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花路放
每日不是我?guī)髅肋M宮,就是宮里派人來送好吃,好玩的,說來也怪,就沒見給明美送衣服和首飾。
這日,在宮里用膳,衡水皇帝,和我說了一些,關(guān)于修煉的事,不太懂,但覺得很受用。這個衡水,也算是個情種了,明知艾娃不是因愛和他在一起,卻依然,義無反顧的愛著她。我呢,每日除了陪明美到處游玩,吃喝,就是自己琢磨老哥送我的天道了。
這衡水還是個武癡,除了修煉,就是被艾娃修理,好像也無事可做,總之,閑得很!每十年一屆的水之國比武大賽,開啟了,我對此,不太感冒,但為了打發(fā)在這的無聊,我還是去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群人在單挑,在個戲臺子上,打來打去的,竟然還有整出了武功類型,法術(shù)高下,等級差別,境界劃分等,也夠尿性的。
為此,我又專門向武癡衡水進行咨詢,問我現(xiàn)在是個什么水準(zhǔn),得到的答案,很中肯,在寰宇,六界,八宇,十八域就算是入門了,但在水之國,已超越百分之九十的人了。我又問了,他在寰宇如何,更中肯,就是個屁,往高了說,中下水平。我還問他知道我生活的墟輪嗎?墟輪在大千世界中,又處于一個怎樣的位置?他說,墟輪,聽老一輩,說過,只是去找尋的人都沒回來過,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墟輪來的人,就是我啦!他還很肯定的說,他們這一域最古老的存在風(fēng)伯,就曾說過,六界之中的上三界里,有墟輪,那是無上的存在。如果墟輪真如他說的,那我豈不是墟輪里的一坨屎啦!還有哪些數(shù)也數(shù)不清,生活在墟輪的普通人,難不成都是避世高手,只要有事,難不成立馬變身成為綠巨人嗎?絕對不可能啦!要是這樣,就不會有生死離別了,鬼才信衡水的這些胡話。我明白各文明之間的確存在差距,也是難以逾越的鴻溝,如我生活的墟輪是科技服務(wù)于人,雨之國也是這樣;森羅域則是如一部精密的機器,管控人宇的物質(zhì)本源;但是風(fēng)之城和目前的這里,又是,總之,好原生態(tài)。
艷陽高照,又是一個好天氣,明美去宮里找艾娃老媽了,我則跑到湖邊,準(zhǔn)備潛潛水,看看小魚,順帶著活動一下筋骨,然而在這里遇上了衡水,他也在潛水,原來是被艾娃給趕出來的。兩個孤苦伶仃的老男人在一起,無非訴訴苦,嘮嘮嗑,最后切磋比試一下,本以為就一個回合了事的,硬生生的打了上百回合,看來他說我算入門,也是高看了,通過這次比試,我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寶術(shù),法術(shù),法門一堆,能運用,也能組合,還能化咒,但不能用心去感悟,一味只是照本宣科,其實就是只知法相而不明真相,僅僅停留在自我覺醒的期,那衡水哥的定義,就是初識后期。他呢,已明道,但不得道,定義為布道前期。他讓我就在湖邊,感受自然法則,說我,既已會法術(shù),甚至咒術(shù),應(yīng)該能很快突破。
我來到湖邊一顆櫻花樹下,盤坐于此,腦海里的海識翻滾,上一世的舊憶與這一世的新憶交匯,碰撞,融合,分裂,蛻變,新生,如此往復(fù),我的靈魂在燃燒,我的精神印記在顯現(xiàn),我這是怎么了!我看見了此刻的我,正盤腿坐于樹下,在開悟,這是怎么回事,我的靈魂出竅了嗎?我一下驚醒了過來,兩眼看飛舞的花瓣,如同定格在了風(fēng)中,可以看的如此清晰與透徹,就連湖里的魚兒的姿態(tài),也一清二楚。這種感覺,太奇怪,但的確感受到了,它真實存在。我想到了明美,一念之間就回到了客棧明美的房間。
明美一見我,起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這幾天,你死哪去了?急死人啦!”
