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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竟嬌養(yǎng)了殘疾王爺!

第47章:兄妹爭執(zhí)

  “暫時還沒有什么難處,若是真的有難處,那我一定不請自來?!?p>  阮畫眠接著推起輪椅,她沒有談起自己這兩日的憂慮,不是信不過他,而是她覺得沒必要。

  這就是一點小事而已,何必去給這人增添麻煩。

  ……

  阮枝枝在七皇子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兩人倒是沒有直接議論起容王府的那些事情,而是提起了其他事。

  “昨日華榮公主當(dāng)街縱馬,險些揮鞭傷人,這事你知道的吧?!?p>  “知道其中一二,據(jù)說是華榮公主與沐小公子當(dāng)街爭執(zhí),然后打起來了。”

  阮枝枝對這事了解一二,但知道得也不多。

  但華榮公主與沐小公子積怨已久,打起來了那是常事,此次卻鬧得大了些,倒有些耐人尋味了。

  “我那妹妹向來仗著恩寵不衰,與人打斗那自然是常事。但昨日卻是像招惹到了大人物,她一回去便哭哭啼啼的,鬧到了母妃那里。一問才知,她險些傷著了你那妹妹。”

  蕭常德也是今日清晨才得知的。

  昨日華榮在母妃那里鬧了一番,便歇下了,今日才神志清明道清楚事情原委。她向來怕極了那位王叔,知道那位是未來的容王妃之后,便更加驚慌了。

  “昨日四妹回府時,倒是沒說什么,看著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想來也并無大礙。”

  阮枝枝不禁想起昨日那四妹妹在荷池邊同自己講話,她險些受傷之后還能如此氣定神閑,以及她剛才在自己面前的鎮(zhèn)定自若。

  心底不禁惶恐,這阮畫眠她到底掩藏了多少,為何性情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難道說這過往多年她都是裝的?

  就如同自己這么些年在父親面前裝作乖巧聽話,而她卻是裝作癡傻。

  “我覺得你這妹妹性情大變,從前唯唯諾諾,瘋瘋癲癲,而現(xiàn)如今卻是聰明了幾分?!?p>  蕭常德看著面前的阮枝枝,她面色如往常般清冷,仍舊是他心尖上的女子。可是近日來,他卻發(fā)覺自己對她的喜愛無端地少了幾分,不知是何緣由。

  “常德哥哥,該不會是有什么妖邪之物使得我四妹面目全非,那倘若如此,太傅府就危險了。”

  阮枝枝刻意靠在了一旁男子的懷里,裝作想到這些很害怕的樣子。

  “不知,你我親眼所見,那一日她生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卻是機(jī)靈了許多。退了和我的婚約,還成為了未來的容王妃,或許是她這些年一直在裝扮成病秧子。但不論如何,你我能名正言順在一起,還是得感謝那位?!?p>  蕭常德?lián)е鴳牙锏娜钪χΓ瑴叵丬浻裨趹?,他自然也松懈了幾分?p>  馬車一路行駛,最終停在了太傅府。

  阮枝枝依依不舍地下了馬車,目光還看著馬車?yán)锏哪凶?,她是真的舍不得,但也知道自己得忍住,她們兩人的婚事將近,未來的日子還很長。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yuǎn),阮枝枝攏緊了自己的衣裳。

  最終,踏進(jìn)了太傅府。

  一進(jìn)府的阮枝枝沒有急著去見太傅,而是去了自己那位二哥哥的院子。院門是緊鎖著的,阮枝枝叩了門,開門的是那位二哥哥。

  “二哥哥,你與四妹關(guān)系甚好,這些年她是在裝扮起癡傻的樣子吧?!?p>  阮枝枝這話說得極為直白,還沒等阮觀寒把門關(guān)好,她就已經(jīng)說出口了。

  “是否裝傻,你我心知肚明。是你陷害她,讓她住在外祖家七年。而她回來了之后,你還要給她下藥,現(xiàn)如今她神志清明,成為了容王妃,已經(jīng)不會威脅到你了?!?p>  阮觀寒捏著自己的衣角,到底收回了本來想說的那些話。

  這三妹妹性子深沉,自小是沒什么好心思的,他其他的話說再多她也不會聽。

  “怎么不會威脅到我?她現(xiàn)在變得那般聰明,今夜她與容王刻意演戲就是為了害我?!?p>  阮枝枝站在了原處,她面上表情有些可怖。現(xiàn)如今的這些她布局了多年,她從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庶女成為了爹爹最痛愛的女兒,還能夠嫁給當(dāng)朝七皇子。

  這一路她走得太難了。

  “你是我哥,我親生的哥哥啊,你都要幫著外人來對付我嗎?”阮枝枝心里已經(jīng)涼了一半。

  她生母不知進(jìn)取,不謀取自己的地位。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謀算,現(xiàn)如今自己的親哥哥還要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

  夜色深沉,這兩人的爭執(zhí)卻是愈演愈烈。

  吵到了院里打盹的小廝,他朦朧著眼,本來守夜就累,他還多加了些衣裳便睡著了。

  “二公子,有什么事嗎?”

  那小廝揉著自己的眼睛,借著月色看著自己的院子,仿佛看到了有個女子,似乎是府上的三小姐。

  但他又覺得脖子陣痛,隨即便倒下了。

  “我沒有幫著外人對付你,你們的恩怨我不插手。還是如同我往年雖說,兄妹之間,最重要的是情分。這份情分倘若耗到了盡頭,那就由不得我了?!?p>  阮觀寒說出的話重了幾分,他將一旁的小廝往旁邊挪了挪,盡可能讓他靠在柱子上。

  本想進(jìn)去為他拿個毯子,但看他衣衫穿得挺厚的,也就作罷了。

  “二哥你就是偏心,還要找個理由,真是荒唐至極。那人她明明都癡傻了,卻還能恢復(fù)神志,一舉一動變得不如往常,聰明如二哥哥,真的沒有懷疑過嗎?”

  阮枝枝昨日便瞧見了自己這二哥哥同那位站在一起搭話。

  那說話的神情比在她這里不知溫柔了多少,當(dāng)真是讓人懷疑那人才是這位的親妹妹。

  而且府里的丫鬟還告訴她,昨日四妹回府的時候被門口的小廝刁難,還是這位二哥哥親自維護(hù)的。她此前還不信,但是見二哥哥此時的模樣,她也就信了。

  “沒有,你就是太爭強(qiáng)好勝了。沒有人會一直圍著你轉(zhuǎn),你若是一直與你四妹糾纏,當(dāng)心你費盡心機(jī)得來的這樁婚事打了水漂?!?p>  阮觀寒說著便重重地拂了自己的衣袖,心里卻是越發(fā)冷寂了。

  曾幾何時,自己那個最最單純的妹妹變成了現(xiàn)在這般深沉,當(dāng)真令人心寒。

  阮枝枝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眸子仍然盯著哥哥離去的背影,眼神陰鷙。她沒有做錯,她只是為了自己有個好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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