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便有人帶19號桌的人走了。
走之前沈匆悅與簡隨對視一眼,便走了。
可她們兩個人不知道,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被徐鳳年捕捉到了。
被選中的有三桌:19桌34桌與29桌。
他們被安置在一家客棧,但是每桌的人都不會碰面,也許是他們每桌都不在同一個地方吧!
沈匆悅特別懊惱,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現(xiàn)在好了,回不去了。
要是爹爹發(fā)現(xiàn)她沒回去,她就完了。
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兒之身,突然感覺后面的危險挺大的,不知道是怎樣跟著好奇心繼續(xù)挑戰(zhàn)下去。
可是好奇心會害死喵的。
唉!來都來了都出不去了,還在思考這些干嘛。
不如想想該如何在這安穩(wěn)地活著。
他們放安排在‘望花’樓中的房間中,一人一間,房內(nèi)也十分精致。
沈匆悅不知自己該怎么辦?臉上有胭脂,珍珠粉等化妝物品。如果不卸掉而帶妝睡,一晚還好,要是一星期,一月那光潔清透的臉蛋就要壞掉。
沈匆悅在床上思考著,便看見了小桌旁邊的木椅,靈機(jī)一動,可以用木椅擋住門阿!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試試總會有結(jié)果的。
這時,門被敲響,還伴隨著一個侍女的聲音。
“公子,給您送來的衣物到了。”
沈匆悅起身答了句:“進(jìn)來吧!”
侍女回了聲,便推門而入。
侍女放下衣裳后,便要走,沒成想被沈匆悅攔了下來。
“公子,還有何事?”侍女一臉不解,衣裳都送來了,這也都熟了,還有事。
沈匆悅:“姑娘,你能否幫本公子帶一些皂角,一把櫛(梳子)與胭脂水粉呢?”
侍女道:“公子要這些女郎用的物何甚?”
沈匆悅腦子中思考著理由。
“本公子用這些物品思念家中之人。”沈匆悅隨便找了理由,憂愁的說道:“本公子有一個元芳12的小妹。前不久她方才去世,她生前最喜這些胭脂水粉。本公子一直用這些胭脂水粉來悼念她?!?p> 侍女想象著悲慘的經(jīng)歷,便答應(yīng)了下來,剛要走,便又被沈匆悅攔的下來。
侍女問:“還有何事”
沈匆悅:“姑娘,你記得買‘花合’牌子的胭脂水粉,本公子小妹最喜用這些。請切記今晚送來,不然本公子睡不著的,這是一直以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侍女走后,沈匆悅閑來無事,在房間里四處轉(zhuǎn)悠,眼光四處飄蕩。
甚至無聊到數(shù)著窗邊的小珠子。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沈匆悅的救贖終于來了。
門外傳來楚晴的聲音:“小文,在嗎?”
沈匆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今后都在,死不了?!?p> 楚晴嘴角抽了抽:“……”這是哪來的幽默感?
楚晴:“小文下去吃宵夜了?!?p> 沈匆悅“哦?!绷艘宦?,便沒了聲。
楚晴見門內(nèi)沒有動靜,便趴在門上想偷聽到里面的聲音。
突然門開了,楚清差點(diǎn)摔倒了,還被嚇了一跳。
“我的媽呀!”楚晴撫摸著胸口,安慰自己:“我的祖宗呢,莫那么嚇人!我的小心臟快跳出來了?!?p> 沈匆悅“呵呵”兩聲,翻了個白眼:“你這么調(diào)皮搗蛋原來也有這時候?!?p> 楚晴無語地反駁:“文采阿!我是人,也會哭也會笑也會被嚇著也會痛。誰的人生只有笑啊,誰不會哭呀,哪個人不會傷心???
那些表面上看著嘻嘻哈哈的人,也許就是為了掩飾著心中的悲傷,那些被打傷被罵也是嘻嘻哈哈的人,悲傷以及完全化身憤怒了,受傷也會笑的。
所以呀!待我好一點(diǎn)吧!我的祖宗勒!我的心臟都快被你嚇?biāo)懒??!?p> 沈匆悅:“……”文采!這又是哪來的奇怪的稱號?如果說實話。楚晴剛才說的那句也算是金句。
沈匆悅走著說:“好啦,走啦?!?p> “哦,好嘞!”楚晴麻溜的跟上。
對呀!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人,并不代表她被傷的有多重。如果被人罵被人打趣被人講,表面上還是嘻嘻哈哈聲的人,還帶著笑的人,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以快樂為面具。
或許有幾個她是真的開心,但她確實能立馬冷靜下來,誰的人生又是快樂的呢?
誰又不是向往自由呢?
只不過被世俗的枷鎖給擋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