怎么,還會疼啊!搞個錘子,白弄了吧!我的胸口,有血滴,這又是怎么回事,不至于一個大耳刮子,就出血吧?哦,原來是我看到了正在木浴桶里泡澡的明美,啥也沒穿,站起身的樣子,情不自禁??!
我靠,又是一個大耳刮子,“看啥,白癡,還不去洗洗,整個人都臭了,還跑這里來發(fā)什么呆啊!快去洗洗!臭死了?!泵髅郎兑矝]穿,還這樣彪悍,叫嚷,牛!
我回到房間,我這是見鬼啦!一個被打的,如豬頭一樣的男子,正在我的床上打著鼾鼾,呼呼的睡覺。走近一看,原來是衡水,他因為沒照看好我,被艾娃打成了豬頭,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衡水一見我,就兩眼發(fā)直,“你,你,初識、感知、直接入開悟后期了,竟然如此生猛、厲害,連破三境!老哥佩服!不愧,是來自于墟輪界。”
“也就是剛?cè)腴T,三流貨色而已,這還是老哥你說的”我說道。
“以你的能力,估計,很快,就可以跨過布道這條坎了,加油,老弟?!焙馑拥恼f著。
“老哥,你已是這里最牛逼的人物了,估計我跨過你,就無敵啦!哈哈”我得意的說著。
“去大雪山,山頂,那里有個叫長空的人,他號稱是水之國十冠王,其實不止十次,百年前就已是十多次的蟬聯(lián)了?!焙馑畠裳郯l(fā)直的說著,到時去,記得叫上我。
我得知已是布道后,很是興奮,于是迫不及待的去見明美,巴不得立馬告訴她,我現(xiàn)在特牛,結(jié)果不見其所蹤。我又回到墟輪,想對老哥說,我已是超人了,結(jié)果讓教堂里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叔叔給修理了。你妹了,去和采臣說,這樣總可以了吧!結(jié)果更是被無視,他讓我上他家開的醫(yī)院去看看,是不是腦子壞掉啦!最后,我來到森羅域,想給莉香也展示一下,就著也想炫耀一下,結(jié)果被虐到吐,路西法直接無視擊敗我,還說我早就在布道了,只是自己傻缺,不知道罷了!我靠,這還有天理嗎?我又回到了水之國,至少在這里,我在別人眼中還算是個人物。怎么,一天到晚,都不見那傻姑娘,死去哪里了!讓我煩讓我憂的你,此時此刻,又死哪去了?
“好看嗎?皇后送我的新衣服,因為今天是我生日。本來是要在宮里過得,結(jié)果想著你一個人,所以回來和你一起過?!泵髅栏吲d的說著。
“好看,非常好看!謝謝你,小美。走,哥這就帶你去買、買、買。是哥不好,你的生日都忘了。今天,你就把我往死里整,花光我的每一分錢?!蔽铱犊难菡f著。
又是一個栗子山,“少來了,不是沙里巴基伯伯,給我一筆錢,你還能活到今天,少在這里大呼小叫,搞不清的,還真以為是你在養(yǎng)我呢!”明美說著,便拉著我的手出門了。
這一晚,確實都是明美,在花自己的錢,為自己過生日,為自己買禮物??晌乙矝]歇著,跟出跟進,大包小包的扛著抱著,吃飯時,還得唱歌、跳舞、扮豬頭助興,夜晚,還要一起爬上屋頂看星星,結(jié)果一夜沒得睡,差點被蚊子給抬了。
差不多了,這幾個月,在湖邊櫻花樹下悟道,修煉,又有提高,已能控制風(fēng)中花瓣,讓水中小魚改變方向了,隨著自身境界的提升,所掌握的法術(shù)、寶術(shù)、法門等都提高了,威力也大大增加了,看來,我才是武學(xué)天才,哈哈,哈哈,其實取得這些成果,多虧了老哥給我的天道。我也該,進大雪山去磨礪己身了,于是收拾好,正要出門,就被攔住了。明美也要一起去,她還把此事告訴了艾娃,結(jié)果,衡水老哥因告訴我雪山之事,被打成豬頭,現(xiàn)臥床休養(yǎng)中。我只好帶明美一起,不然,我就成衡水第二了。
