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沒事?!?p> “爺爺,你真的完全好了嗎?要不要叫醫(yī)生來檢查一下?”
“不用,我自己感覺得到,完全好了。”蘇鼎元搖頭道。
“那就好,爺爺您要多休息,媽,我餓了,有吃的嗎?”
“有有有,我給你端來。”
“我去樓下吃就行了。”
等三人下樓,才發(fā)現(xiàn)客廳空無一人。
“秦神醫(yī)呢?”苗曼立刻問保姆。
“神醫(yī)說他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
“哎呀,怎么就讓人走了呢?聯(lián)系方式都沒留一個,萬一他不回來了怎么辦?”苗曼有些著急。
蘇鼎元道:“放心,我跟秦小兄弟有約定,他一定會回來的?!?p> “約定?”
“呵呵,先保密,我去歇息了?!?p> 蘇鼎元回了自己房間,留下母女二人一臉狐疑。
另一邊,秦淮面色陰沉。
他剛剛接到消息,秦恨歌被人刁難了。
蒼力率先在益州和交州布局情報網絡,崖城作為明星旅游城市,自然是率先落點的城市之一。
情報顯示,秦恨歌跟劉偉蘭來崖城,就是跟天涯集團談藥材合作的。
秦恨歌果然不愧是商海老船長,在他的幫助下,臺盛公司發(fā)展速度遠超天藥集團的預料。
在不知道臺盛公司背后站著天藥集團的情況下,秦恨歌就不只是打算當一個藥材供應商了,而是想要進行自己制藥。
他憑借自己敏銳的洞察力,最先決定入手的就是家常儲備的抗病毒藥物。
其中需要的幾味藥,崖城是原產地。
而天涯集團作為崖城的霸主,自然也涉足了醫(yī)藥行業(yè)。
只是崖城畢竟是旅游為主的城市,藥材方面產生的利潤比例不大,天涯集團也就沒有格外重視。
秦恨歌就想要抓住這個機會。
只是沒想到,天涯集團旗下的醫(yī)藥公司負責人,就是劉偉蘭的前夫!
這也是巧得沒邊了。
他察覺到劉偉蘭和秦恨歌的關系不一般,便假意商談,實則明里暗里各種羞辱。
秦淮接到消息的時候,秦恨歌已經是被人潑了糞便!
父親受到這種奇恥大辱,秦淮怎么能罷休?
“白定邦,你是真行?。∈窒率裁慈瞬哦加校。?!”
秦淮找到白定邦,直接問罪。
白定邦一臉懵,看到秦淮那憤怒至極的模樣,心里又是忍不住發(fā)顫。
難道又是誰不長眼,招惹到這尊煞星了?
“秦爺,您這是怎么了?”白定邦小心翼翼的問。
“我爸千里迢迢從漠北跑來談生意,你的人有權利拒絕合作,但卻用各種手段侮辱我爸,潑了我爸滿身的糞,這件事我不是善罷甘休,你看著辦?!?p> “什么?”
白定邦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踏馬到底是什么情況?
前腳剛得罪了這煞星的妹妹,現(xiàn)在又把人父親給得罪了?
有毒??!
“秦爺,秦爺,您先別動怒,您父親叫什么名字?我來查!馬上查!”
“秦恨歌?!?p> 秦淮淡淡道:“我給你一個小時,如果處理結果不滿意,我來處理?!?p> “明白!秦爺您稍等,我絕對,絕對讓你滿意!”
白定邦落荒而逃。
很快,白定邦查清楚了。
看著手里的調查報告,人都麻了。
前夫和現(xiàn)任男友這種狗血事情,天南地北的,就踏馬湊到了!
可問題是,劉偉蘭的前夫,也是跟著白定邦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
當初就是因為矢志不渝跟著白定邦打拼,導致跟劉偉蘭感情破裂,最終離婚。
這可咋整?
白定邦傻眼了。
良久,白定邦深吸了一口氣,做出決定。
他找到劉偉蘭的前夫,狠狠地揍了對方一頓,然后讓他暫時別露面,另外找了個體型樣貌相似的替死鬼,一路錄像,將替死鬼裝進麻袋,扔進海里喂了魚。
但白定邦并不知道,他所有的行動,都被暗中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半夜,白定邦急匆匆趕回,將視頻放在了秦淮眼前。
“秦爺,人我已經沉海了,秦先生那邊,我會重新找人接洽,讓利進行合作,而秦小姐那邊,我也是按照正常的評分定了名次?!?p> 說著,白定邦拿出了一張金卡:“這點小意思,是給秦先生的些許補償,還請秦先生收下。”
秦淮看了眼金卡。
這卡里的額度是兩億起步。
“那就這樣吧?!?p> 秦淮沒有拿卡,起身離開。
“秦爺慢走!”
白定邦有口難言,最終也只化作這四個字。
等秦淮走后,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fā)上。
良久,他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咬牙切齒的道:“小張,給所有高層發(fā)消息,讓他們馬上給我滾起來開會,一個小時過后,誰沒到,直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