遙遙地朝候瑾玉招手“侯小爺,你今日得空來將軍府啦?”

  見著采薇嬌茜二人,候瑾玉便道“今日皇子無課,我便得閑來將軍府游玩一番,想不到機緣湊巧,能碰見兩位妹妹。”

  “那可巧了,我正要和采薇下棋呢,如今你在,就熱鬧些了。是吧,采薇”羅嬌茜見一旁的采薇低頭思索,便扯了扯“你想什么了?怎么臉這么紅?”

  采薇瞟了一眼候瑾玉便將目光挪到一旁道“天氣熱的。”

  “采薇,我聽說侯小爺下棋了得,要不咋們兩對陣他如何?”

  候瑾玉聽了拿著扇子笑了起來“那好,我也想見見二位妹妹棋藝到底如何?!?p>  三人擺棋對陣,不一會兒就聽得

  “哎呀,我就說下這里,你看吧,又沒子了?!绷_嬌茜氣的兩腮鼓鼓。

  采薇也很郁悶,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為啥她們倆個還是下不過候瑾玉。

  這邊候瑾玉得意洋洋地扇著扇子“兩位妹妹承讓了,看來剛才賭的扇墜就要歸我了。”說著拿起一旁的扇墜比著自己的扇子一邊道“正缺一個扇墜香囊?!?p>  羅嬌茜道“采薇,這可是你送給我的?!?p>  “我知道,誰叫你賭的。我就說日常對弈一局就行了,你偏要賭?!辈赊眹@了口氣道“我下次再給你做個吧?!?p>  羅嬌茜不依不饒“可是我就喜歡你送的那一個?!?p>  采薇無奈地看著羅嬌茜,然后轉(zhuǎn)向候瑾玉,見那人喜滋滋地拿著戰(zhàn)利品一點沒有還來的意思。一點都不紳士,采薇心里埋怨道。之前心里對候瑾玉的旖旎瞬間消失無蹤。這候瑾玉真是太自大了,得好好整治一番,看著前面的棋盤,采薇心生一計“侯家哥哥的棋藝確實精湛,不過,你敢再和我們賭一局嗎?”

  “怎么賭?”候瑾玉好奇地問道。

  “再賭這棋,不過要換一種下法,要是我們贏了,你就把扇墜還我?!?p>  “那好,不過你們要是輸了的話——”

  “我們不會輸?shù)??!辈赊币荒樞判陌俦兜乜粗蜩瘛?p>  “行,你說怎么個下法?!?p>  采薇便將五子棋的規(guī)矩講與他聽,候瑾玉來了興致“這下法倒是簡單。那我們開始吧?!?p>  哼哼,想當初在現(xiàn)代的時候我可是下遍學校無敵手的五子棋高手,還不信你這個萌新能下過我。

  對弈開始,不同與上一局,候瑾玉下的格外謹慎,兩人下棋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許多。

  見候瑾玉時而凝神思考,時而舉棋不定,采薇心里就覺得暗爽。

  兩人遲遲不見勝負,一旁的羅嬌茜看的倒是熱火朝天。下了許久就不見五子成行,這時,采薇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連四子了,于是趕緊下了下去。候瑾玉看了道“看來你還是大意了”只見候瑾玉一落子便有了五子成行。

  “采薇妹妹一心想著自己的棋子,倒是忘記堵我的棋子了。愿賭服輸?!?p>  采薇一臉喪氣地看著羅嬌茜,“我還是輸了?!比缓笥洲D(zhuǎn)頭問道“說吧,罰我們什么?”

  候瑾玉用扇子抵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便將扇墜接下來還給了羅嬌茜,羅嬌茜喜上眉梢地接了過去。然后候瑾玉看著采薇道“那便罰妹妹給我做個新扇墜吧。五日后,我在此處等妹妹”說完便行禮離開。

  這邊羅嬌茜一心看著自己的墜子,沒空理會二人,見候瑾玉不見了才問道“罰我們什么呢?”

  “沒,沒什么?!闭f著便匆匆回去,這邊羅嬌茜不依不饒地跟過去繼續(xù)追問。

  隔一日,采薇便買了各色絲線,到底做什么好了,想了一會兒便覺得繡個竹報平安的圖案,看著熱鬧喜慶。

  見采薇繡的認真琥珀笑道“這應該是個扇墜吧,小姐是要做給誰的?!?p>  “沒,沒誰?!?p>  琥珀湊近看“若是送給閨閣女子,多是花朵圖案,這竹子,難不成小姐是送給男子的?”

  見琥珀這么八卦,采薇道“你趕緊去看爐子燒著沒,我想喝點茶?!?p>  琥珀與采薇熟悉,便知道小姐是故意岔開話題“小姐故意支開奴婢這是為何?難不成真讓琥珀猜中呢?”