剛到雪山半腰子,就覺得不太對頭,我的法術(shù)被禁了,目前只能靠身體了。這幾個月也算沒白弄,有點成效,就是行李太多了,不好拿。明美,帶的多,先不說,還時不時,要我背一會兒,你妹了,天殺的。感覺越往上爬,雪山的威壓越厲害,我現(xiàn)在已是布道境前期,卻感覺,重力纏身,空氣凝重,身體快支撐不住了。為啥,這傻丫頭,屁事沒有,亦如往常,你妹了,肯定是背著我,吃了很多好的。不管了,先這樣嘿叱嘿叱往上爬好啦!我靠,一個巨大的雪球落下,不是一個,是無數(shù)個,是躲,還是硬扛,在腦海里開始斗爭。還想個屁,雪球已到眼前,只有扛了唄!這雪球的沖撞,絕不低于百萬噸,而且還帶著一股子寒意。當(dāng)雙手擋球時,寒氣刺骨,直穿身體而過,你妹了,手的知覺快沒了,身體也快僵化了。
“傻子,你在干嘛呢?怎么站在那里發(fā)什么楞???”明美的聲音,拯救了我,把我從幻境中拉了出來。
原來只是幻境,好強大的幻術(shù)和念力,我追上明美。又接著走,快到山頂時,只見一位老者,屹立在雪山之巔,又是幻術(shù),我忙著擦擦眼。
“呆子,你見前面,那是人是鬼啊?”明美問道。
“當(dāng)然是人啦!”我回道,終于不是幻術(shù)了,他定是長空前輩,也算是找到了,我拼盡吃奶的勁向他奔去。
我靠,身體在自由下落,又是幻術(shù)!
“賽亞,我們在下落,快想想辦法??!”明美急切的叫著。
無法,沒轍,就只能這樣落好了,摔死算球,至少還有明美墊背。落到一半,懸空,可以站直了身體,又接著緩慢著陸。這里真美,空中霞光萬丈,湖面波光粼粼,四周花繁葉茂,甚是仙境一般。一座廟宇矗立在小山之上,我們穿過花團錦簇的小道,來到了廟宇,一位光頭和尚出來和我比試,結(jié)果顯而易見,我贏,接著出來一位灰袍道士和我比試,依舊我贏,這時出來二位修士,一位男修士,一位修女,結(jié)果,還是我贏。你妹了,我咋那么強?。∫坏拦?,從廟宇里面射出,你妹了,豁出去了,硬接。手掌、右胸被擊穿,不行,敗了,死翹翹了。
“快醒醒,快醒醒,你嚇?biāo)牢依?!”明美著急的說著。
我看向這個緊張的聲音,是明美,她已兩眼濕潤。我此時正躺在一張床上,而且,手掌和右胸,也在隱隱作痛。這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頓時泛起無數(shù)的問號,纏繞著我,我需要知道這是怎么了!
一位青袍老者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對,沒錯,是他,長空。他緩緩朝我走來,并說,我的傷,無礙,睡幾天,也就好了。我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疑惑,他也認(rèn)真給我解惑,但只是停留在他這個層次。長空說,據(jù)他所知,在寰宇世界,文明分九級,而文明的等級高低則是由科技與修行者能力決定,然而科技越發(fā)達,修行者能獲得的自然法則越多,能力就越強,這樣又能推動科技不斷發(fā)展。但是,此種閉環(huán)式,自我循環(huán)推動的文明,打頂六級,已是極限。然七至八級文明,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疇,因我未曾遇見。至于九級文明,那或許只是一個傳說。
聽后,我久久不能平靜,也似乎明白了,當(dāng)初老哥的話,只要能力夠,就能改變,那我就去闖,闖出一片屬于我的天。