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人比人,氣死人
十五根金條,我沒聽錯吧,這是入院考核以來從來沒有的價格。
想我滄銀沖為了此次能入得閩豐學(xué)院東拼西湊,還找閩豐城城主他外甥家的大伯這個好鄰居借了不少高利貸。
不用徐帆出手,滄銀沖直接膝蓋一軟跪倒在臺上,“我輸了!”
徐帆訕訕一笑,怎贏得如此輕松,他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掏出十五根金條打發(fā)了這個“蒼蠅”。
“十五根金條啊,一根十兩總計一百五十兩黃金,這鄉(xiāng)巴佬是誰啊,出手竟然如此闊綽。”
臺下之人唏噓不已!
“贏”下了比賽,徐帆又如其他新生般,去給魏少聰上供。
一沓銀票擺到主考席上,魏少聰正想說晉級,可抬頭一看眼前之人,目光一凝,這,這人不正是上次讓自己吃癟的徐帆嗎……
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你徐帆也有落到我手上的時候!
魏少聰臉色陰沉,“我堂堂學(xué)院煉器師工會白玉鳳會長親傳弟子,怎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讓爾等徇私舞弊,介于徐帆行賄情節(jié)惡劣,淘汰出局,滄銀沖晉級比賽……”
魏少聰聲音洪亮,說得義正嚴(yán)詞。
“呃,魏師兄這是怎么啦,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規(guī)矩的嗎,難道是看這鄉(xiāng)巴佬闊綽要加錢?”
徐帆目露寒芒,“魏扒皮,你這是假公濟(jì)私,公報私仇……”
云端之上,煉器師工會會長白玉鳳和傳功閣閣主池良甫巡游到此處督導(dǎo)入院弟子選拔,已有多時。
“池閣主,今日入院考核我煉器師工會輪值,我一早就派了最得力的弟子魏少聰前來主考,此子心性穩(wěn)重,定當(dāng)此任!”
“那是,那是!白會長慧眼識珠,這魏少聰乃藍(lán)月帝國煉器師工會總部白執(zhí)事世侄,為人品性頗佳,老夫還是信得過的?!?p> 可當(dāng)他倆看到魏少聰將大把大把的銀票往袖子里塞時,都臉色一變。
“唉,上次四城八會煉器師大比對少聰打擊太大了,這臭小子竟一反常態(tài)如此行徑,是我教導(dǎo)無方啊,池閣主你看這……”
“白會長不必過于自責(zé),反正只是入院初選也不是什么大事,少聰還是個孩子難免會犯點小錯,以后多加引導(dǎo)就是!”
“池閣主言之有理,少聰還是太年輕啊,怎能輸了一場煉器就一蹶不振呢?”
白玉鳳又是一嘆,然后閑聊道,“甘水城煉器師工會也不知踩了什么狗屎運,竟收了個煉器天賦如此逆天的小子,你是沒有看到那天煉出道器那場面,天降異象,就連我也自嘆不如??!”
對于徐帆煉出道器的消息,現(xiàn)在閩豐城是傳得沸沸揚揚,作為學(xué)院長老的池良甫怎會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勉強一笑:“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jié)網(wǎng),那姓徐的小子又不會來咱閩豐學(xué)院……”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玉鳳激動地扯住了衣袖,“老池啊,你說錯了,他,他真來了……”
池良甫不明所以,“哪個他?”
“就是剛才說得煉器奇才徐帆?。 ?p> 倆人趕緊按下云端,來到半山腰的平臺之上。
此時半山腰上還僵持不下,徐帆據(jù)理力爭,“為什么別人晉級只要上供就行,而到了我就不行?”
魏少聰神情倨傲,“哼,你是主考官還是我是主考官啊,我說不行就不行!”
可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一聲厲喝:“逆徒,看你干的好事,差點讓學(xué)院錯過了一位煉器宗師!”
魏少聰連忙轉(zhuǎn)身,正好看到身后的白玉鳳還有池良甫,他臉色一變,躬身作揖道:“師傅、師伯,少聰知錯,下次不敢了……”
白玉鳳面露慍色,“再有下次,為師就扒了你的皮!”
說罷,轉(zhuǎn)身對著徐帆如沐春風(fēng),“徐師大駕光臨,我閩豐學(xué)院蓬蓽生輝,即日起徐師就隨我入住學(xué)院煉器師工會,我定將奉為客卿長老……”
白玉鳳還沒說完,池良甫就不愿意了,“白會長,你這有些不厚道了吧,徐師以武入山門,理應(yīng)去我傳功閣??!”
他轉(zhuǎn)身對著徐帆滿臉堆笑,“徐師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道途漫長,煉器小道只能圖增羈絆,如若徐師來我傳功閣,我一樣奉為客卿長老……”
白玉鳳忿忿,“你傳功閣長老不是要圖符中期才有資格的嗎,什么時候改的規(guī)矩?”
池良甫可是個老狐貍,要是得一道級煉器宗師,他傳功閣一定會在學(xué)院各大坊閣中脫穎而出。
別說徐帆是血引后期,就是只有煉體境界,他也愿意任命他為長老。
池良甫老臉一橫,“改不改規(guī)矩,要你管???”
就在倆人為爭搶徐帆不可開交時,徐帆上前訕訕一笑,“不知這客卿長老要捐多少兩黃金才能得到?”
兩位長老還在爭吵,除了“黃金”,誰也沒聽清徐帆說的什么。
白玉鳳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要徐師肯入住我煉器師工會,我愿出黃金十萬兩,玄級煉器材料百份,另加道級煉器材料十分!”
池良甫一聽叫價,立馬應(yīng)聲道:“只要徐師肯入住我煉器師工會,我也愿出黃金十萬兩,玄級煉器材料百份,道級煉器材料十分,另加道級功法武技一套!”
白玉鳳眼中泛寒,“你……”
池良甫當(dāng)仁不讓,“你什么你,徐師這等人才就應(yīng)該入住我傳功閣!”
徐帆十分無語,這學(xué)院什么風(fēng)氣?。偛胚M(jìn)學(xué)院還要上供,現(xiàn)在怎么變成各方拉攏了……
只是眼下徐帆提升實力很重要,他有太多的事等著他去做,這樣一想,徐帆還是心傾傳功閣,不過嘛還是要調(diào)一調(diào)這倆老狐貍胃口。
于是,徐帆抱拳一禮,“兩位長老都別爭了,我徐帆思來想去,煉器師工會挺好,不過傳功閣我也喜歡,左右為難啊,這樣吧,一三五、二四六如何,周末我單休!”
臺下其他趕來參選之人,都傻了眼,這鄉(xiāng)巴佬誰啊,怎么會有如此待遇,讓兩位長老競價爭搶,而且還是搶去做長老。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就在徐帆侃侃而談,談?wù)摋l件之時,原本低頭認(rèn)錯的魏少聰卻微不可察地目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