  采薇道“你堂堂一個大丫鬟,又是管事,沒事兒打探主子的隱私干嘛?趕明兒,我讓人把你嘴巴堵了?!?p>  琥珀笑了笑“好,奴婢從命??磥?,不久之后我們府會有姑爺呢?!?p>  采薇紅著臉看了一眼琥珀。琥珀笑著打了簾子出門看爐子。

  “呼——”天哪,琥珀都看出來了,我要是真送給他,豈不是真的讓他覺得我對他有意思?這怎么成,我好歹是淑女。不對,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女青年,對待愛情就要直爽一些才是。

  可是,我在古代呀,這么直白,會不會顯得太隨便了些。太糾結(jié)了,太糾結(jié)了。采薇趕緊搖了搖腦袋,這只是處罰而已,不能想這么多,若是心亂了,那候瑾玉就得逞了。對,敵不動我不動。我不能先動心才是。經(jīng)過一些列的自我催眠,采薇這才穩(wěn)定下心神。

  到了第五日,采薇便拿著荷包扇墜坐在松風亭等著候瑾玉,哎,還是來早了。采薇抱怨著自己心急。還沒等上一會兒,就見候瑾玉滿面春風地過來“妹妹來的好早”然后故作深沉道“妹妹來這么早,就是為了等在下嗎?”

  采薇咬了咬嘴唇道“不過是上次輸了給你送扇墜罷了,我想快點了了這件事?!闭f完便將扇墜遞了過去,候瑾玉接過香囊扇墜摩挲了一番“竹報平安,好意頭,妹妹好心思?!闭f完將香囊系在扇上?!斑@香囊扇墜我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負妹妹的心意?!币姾蜩裾f話輕佻,采薇便要告罪離開。候瑾玉趕忙拉住采薇的手“妹妹稍站站。我些話想問妹妹?!?p>  溫暖的大手包裹著采薇的小手,此時采薇已經(jīng)紅了耳根,趕忙將手扯了回來“侯家哥哥說話便是了,只是,別,別拉拉扯扯?!?p>  候瑾玉作揖道“是我唐突妹妹,我知道妹妹一向正經(jīng),非一般小姐可比。我想問妹妹如今已是豆蔻年華,按理說也該定親才是,不知道大將軍可有為妹妹定親。”

  采薇搖了搖頭,候瑾玉頓時來了興致“果真,那,妹妹覺得我如何?”

  采薇抬頭看著候瑾玉,見他已收起平日的吊兒郎當,正目光灼灼地瞧著自己?!拔遥摇边€未等采薇說下去,就聽見琥珀說大事不好。采薇忙問“怎么了?”

  “小姐,宮里傳來消息,說皇上重病。宣大將軍進府了?!?p>  “皇上重病”候瑾玉聽了立馬朝外跑出去。

  這皇上好好的怎么突然病重起來,采薇焦急地等著馮立仁回府,一直到戌時,馮立仁才滿臉疲憊地回府。

  “爹,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怎么樣呢?”

  馮立仁放下官帽嘆了口氣“說來也蹊蹺,我進宮的時候只是跪在帷帳外面,里面的情形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見太醫(yī)說皇上似乎傷了頭,現(xiàn)在不能言語動彈?!?p>  “那豈不是中風?”

  馮立仁搖了搖頭“皇上正值壯年,若真是中風除非是藥物。可是聽服侍的淑妃講,當夜宿在她殿里,只不過吃了平日里的吃食,到了后半夜就開始腹瀉頭暈,接著便暈倒在淑妃床上?!?p>  “那現(xiàn)在宮里情況如何?”

  “現(xiàn)在太后震怒,因皇上是在淑妃殿中出事,太后便下旨將淑妃被拘在自己宮里,并安排服侍的人除了皇后便是幾個昭儀。又派人查皇上到底為何犯病。想來,過不了幾日便有線索了吧?!?p>  太后、皇后、淑妃,皇上病重?

  “女兒有一言,想告知爹爹。這皇上的病太突然了,女兒怕是有心人故意為之,好趁機易主。”

  “我何嘗不擔心,現(xiàn)下皇上病倒,里面的情形我也是一知半解,加上如今太后執(zhí)掌內(nèi)宮之事,皇上的病榻我們這些外臣又近不的身。哎——”

  “爹爹雖說不能進去,可以派人出城,為怕萬一,我們還是先把這消息傳給瑞王才是?!?p>  “正是這理,文泰,即刻派個妥帖的人出城,我寫封信,讓他帶給瑞王?!?p>  說完,馮立仁趕緊修了一封信,文泰接過信便遣人出城,不一會兒文泰匆匆趕來“老爺,城門已關(guān),出不去呢?”

  “什么?還不是宵禁的時候,怎么突然關(guān)城門?”

  “小的也不知,我們說了是將軍府的人也不放人?!?p>  馮立仁想了一下便道“糟了,看來這消息是傳不出去了。明日我得再進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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