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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被迫攻略女主的白月光

第3章 看診

  窗戶是打開著的,蕭惜惜抬眼看去,只見走在最前的人是蕭家三小姐蕭筱柔,也就是原身的庶妹。

  蕭筱柔目光與蕭惜惜對上,神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而蕭筱柔身邊有一位身著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蕭惜惜憑借原主的記憶判斷此人便是原主的父親,蕭重業(yè)。

  蕭惜惜面上不變,心里已經(jīng)開始默默琢磨起來。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今日將燕王捆回來少不了蕭筱柔暗中攛掇,這個時候蕭筱柔突然又跟蕭重業(yè)一同出現(xiàn),目的可想而知。

  原文是圍繞著女主傅清嬌所寫,對蕭筱瑜這個炮灰女配描寫并不多,身為炮灰女配的妹妹,蕭筱柔在書中更是沒多少描寫。

  蕭惜惜下意識地覺得,這個庶妹沒有那么簡單。

  蕭惜惜收起思緒,擠出笑容,走到院中迎接。

  “父親、三妹——”

  蕭筱柔輕咬唇瓣,臉上盡是慌張無措,拉著蕭惜惜的衣袖,恨不得落下淚來道:“二姐姐,我不是故意讓父親知道你的事,還望二姐姐莫要埋怨我?!?p>  蕭惜惜差點沒忍住給這個妹妹鼓掌,也不過是個剛及笄的小姑娘,就能有這演技這心機,真是厲害了。

  可惜生在了書里,若是將她放到現(xiàn)代,妥妥的奧斯卡小金人。

  蕭惜惜從蕭筱柔手中默默抽回衣袖,饒有興致的目光落在蕭筱柔身上:“哦?我什么事?”

  蕭筱柔有片刻的愣神,她怎么覺得,眼前這個二姐跟先前不一樣了?

  蕭筱柔垂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在一旁沉默著的蕭重業(yè)突然嘆了口氣,聲音深沉的開口問:“筱瑜,你今日來別院做什么?”

  蕭惜惜笑眼瞇瞇地看向父親:“有些事情要做?!?p>  十足的理直氣壯。

  蕭筱柔沒想到,二姐被抓包了還這么有底氣。

  也難怪,即便是父親知道二姐跟燕王有了首尾,以父親對二姐的疼愛程度,恐怕也會想辦法將二姐嫁到燕王府。

  即便是燕王已經(jīng)跟傅首輔家的女兒定了親。

  這么想著,蕭筱柔眼底更是閃過不甘和憤恨。

  蕭筱柔選擇主動出擊,故意提起燕王:“二姐姐,燕王不是咱們可以得罪的,還是快將人送回去為好?!?p>  蕭惜惜瞥了一眼蕭筱柔,轉(zhuǎn)眸看向蕭重業(yè):“父親是如何得知燕王在此?”

  “燕王真的在這里?”蕭重業(yè)滿臉都是擔(dān)憂的神色。

  蕭惜惜倒是坦然:“父親還沒回答我您是如何得知?”

  “為父今日休沐,便打算去茶樓跟同僚喝茶,路上遇到幾個乞丐議論說看到你帶人將燕王迷暈帶走?!?p>  蕭惜惜側(cè)目打量了蕭筱柔,還沒開口,蕭筱柔就哭了起來。

  “二姐姐,我錯了,我應(yīng)該攔住父親,不應(yīng)該讓父親進(jìn)來的。”

  儼然一副為原主考慮的善良妹妹。

  蕭惜惜懶得陪她演戲,而是看向蕭重業(yè):“父親,我將燕王帶回來不假,卻從未想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京中人盡皆知我對燕王情深似海,可他卻有眼疾,我自然也心疼得不行。”

  “若是直接讓鶴神醫(yī)給他治病,我怕燕王因為討厭我而不肯答應(yīng)。所以女兒才想到這么一個下策。”

  蕭重業(yè)和蕭筱柔皆是一愣,蕭重業(yè)不可置信地問:“你將燕王帶回來,只是為了給他治眼睛?”

  蕭惜惜認(rèn)真點頭:“女兒怎么會誆騙父親。”

  蕭筱柔沒想到蕭惜惜會這么說,此刻已經(jīng)完全忘了演戲,而是瞪大眼睛難以相信地盯著蕭惜惜。

  這不可能,怕只是蕭筱瑜找的借口!

  “鶴神醫(yī)來了嗎?”蕭筱柔不甘心地問。

  話音剛落,就見霽月背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jìn)了院子里。

  蕭惜惜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鶴神醫(yī)身形偏瘦,可畢竟是個男人,霽月這小姑娘這么有勁兒的嗎?

  霽月將人連帶藥箱砰當(dāng)一聲放到地上,朝著蕭惜惜三人行禮,然后才抽出衣袖里的帕子擦著額上的汗珠。

  鶴神醫(yī)一路被顛的暈暈乎乎,好在他就住在這處別院,跟這間院子也距離不遠(yuǎn),過來的也快,沒受太久的折磨。

  蕭惜惜忍不住問霽月:“這是?”

  霽月喘口氣道:“小姐不是讓請鶴神醫(yī)過來給王爺治病?奴婢看神醫(yī)走得太慢了,就將人給背來了。”

  不愧是你啊。

  蕭惜惜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舔了舔嘴唇,看向面色灰土的鶴神醫(yī)。

  “你身邊的丫鬟怎么回事?請我來看病人是這么請的?”鶴神醫(yī)穩(wěn)住心神,沒好氣道。

  蕭惜惜立刻擠出笑容,一副討好地模樣:“鶴爺爺,是霽月不懂事,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可不好?!?p>  “哼,”鶴神醫(yī)偏過頭去,仿佛是誰家鬧脾氣的小孩子,“不氣也可以,你要責(zé)罰這丫頭?!?p>  “好啊,”蕭惜惜麻溜兒點頭應(yīng)下,思緒一轉(zhuǎn),“就罰她今天晚上不能吃肉。”

  旁人心說這也算是懲罰?卻無人敢多話。

  鶴神醫(yī)想了想,對這樣的懲罰滿意,才捋了捋發(fā)白的胡須,問:“病人呢?”

  蕭惜惜笑得將眼睛瞇成兩彎月牙:“就在屋里?!?p>  說著,便帶著鶴神醫(yī)進(jìn)了屋。

  走進(jìn)屋內(nèi),就見冷墨染坐在床榻邊的楠木椅子上,腳踩金絲云靴,雙手撐在膝蓋上,頗有氣勢。

  就連方才微亂的頭發(fā)也整理過,蕭惜惜很好奇冷墨染看不見是如何梳頭的。

  跟在后面的蕭筱柔剛才還不死心,可如今看著床榻上一塵不染,根本就不像是賄亂后的樣子。

  難道二姐沒跟燕王做那種事?

  蕭筱柔悄悄低下頭皺起了眉。

  人都送上門來了,還不知道抓住機會!

  鶴神醫(yī)走到冷墨染身邊,蕭惜惜立刻讓霽月去搬椅子。

  鶴神醫(yī)頗為滿意地坐下,認(rèn)真地給冷墨染把脈。

  屋里極為安靜。

  半晌后,蕭惜惜的問話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鶴爺爺,如何?”

  鶴神醫(yī)沒有答話,而是讓冷墨染換了只手,繼續(xù)把脈。

  蕭惜惜想到這位鶴神醫(yī)脾氣古怪,擔(dān)心再惹怒了他,也沒有再多問。

  蕭惜惜用余光悄悄打量身邊的蕭筱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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