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爽完,沒那閑工夫,安叔不是我說你,那什么獨眼狼王不靠譜,還是早早的重新找人?!?p> 曲剛舒舒服服的趴著懶得翻身,也就不知道門口站著的不是自家的看門狗而是殺神。
他依舊是那慵懶的口吻,卻又帶著一些些的興奮:“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把秦小玉那賤人狠狠蹂躪一番了,到時候再拍個照錄個視頻,發(fā)給我那好同學看看,不知道他那時候會是什么表情,想想就刺激?!?p> 秦淮神色依舊,眼中的殺意卻洶涌如海嘯,沒急著動手,問道:“不就是上次在天鳳大酒店有點小沖突嘛,你怎么這么恨那個秦淮?我可是聽說那人跟夜雨山莊和丁家關(guān)系都不一般,你這么做就不怕人報復?”
縉云城鋼鐵集團的體量不小,跟丁家比起來也不差多少。
但如果再加上個夜雨山莊,別說曲剛,就算曲剛的老子,也是要客客氣氣,不敢得罪。
好歹三年同學,秦淮大概是知道曲剛這人。
紈绔歸紈绔,卻不是沒腦子的貨。
他做事算得上有分寸,這次怎么就這么膽大妄為了?
“高中的時候老子就看不慣他了,一天天假裝高冷,裝得個b樣……上次在天鳳大酒店還敢搞小動作,讓老子當眾給他下跪,這是小沖突嗎?老子丟人丟大發(fā)了!”
曲剛想到秦淮,睡意沒了大半,咬牙切齒的道:“從牢里放出來還不知道卑微一點,依舊是那副讓人惡心的b樣,他算個什么東西?”
“雖然不知道夜千愁那老不死的,還有丁立飛那傻缺為什么要幫著秦淮那個狗東西,甚至連楚玉君都要幫他出頭,但那又怎么樣?這一次要收拾他的可是大人物,小小一個縉云城,所謂的名流富豪,綁一塊兒也不夠人家看!”
說著,曲剛又得意起來:“這一次事情要是辦好了,那位大人物一高興,隨便漏點好處,咱曲家就能飛黃騰達,到時候讓我爸也知道知道,他兒子是人中龍鳳,不是敗家子!”
秦淮詫異道:“原來是上京的大人物啊,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趕緊重新找人把秦小玉給我綁來,事情做漂亮了,好處還能少得了……”
曲剛不耐煩的說著,翻了個身。
而后就是一愣,怒吼道:“你踏馬誰?。堪彩迥??”
秦淮咧著嘴笑,朝曲剛走去:“不說了嗎?送溫暖的,剛送走了一個?!?p> “你……你踏馬到底是誰?趕緊給老子滾,信不信老子……??!”
秦淮照著他肚子就是一拳。
曲剛痛得慘叫半聲,就再也叫不出來,跟熟透的蝦子似的蜷縮著,眼睛凸得快從眼眶掉出來。
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富家少爺,哪里禁得住秦淮的拳頭。
一拳差點沒給他送走。
就這,還是秦淮只用了一分力道的結(jié)果。
抬眼看了看墻上時鐘,時針指向七點整。
秦淮笑道:“漫漫長夜,你肯定無心睡眠,咱們秉燭夜談?!?p> 片刻后,凄厲的慘叫聲響徹,被夜風一卷便消散。
獨棟別墅的好處就是安靜,足夠給曲剛施展高音的空間,任由他扯著嗓子嚎,也不會有人打電話報警告他擾民。
秦淮很小心翼翼。
曲剛從小錦衣玉食,身嬌肉嫩,沒吃過什么大苦頭。
要讓他極盡痛苦,又不至于還沒體驗完溫暖就溘然長逝,就是個技術(shù)活。
好在,秦淮業(yè)務水平不錯,具備核心競爭力,才能從血修羅眾多徒弟殘酷的內(nèi)卷中脫穎而出。
唯一讓秦淮覺得美中不足的是,他已經(jīng)昧著良心盡可能免費給曲剛加鐘了,曲剛卻也只爽了半宿。
在凌晨三點鐘的時候,經(jīng)歷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極致享受過后,幸福而又無憾的閉上了眼。
甚至沒來得及給秦淮打個五星好評。
“到底是富家公子哥,中看不中用?!?p> 被迫下鐘的秦師傅不滿的嘟囔著,心里覺得自己還做得不夠好,于是干脆點了一把火。
整個別墅被吞噬在烈火中,灼熱的溫度讓人心里滾燙。
秦師傅滿意的點點頭。
這溫暖是送到位了的。
沖天的大火終究有人注意到,隨手就是一個報警電話。
消防車巡查車急救車烏拉烏拉一片的時候,秦淮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給丁立飛打去了電話。
丁立飛還沒睡。
第一次不靠爺爺自己做業(yè)績,哪怕很疲憊,頂著黑眼圈,心里依舊是充滿了成就感。
“鋼鐵集團,吃得下么?”秦淮問。
丁立飛登時心如小鹿亂撞,像是懷春的少女見到自己暗戀的男孩沐浴陽光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